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候,對麵坐的那個長的眉清目秀,彬彬有禮的青年,正是那日康小橋見到的韓大飛,此刻他笑著說道:“該不會是弟妹在罵你吧?”
陸逸辰看了看他,喝了一口酒不說話,而對麵的男子笑而不語,隨後也跟著喝了一口酒。
兩個人又吃了幾口小菜,隨後韓大飛道:“你怎麼打算的?”
陸逸辰聞言夾菜的手頓了一下,隨後眼中滿是寒霜的夾起了一粒花生米,放在嘴裡不停的咀嚼,咽下之後,神色依然冰冷的道:“如此囂張,真不把我陸逸辰放在眼裡呀。”
隨後又把一小盅的酒全部倒進了嘴裡,把空杯子往桌子上一摔,“血債血償。”
韓大飛聞言,嘴角輕輕翹起,又給陸逸辰滿了一杯道:“不可操之過急,你現在羽翼未豐,暫且忍忍。”
陸逸辰攥緊了雙手道:“忍?還要忍到何時?你可知他們有多齷齪?”
“他們想讓我的頭上戴著一頂綠油油的帽子不說,讓我成為笑柄,還想要了康小橋的命。”
“這一次,不讓他們痛,如何解我心頭之氣?”
韓大飛一聽,眼睛張大道:“你已經動手了?”
陸逸辰慢慢的拿起酒杯喝了一口,而韓大飛則皺起了眉頭,“你太冒險了,你知不知道,把你弄到這兒,你外祖父費了多大的勁?你怎麼這麼衝動?”
陸逸辰不語,韓大飛鬱悶的歎了口氣道:“你啊,你---”
“吃虧是福,偏你是個不吃虧的性子。”
“上次他們算計你娶親,結果呢,你把人家新娶的媳婦兒硬生生給掉包了,還是個奇醜無比的,害的人家想賴都賴不掉,都已經成為京中笑柄了。”
“這一次,難不成你還打算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
陸逸辰看著酒杯道:“有何不可?”
韓大飛臉色驟變,“你,你你,誒呀---,你讓我說你什麼好?”
陸逸辰依然冷冷的盯著酒杯道:“什麼都不必說,我陸逸辰不是個孬種,忍,我已經忍的夠久了,他們千不該萬不該把手伸到康小橋的身上,罪不可恕。”
韓大飛一聽,眯了眯眼睛看著陸逸辰道:“我說兄弟,你該不會,真對她動心了吧?你該不會真打算跟她過一輩子吧?”
陸逸辰依然不語,韓大飛趕忙著急的說道:“喂,京城那位可一直在等著你呢,你,你你----”
陸逸辰聽到這裡,神色變的陰晴不定,自己倒了一杯酒,一口喝下,而韓大飛則又歎息了一聲,他這一天歎息都趕上這一年的了,有一個膽子比天大的兄弟,傷不起啊。
而康小橋並不知道這些,她對陸逸辰之前的一切一無所知,此刻她在極力的套著夏雲書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