19. 拒婚(2 / 2)

這時聽了梁寬自辯的話,雙眉微微向上一揚,心中一陣冷笑,心想:這原是沒長大的孩子,又被家中縱容,自然天真囂張了些。

正想著“不知今後還要闖出什麼禍事來”,就見四叔梁曖從椅子上站起,將梁驍和他大哥梁頫請到一旁,三人在邊上小聲地說著話。

蘇慕昕隱約聽到他們說她的事是小事,最主要還是那兩個,報不報官區彆很大,又聽他們說“若抓到有案子在身的嫌犯不報,一旦露了口風,今後可就是一個大把柄”。

末了,梁暖故意大聲說:“大哥,剛剛四弟並非要揭寬兒的短,旨在提醒驍兒,他是安平侯,如今又進了中軍都督府,做事更要小心謹慎,若被人抓了把柄,被人彈劾、丟官去爵都算輕的。四弟是這意思,大嫂和七弟都誤會了。”

梁貫聽後,直翻白眼,顯然不信。

梁頫則拍拍四弟的肩膀,表示理解,“你大嫂一個婦道人家,七弟又一直閒雲野鶴,朝堂上的事他們都不懂,不似我們。”

接著他又對梁驍說他再去審審他家的那個孽障、他前世的債主。

隻見他怒氣衝衝地走到梁寬麵前,怒喝道:“孽畜,我再問你一次,你究竟和那兩個有沒有做過什麼天理難容的事?”

梁曖跟著走了過去,接著大哥的話說:“還有,有沒有用過安平侯的名號胡作非為?”

“快說!”

“沒……沒有,當然沒有!”

眾人看到梁寬眼神閃爍就知他還沒說實話,都大為失望。

特彆是梁頫,他瞪起眼睛,指著掛堂屋上的牌匾,大喝道:“孽畜,我今日就在你祖父的名字下打死你!”

他再次抄起大板,舉板就要再打。他身旁的老母、妻子兒媳都來攔他,梁曖也攔著。

梁寬首次見父親發這麼大的火,嚇得從長凳上滾落下來,屁股一下就落在了地上,痛得他哇哇大哭,直叫“祖母救命”。

殷老眼見拉不住,焦急萬分,轉頭來求另一個孫子,卻見他已經坐回了他的坐位,正端著丫鬟新奉上的茶,氣定神閒的喝著。

殷老氣得渾身發抖,指著梁驍道:“你管不管?”

“祖母是讓孫兒管著堂兄?腿長堂兄身上,孫兒管不了。”梁驍回道。

“堂弟,救我,我說我說!”

梁寬被他老子追著打,哭著說他的確沒做過什麼歹事,但結識那兩個後,他就在他們麵前充大,叫他們出門報他的名,至於這三個月那兩個有沒有頂著他的名號或安平侯的名頭做歹事,他不知道。

梁驍一聽就怒了,手中的茶碗被他一把摔在地上,隨著“啪”的一聲響,堂屋裡的所有人都驚住了。

打人的收了板子,攔架的也不敢鬨騰,挨打的那個反著手,輕輕踫了自己的屁股一下,痛得直哆嗦。

“管!怎麼管?他把整個侯府都賣了!那兩個也不必審了,和堂兄一並送去官府,我也跟著去,我隻說我什麼也不知道!”梁驍對祖母說了一句。

殷老眼框通紅,指著他道:“好,你要大義滅親你就儘管去,祖母不求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