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太宰分離的掙紮,但是讓帶著他的話,確實他們的行動速度會更快一些。
就這樣,帶著太宰,中也帶著小櫻和間桐雁夜,以極快的速度遠離間桐大宅。
“我們這是在去哪裡?”間桐雁夜明顯有些不適應這樣的趕路方式,但是以他的身體,也沒有更好的辦法了。
“先去我和一開始戰鬥的地方——”中也突然回過頭來看著間桐雁夜:“對了,間桐家的錢,你應該能用吧?”
間桐雁夜迷茫的點了點頭。
他們家就隻有兄弟兩個,他的哥哥更在魔術上沒有天分,家裡的錢當然可以隨意調用。
這個能隨意調用的數額雖然不多,但是魔術師家,哪有缺錢的,哪怕是一小部分,也是相當一筆錢了。
“哦,那就沒事了,一會給那個公園留一個欠條吧。”中也說的理所應當。
間桐雁夜:……
好像……不,算了,就這樣吧,反正又不是他的錢。
不過事情卻有點超出她們的預料之外了。
趕到小公園的時候,一個看上去和小櫻差不多大的孩子正圍著廢墟打轉:“難道有從者在這裡展開了戰鬥嗎?可惡,魔力太混雜了,完全分不出來……”
她手上的不知道是什麼儀器的吊墜突然亮起來,她眼睛一亮,朝著那個方向轉過頭,正對上烏漆嘛黑的和被他抓住的太宰。
這個小姑娘明顯一愣,眼裡閃過一絲畏懼,但又不知道想到了什麼,表情十分嚴肅:“喂,把你手上的人放下來!”
她用一種很奇怪的姿勢對著,一隻手伸出,手指如同小孩子玩鬨時比劃的手木倉一樣,就是這樣玩鬨一般的手勢,指尖的部分卻凝聚著魔力。
很明顯,這個看上去大晚上在街上閒逛的小姑娘,是個魔術師。
這可能是個誤會,或者說這一定是個誤會。
可偏偏太宰是個看熱鬨不嫌事大的,他扒拉著的手臂,可憐巴巴的望著這個可能年紀隻有他一半的小姑娘:“救救我,救救我——”
聲音婉轉,飽含感情,簡直像是一個無辜被從者抓去補魔的路人。
黑發雙馬尾的小姑娘定定的看著他,沒忍住的翻了個白眼:“我看你才不需要救!”
“我是在說你,對,就是你!”她的指尖指向的其實是側麵的中也:“把櫻給我放下來,不然,不然——”
她想了半天,也沒有想出足夠凶狠的威脅的話。
中也回頭看了一樣,小櫻已經睡著了,為了讓她睡得舒服一點,中也還幫她調整了方向,從這個方向看過去,她有半張臉露了出來。
“你不會就是‘凜’吧?”中也仔細的觀察著這個小姑娘,她比小櫻活潑多了,當然,也有可能是間桐家實在是太摧殘人了,忽略發色,還是能看到她的臉型幾乎和小櫻是一樣的。
“誒?”凜愣了一下,謹慎的後退兩步,凶巴巴的說:“你是怎麼知道我的名字的!”
中也有點不耐煩解釋這些,索性叫出來了在身後龜縮著的間桐雁夜:“這件事應該你去解釋吧?”
間桐雁夜瑟縮了一下,才緩緩抬起頭,凜聽到了熟悉的名字,下意識的去看他的臉,然後果不其然的被嚇了一跳。
感覺到他的反應之後,間桐雁夜似乎更加難受了。
“嘖,你是小姑娘嗎,這麼敏感?”中也打了個響指,把他送到了前麵,放了下來:“也稍微意識到一下是個正常人都會被你嚇到這個事實吧,她認識的人要是出了車禍她也是這個反應。”
這麼敏感怪不得把好好的生活過成這個樣子。
好在凜還是給力的,她小跑了幾步,靠了過來,但是還是和與中也保持了一定的距離:“雁夜叔叔,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間桐雁夜把前因後果說了出來,凜聽到櫻的頭發是因為被間桐臟硯扔到蟲子你改造才變成這樣的,格外的生氣。
小孩子往往是情緒激動敏感的,她對於死亡沒有多大的感覺,反而覺得欺負了妹妹的壞人確實該死。
在她的情緒的帶動下,間桐雁夜好像也鬆了一口氣。
這段時間的壓力似乎都在今天一天爆發了出來,小櫻睡得非常的沉,完全沒有醒來的跡象,凜雖然想要和她說說話,但是還是選擇了讓她繼續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