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舒維笑得不行,幸福感爆棚。
“你這個人就是一點也不謙虛。”
薛臨:“為什麼要謙虛?我的確優秀啊。”
他恨不得讓全天下的人都知道,薑舒維當初選擇他沒錯。
薛臨知道,因為他現在輝煌,所以那些人才會對他有所顧忌,對薑舒維恭敬奉承。
但如果有一天他輸了,他一定又會被踩在腳下,再次遭到唾棄,但是被稱為“山裡的野狗”。
這個社會就是這樣,恃強淩弱。
所以,薛臨的字典裡從來沒有“輸”這個字,不論如何,他的姑娘必須得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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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兩個人回去的時候已經很晚了,薛臨擁著薑舒維,一手勾著她的腰,一手推開房門,他的力道很大,門被撞在牆上,發出“咚”的一聲響。
薛臨黑暗裡尋找她的嘴唇,然後撬開她的貝齒,任由自己深陷進去。
男人的力量太大,薑舒維被迫不停後退,承受他的熱吻。
她的腳跟撞在床底板上,緊接著,摔進柔軟的羽絨被裡。
薛臨也壓上來,親吻鋪天蓋地的落下來,薑舒維微眯著眼睛,渾身發熱。
仿佛被熱浪拍打的小船,晃晃悠悠的駛入深海。
半晌,薛臨忽然捏住她的胳膊,放在自己的脖頸上。
他鬆開她的嘴巴,沉聲問:“怎麼學了這麼久,還不會勾上來?”
薑舒維手臂打顫,軟軟的勾住他的,然後小聲道:“我忘了。”
親密的時候,薛臨特彆喜歡讓她去勾他的脖頸,到達頂點的時候,也喜歡桎梏住她的手腕,讓她發出貓咪的嗚咽。
他總能讓她蕩漾起來,所以導致每次事後,她都不得不臉紅心跳的躲在他懷裡。
“教了那麼多次,還能忘?”
他的聲音染上了喑啞,聽得薑舒維整個人都麻了。他咬住她的耳垂,輕輕扯了一下。
黑暗中,窗簾緊緊拉著,隻有朦朧的月光的打下來。
薛臨微不可查的笑了,他本來就聰明,尤其是真的想研究一個事情的時候。
如果薛臨現在上學,一定是老師眼中的天才學生,可偏偏,薛臨把聰明用在了這兒。
他親吻薑舒維的額頭,眉角,耳根,慢慢滑下來,然後在她肩膀處,虛停了一下,繼而咬住她的鎖骨。
薛臨清楚她身上的每一個特殊的點,知道怎麼樣才能讓她既難過又舒服,怎麼樣可以讓她求饒。
他仿佛是在懲罰她,每次在要達到的時候,都恰好錯過她想要的點。
薑舒維難受死了,忍不住用拳頭捶了他肩膀一下,帶著哭腔說:“你乾什麼?”
她又羞又難受,眼睛微微張開,有些失焦的看著他。
薛臨甚至能從她的瞳孔裡看到自己的影子。
小家夥這個樣子真是可愛極了,薛臨差點沒忍住,他頓了一下,才低下頭,問:“下次還記不記得?”
“嗯?”薑舒維大腦一片空白,隻覺得身體好不舒服,不知道他說什麼記不記得。
薛臨失笑,提醒道:“下次要勾住我的脖頸,知道嗎?”
他居然還在為這個事情耿耿於懷,薑舒維嬌嬌的“哎呀”了一聲,因為難過,所以不停動換著,可她不知道自己這一動,無形中給薛臨了一種無以複加的感覺,他喉結上下滑動,沒再為難她。
“這次酒店原諒你,下次就要找你麻煩了。”
“嗯嗯嗯。”薑舒維胡亂點頭,也不知道是聽到了還是敷衍。
不管是不是敷衍,薛臨都不想管了,這哪裡實在懲罰她?完全是在懲罰自己。
天上,雲層交織,片刻後,終於風起雲湧,月亮緩緩藏了起來。
不知道什麼時候,薛臨忽然又問了一句:“誰的腹肌好看?”
薑舒維這下真的哭出了聲,連連回答:“哎呀,你的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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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邊。
章易巧終於被送回了家,她迅速的從車上下來,然後把披在身上的大衣扯開,扔進傅子明懷裡:“給!”
傅子明準確無誤的接住,看了一眼旁邊的彆墅,問:“今天是我生日,你不請我上去坐坐?”
章易巧沒想到他忽然說這句話,愣了一下,還沒來得及反應,傅子明長腿一邁,走向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