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商羽這才醒過來:“沒,沒有了。”
看著宋容與從她身邊走過,她才意識到她不應該這麼潦草地結束她和宋容與的對話。
每次對話她都精心計劃過,一次有一次的進度。這一次的進度,還沒完成,文商羽咬了下唇。
她真的應該遠離煙潯。
她帶給她的異常太多了。
一分鐘前做出這樣決定的文商羽眼裡流露出悲傷,她的身邊坐著吃餅乾的煙潯,還是她問煙潯要不要和她坐一起的。
她好像真的魔怔了。
一對上煙潯滿眼都是她的漂亮眼睛,沒過腦子的話就自己跑了出來,帶著她向著背離計劃的方向一路狂奔。
不過,也不算完全沒有挽回的餘地。
文商羽振作起來,微微側頭,看向坐在煙潯左手邊的宋容與。
她的原計劃是坐在宋容與身邊。
現在也沒差太多。
不就隔著一個煙潯……文商羽剛想到煙潯,煙潯就轉頭看向她,她的眼裡頓時沒有宋容與的位置了。
“這不是餅乾,是我的小心肝。”煙潯捧著吃剩下的那袋餅乾,跟文商羽貼貼,“怎麼辦,我都舍不得吃了,真的好好吃,是我最喜歡的那種味道。”
文商羽屏住了呼吸,她怎麼會那麼軟那麼香啊?靠在她身上,像一朵有溫度的雲,隻有她臉上的細鏈是涼涼的,落在她的頸間,掠起冰冰的癢。
文羽商身邊沒有這樣的女生,她家族裡的同齡人都很早熟,女孩子們在一起也都恪守著各自家長教導的社交禮儀,這種靠在一起的姿勢,會被視為不得體,表麵再親近,也不會有人這麼做。
文羽商又失憶了,開始許諾計劃以外的事情:“我可以再幫你做一些,我看到廚房裡有做餅乾的烤箱。”
煙潯抬起手,輕輕抱住文羽商,文羽商根本聽不清她在說什麼,隻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