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員惡人(1 / 2)

沈喻琛看了她很久,考慮到中秋將至,最近兒子們也總問媽媽會不會回來一起過中秋...

她了解喻琛,這個表情是動容了。

“咳,你認真考慮一下吧,我的要求應該也不是很過分吧。”她不想把老公逼的太緊,退讓了一小步,沒有再咄咄逼人。

沈喻琛最終還是同意了,“我可以答應你,但不是現在,我會另外安排時間讓你們見麵。”

有時候望著媛媛那張臉,他說不出拒絕的話。

“好,謝謝老公!”

蘇媛媛樂的眯起了眼睛,今天四處碰壁守的氣也一瞬間煙消雲散,捧著桌麵上的冰飲喝了一大口,沁人的涼意一直滑到胸口。

沈喻琛望著媛媛的笑顏有片刻失神,晃過神來心裡勃然大怒,自己還以為她是真心誠意想多關心兩個孩子。

沒想到這女人還是不死心,頂著媛媛的樣子笑成這模樣來勾引誰!是他還是其他男人!

“彆笑了。”他聲音中帶了一絲戾氣。

蘇慫慫嚇了一跳,瞪圓了眼睛望著喻琛,“怎、怎麼了?”

“我不想聽見你這麼叫我。”沈喻琛眉頭微抬,冷冷道。

他十分抗拒這個女人,但她又頂著媛媛的樣子,讓他實在沒辦法狠起來。不見麵還好,工作會麻痹他的腦子,一見麵,看著媛媛的樣子,又實在懷念她曾經的音容相貌。

沈喻琛心裡苦笑一聲,仔細想想,自己現在和鰥夫沒什麼區彆。

“噢,我知道了。”她轉念一想,明白了喻琛在氣什麼,邊在心裡腹誹邊低下頭喝飲料。

她都沒氣他沒認出自己來呢,他有什麼可氣的。

“我下午還有個會,先走了,你們送她回去。”沈喻琛拿上西裝外套就徑直出門,沒有一絲停頓,堪比拔Dior無情的男人

蘇媛媛盯著老公離開的背影,難過和孤獨交織,像是有塊大石頭壓著她喘不上氣。

得了命令的兩尊守護神問:“太太,我們什麼時候回去?”

“不急,在坐會,回去也沒事乾。”蘇媛媛收拾心情,雖然不知道以前發生了什麼,但她現在醒過來了,事情就總會有好轉的。

喻琛剛給了一部手機,她要登回自己的企鵝和綠氣泡。

五分鐘後,蘇媛媛盯著屏幕不斷彈出來的密碼錯誤,怎麼可能一直都是這個密碼,兩個軟件都是,怎麼登不上去。

第n次密碼錯誤之後,她終於頓悟過來自己的密碼是被人改了。她都設了這麼多防盜機關了,居然還是被改了密碼.....

誰會這麼無聊改了自己的密碼,蘇媛媛心底忽然閃過沈喻琛的臉。按照那家夥的習性,應該是他改的。

密碼改了,登不上賬號,她拿回手機也沒用啊。

沈喻琛應該是想到這點,才把手機給她的,就算所謂的融合了記憶,她照樣也折騰不起來。

“嘖,這男人實在太可怕了。”要是商業對手栽他手裡,估計這輩子都難翻身了。

沒了舊賬號,隻能用手機號注冊兩個新賬號。望著軟件裡麵光禿禿的聯係人列表,蘇媛媛忽然覺得頭開始疼了。

她搜了家人的號碼,然後發了添加到通訊錄的請求,想了想又在標注那裡標明自己是蘇媛媛。這下應該會通過吧,她真的不是什麼打廣告的小號。

蘇媛媛也加了老公和小宥,接下來就可以坐等對方點通過了。

她順便在通訊錄加了他們的手機號碼,再下一個圍脖,去娛樂圈把這幾年的大瓜都補完。

一個小時後,“怎麼還沒有通過?”是沒收到嗎?蘇媛媛懷疑地盯著手機,是網絡的問題嗎?可是她刷圍脖很順滑啊,沒有卡。

她抱著忐忑的心情又挨個加了一次,可能是在忙吧,晚點再看手機好了。

在星爸爸頭腦風暴了好久,裝了一肚子的想法回了小彆墅。

吃完晚飯,蘇媛媛窩在沙發的一角,從外套的口袋裡掏出之前枚舉的那張小紙,用筆在紙上寫寫畫畫。

關於第一點,蘇媛媛現在有了確定的數值,她睡了五年。

同時在第二點上打上了一個很大的問號,第二人格真的存在嗎?至少在列出這點時,她還偏向科學的一方。

但今天見到了哥哥,和他提了不同人格的事,哥哥是非常堅定地說有彆人住在了自己身體裡麵,並不承認第二人格的說法。

那那個人是誰?為什麼會住進自己的身體?是類似鬼上身嗎?她還會再出現嗎?

如果是不同人格,為什麼她能維持出現這麼久,而且本體一直都沒有意識,而且不會醒過來?

蘇媛媛在紙上畫圈試探找到一個合理的解釋,但越想越恐怖,感覺渾身雞皮疙瘩都要起來了。索性不去想了,把紙又疊起來塞回口袋。

今天在外麵跑了一天身上多多少少有些黏糊糊,蘇媛媛走進浴室,褪淨身上的衣服,望著鏡中的自己,其他部位都很瘦,唯獨肚子上有兩層肥肉的。

這種身材管理太不及格了,蘇媛媛仇恨地捏捏肚子上的遊泳圈,之前那家夥肯定除了吃就是睡。

她的體質不容易胖起來,懷孕時也不過腫了一小圈,到底是要作成什麼樣才能有這兩層肥肉。

還有眼底下兩個青黑色的大眼圈。

蘇媛媛指著鏡子中的自己,“你把我的身體作成這樣,害我要幫你收拾爛攤子,你給我出來。”然後還扯了扯自己的臉皮,想象這樣就可以把身體裡麵的人揪出來。

但不可能有人回應,她皺了皺鼻子,打開熱水器洗澡。

熱水澆在光潔的背上,熱水帶出的霧氣一團團地簇擁著她。

今天一天她的腦子都沒有停下來,坐在按摩浴缸裡麵,蘇媛媛嘗試放空大腦什麼事情都不想。

這一放鬆就差點泡的頭昏腦漲,從浴缸裡出來,穿上浴袍將束帶打了一個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