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危險的邊緣瘋狂試探(2 / 2)

為了防止小南小北亂攀上陽台外麵的欄杆,特意加高了半米,這個高度剛好能讓蘇媛媛的手臂撐在上麵。

然後頭枕上手臂,百無聊賴地盯著夜空上的一輪圓月。

也不知道自己現在在想什麼,腦子亂糟糟的。她努力摒棄那些雜念,心隨著皎潔的月亮慢慢靜下來。

這個時候,她的家人現在都在做什麼。會不會有一個人也和自己一樣,這一秒,這一分鐘在看著相同的月亮。

蘇媛媛在陽台待了一會,又回到了房間,輕手輕腳地鑽回被子裡,身體那股冷意總緩和下來了。

她望著兒子們恬靜的睡顏,腦子卻控製不住地想。

這時候,他在做什麼呢。

......

“今年的月亮,過了十五還是這麼圓。”蘇氏夫婦現身處撒哈拉沙漠的某一處,地導人說這兩天晚上雲層薄,夜空中的星彙聚成一道銀白的河,極美。

他們入住了帳篷酒店,每隔十幾米就能瞧見一個圓頂帳篷。遠處還有篝火晚會,不少外國友人都聚在那,享受著沙漠裡獨有的葡萄酒和棍子麵包。

齊容女士裹著毛毯睡在躺椅上,“好看是好看,但是沙漠裡晝夜溫差也太大了吧。早上蒸的人受不了,晚上穿兩件都覺得冷。”

“早穿棉襖午穿紗,終於體會到了吧。”蘇橋遠眼睛微醺,當地的葡萄酒很醇,一兩杯下肚就同意上頭。

齊容剜了丈夫一眼,“你少喝一點,跟個醉鬼差不多,待會彆胃不舒服又叫我找胃藥你吃。”

蘇橋遠放下酒杯,坐過來摟著妻子的肩膀“我就喝了一點點,小醉怡情,大醉才傷身。”

“我是沒力氣說你了,要是媛媛在,看她怎麼說你。”齊容沒好氣道。

冷不丁聽到了女兒的名字,蘇橋遠陡然清醒了過來,仰倒在躺椅上瞅著天上的月亮。

“好端端地你提女兒乾什麼。”

齊容心口發酸,明明出來是為了散心,但總是時不時會記掛起現在不知道身在何處的小女兒。

“你說她現在在哪啊,要是也附身在了彆人的身體裡麵,為什麼不回來看看我們,還是她根本沒辦法回來。”她搖了搖丈夫,想得到答案。

蘇橋遠摁下妻子的手,“我們出來旅遊就是為了怕你自己一個在家裡死鑽牛角尖。彆想這麼多了,媛媛現在什麼情況我們再猜也沒用。”

“可是我心裡難受啊,你說好端端的怎麼就——”她的聲音裡帶上了哭腔。

蘇橋遠擁著她,“我知道,我都知道,我心裡也不好受。”這些日子頂著打電話給來,他們沒抗拒,也隻是想聽聽女兒的聲音罷了。

“全都怪你,看什麼鬼月亮,要不是你個老家夥,我就不會又惦記起這事。心裡難受死了!”

“......行,都怪我。”

季宥心站在陽台上出神。

“還不睡,在乾什麼?”

感受到身後溫熱的氣息貼過來,一雙手臂摟上她的腰,季宥心落入蘇湛滾燙的懷抱。

她依偎在愛人身前,懶懶地蹭了蹭。

“等你呀,剛才去瑤瑤的房間看了,她睡著了。”

“嗯。”磁性的男聲在她頭頂響起,喉結輕微震動的觸感弄的她頭皮發癢,“窗台外邊露水重,你感冒還沒完全好,小心又著涼了。”

季宥心吸了吸鼻子,“沒事,我都好的差不多了,在屋子裡待著好悶。”

蘇湛看著妻子瑩白的側臉,索性回臥室拿了一條毛毯過來裹住宥心,讓她完全靠在自己身上。“這樣就不會著涼了,我來傳遞熱度。”

“都把毯子給我了,你怎麼辦。不要這樣,我們一起披。”季宥心把毯子披在蘇湛的身上,長出來的部分自己收在身前裹著。“我們這樣是不是很像一團胖胖的蠶繭。”

蘇湛輕笑了一下,“是挺像的。”

季宥心抬頭望向懸掛在天上的玉盤,“在想什麼?”蘇湛也隨著妻子的目光看過去。

“沒有想什麼。”她搖頭。

“是不是又在想那丫頭。”

季宥心苦笑不得道:“什麼叫那丫頭,媛媛是你的妹妹。”

“現在那個女人可不是我妹妹。”蘇湛淡淡地哼了一聲,“上次她說有空再聯係你,她私下找你了嗎?”

“沒有,確實是沒有再聯係我了。她隻是說說而已吧,你彆當真了。”季宥心回憶道。

“老婆你要和我站同一陣線,不能稀裡糊塗地就投靠敵方了。”

她擰著眉說:“我怎麼聽這話,你在拐著彎說我笨。”

“不是,你太單純了,我就怕你壞人騙了。要是彆人騙了我的寶貝兒,我非跟他拚命不可。”蘇湛輕輕地啄了一下妻子的眼睛哄道。

“嗬。”季宥心麵無表情地瞥了一眼某人。

“嘻嘻。”

沈喻琛頂著一頭濕漉漉的頭發剛從浴室出來,精壯的腰間隻圍了一件浴巾,水珠從發絲的末梢滴落在寬厚的肩膀上。

隨便拿了一塊毛巾搭在頭上擦拭,他坐在床邊滑動手機,回複了一些消息和郵件,今天的工作暫告一段落。

丟開手機,無意間看到了桌麵上,今天生意上的朋友送的蒙特斯紅酒。

石榴色的液體倒入透明的高腳杯,沈喻琛輕輕晃了晃杯中的紅酒,推開酒店陽台的門,半睡在銅色躺椅上。

他住在酒店的頂層,76層,也被稱為最接近的天堂的地方。

夜闌人靜,月朗星稀。

沈喻琛獨自麵對著月亮,抿了一口紅酒,思念隨著紅酒擴散出來的淡淡果香飄向遠方。

作者有話要說:  入v第二更,筆芯。

紅包雨接著下~留評就可以啦~

感謝魚魚昱、Arei、清薇逐波、Q趣、寒江雪小天使的營養液筆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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