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逸辰坐在房間裡等了一個多小時,最終確定康小橋這是躲出去了,頓時臉色就不好看了。
這個臭丫頭當著他的麵說喜歡彆人,她還有理了,不過是能碎了幾個玻璃瓶子,就跟他鬨脾氣。
古人誠不欺我,唯女子與小人難養也近則不遜遠則怨。
陸逸辰看著那些如今已經清洗乾淨擺放在腳落裡的器具,甚至有的裡麵已經裝了東西,又看了一眼掛在窗子附近的兩件洗的乾淨的衣裙,最後,歎了口氣,算了,不去把她拎回來了。
既然她要鬨,就讓她鬨幾天,等過幾天消氣了就好了。
他這一下午也累了,倒在床上,原本以為可以迅速進入夢鄉,結果,床上伊人留下的香味讓他輾轉反則不能入眠。
迷迷糊糊之中,仿佛有人進了房間,然後輕輕的推了推他,陸逸辰張開迷離的雙眼,就見一女子穿著白色衣裙,一襲黑發散落下來,模樣看不清,身材朦朧中充滿了窈窕的誘%&惑力。
不知為何自己竟然動彈不得,那女子慢慢靠近,身若無骨的貼在他的身上,隨後上下其手,引得他幾次皺眉欲發聲,可是不知道為什麼,竟然連聲音也發不出來,隻能眼睜睜的看著女子為所欲為。
陸逸辰的臉慢慢變紅,呼吸急促,忽然那女子瞬間抬起了頭,一雙跟康小橋一樣精靈古怪的眼眸讓他瞬間清醒了過來。
忽的坐起,迅速觀察周圍,哪裡有什麼白衣女子,哪裡有那個臭丫頭康小橋,如今天色已亮,他不過是做了個噩夢,哦,不,春夢罷了。
陸逸辰搖了搖頭,皺了皺眉頭,發現口好喝,待起身去喝水,忽然發現身下一片濕意,頓時驚呆在了床上。
......
第二日清晨,康小橋和夏雲書兩個人早早起床去廚房幫忙,不過大舅媽劉鳳霞非常體恤康小橋,笑著道,“今天咋起這麼早?你手破了,廚房裡也幫不上什麼忙,還是回去歇著吧。”
康小橋笑著道,“沒事兒,現在已經大好了,彆的做不成,摘個菜還是可以的。”
劉鳳霞就喜歡康小橋的勤快和懂事兒,笑著道,“那行,你跟雲書在這兒摘菜吧,”
“哦,對了,你們兩個不是打算出去玩兒嗎?準備的咋樣了?我讓司機送你們吧。”
康小橋聞言道:“不用,大舅媽,我約了一個好朋友,就是逸辰他們中隊的教導員家的侄女一起出去,她說開車過來,我們一起去郊外采點野花回來插瓶。”
昨天康小橋跟劉鳳霞說今天帶小孫女出去玩,她也沒多想就同意了,不過,今天早晨想了想,還是派個人跟著吧,這樣也放心一些。
如今,聽康小橋這麼一說,皺了皺眉頭道:“是王自山家的外甥女?”
康小橋點了點頭,“是啊,就是她,前段日子,她的腿受傷了,在部隊養傷我們認識的,那小姑娘跟我投緣,這不,我來了省城,她非要來接我出去玩兒,我也不好推卻,就答應了。”
劉鳳霞見狀點了點頭,“嗯,那去吧,雲書好好聽你小嬸嬸的話,記住了嗎?”
夏雲書大氣都不敢喘,如今聽奶奶讓她去,頓時鬆了一口氣。
很快夏家的男人們就晨練回來了,早餐過後,一個個的又走了,陸逸辰自然也是其中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