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太宰分享愛情心路曆程的索拉完全不知道,這個看上去貼心的未成年的小弟弟,已經開始惦記她喜歡的人了。
“啊,把目標定做他們倒也可以。”中也其實一開始並沒有這個打算,但是按照太宰治的說法,這對未婚夫妻來冬木根本不是為了聖杯的作用,而是單純的把它的奪取過程當作一個值得炫耀的履曆。
“不過不是說從者很強嗎?為什麼肯尼斯能這麼輕視聖杯戰爭呢?”
這就有一個道理說不通了,從者的能力非常的逆天,理論上來說肯定是比魔術師強出一個次元的,那麼聖杯戰爭應該是一個非常危險的戰爭才對,肯尼斯的心態不應該是這樣的。
“因為歧視吧,遠東的魔術師非常少,隻有英國才是魔術的大本營,所以那邊的魔術師看不起這邊的鄉下魔術師。”太宰幽幽的說道:“是不是很熟悉?”
中也眉頭跳了跳,當然熟悉了,因為歐洲的異能力者也是這麼歧視日本的異能力者的。
他沉默了,他覺得自己被內涵到了。
但是這種認知是根深蒂固的,這些年來,歐洲的超越者占據了整個世界的視線,日本的自然就被忽略了。
“下一個、下一個話題,要說重點。”他有些不自在的乾乾巴巴的說道。
“總之,他們的態度有機可乘。”太宰翻看了一下中也帶回來的土地信息,看少上麵是內容他一點都不意外,意味深長的說:“但是看來聖杯戰爭並不像是歐洲的魔術師想象的那樣啊——”
禦三家完全是把整個家族都投入到這片土地上了,怎麼可能弄一個小打小鬨的聖杯戰爭,這個戰爭,背後一定有什麼他們不知道的消息。
“可是我們沒有令咒,即使能奪取他們的從者,也沒有辦法作為禦主參賽。”中也有些擔憂。
說到底,他們對聖杯和魔術師一點都不熟悉,唯一有的一點情報還都是來自於係統。
無往不利的收集情報的能力撞上了魔術師這塊鐵板,這些人從來不用現代化的工具也就算了,一個個都是老古董,而且內部的圈子十分的封閉,他們現在唯一能知道的消息還是從太宰從索拉那裡旁敲側擊出來的。
“不過肯尼斯看上去並不像是會隱忍的人,以他的性格,應該很快就會主動出擊,他應該有彆的方式找到其他的禦主。”
事實上,中也的在看人這方麵還是很準的,但是準確的方向不太對勁。
因為肯尼斯確實是主動出擊了,但是他出擊的方式並不像中也想象的那樣找到一個禦主之後上門挑戰,而是用了一種不管怎麼看都十分愚蠢的方式。
他讓自己的從者公然釋放了氣息,去挑釁其他的參賽者。
中也:……
這人看上去不太聰明的樣子,實際上也不太聰明。
從者釋放的氣息普通人是感覺不到的,在房間裡的太宰和中也兩個人,也隻有中也一個人感覺到了。
他猶豫了一下,翻窗而出:“我過去看看。”
雖然他不覺得這種情況下真的會有人應戰,但是考慮到魔術師的古板程度,他們會在決戰之前扔手帕也不一定啊!
雖然是分開行動,但是他和太宰一直有在聯係,隱藏在頭發下的耳機一直在工作,而太宰也調出了冬木的
監控。
追尋著肯尼斯的從者的氣息,中也一路來到了港口邊上的舊倉庫,也終於見到了這個從者的真正的樣子。
黑色的短發帶著一點弧度,柔順的垂在額前,並沒有擋住那張異常帥氣的臉,眼角的痣讓他的俊美更加的刺目,緊身衣讓他的身材顯露無疑。
不過最吸引人的還是他如臂指揮的那根赤紅色的□□,上麵裹著畫著看不懂的符咒,似乎是在隱藏這把木倉;而他的另一隻手上,則是拿了一把稍斷的黃色的木倉;能如此使用兩把長短不一的武器,足以見得他武技精湛。
“這麼看來,他就是ncer了。”
太宰正看著中也遠程傳回來的畫麵,ncer確實帥氣逼人,但是他此時想的是另一件事,關於肯尼斯和他的未婚妻索拉和這個從者的感情糾紛。
他的調查能力驚人,很快就在各地的神話傳說裡找到了符合條件的人。
“ncer是迪盧木多,他眼角下的黑痣是受過祝福的。哈,那位索拉小姐身為一個魔術師,居然會中這種魔術嗎?”太宰語氣中的嘲諷異常的明顯。
中也捂住耳機,太宰這種放話嘲諷的行為不難理解,但是就是這樣才讓人覺得這家夥難以捉摸,明明上午的時候還和那位小姐談得很開心呢。
不過索拉小姐的感情問題不在他擔憂的範圍裡,現在主要是要看看到底有沒有人會應戰。
倉庫區是一片排列整齊的房子,雖然說躲避起來很容易,但是也容易視線受限。
所以中也在確定了ncer站在原地等待敵人之後,他在區域外麵繞了個圈,在附近找了一個絕對的高點。
冬木市的大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