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許是如此,也有彆的緣由。”玉露對著蕭時晏笑了笑,也不明說。
“既然這樣,明日我讓人去弄點荷花來,養在花園裡讓公主好好觀賞。若是公主還沒胃口,我便讓人去弄些酸梅湯來,給公主喝。”
“駙馬,”玉露知道蕭時晏一切都是為了公主,心中也安心了些,她打斷了還要說話的蕭時晏,“公主等下還要沐浴,您在屏風外等候。”
沒有明說公主要駙馬留宿,隻是說讓他站在屏風外頭。聰明的人就應該明白了,玉露相信蕭時晏是能夠聽懂的。按著蕭時晏的個性,後麵的事情,應該就不需要玉露指引,也不需要公主擔心了。
此話一出,蕭時晏愣了愣,隨後他行禮,溫潤地笑了笑。他看起來不慌不忙,像是接受了一次任務,但是玉露看到了,駙馬的耳朵紅了。
駙馬也有害羞和不好意思的時候。
蕭時晏走進去站在屏風外頭的時候,還能聽到水聲,隔著屏風,他隱約隻能看到模糊的身影。他默不作聲,公主的後背膚白凝脂,蕭時晏知道自己應該躲避目光的,可是他的目光轉不動,隻是靜靜地看著公主。
直到水聲漸止,隱隱有熱浪襲來。屏風褪去,蕭時晏看到隻著裡衣的陸雲淑轉過來,他咽了咽喉嚨,這時候才垂眸。
“蕭時晏,你怎麼在這裡?”陸雲淑沒想到蕭時晏一直站在這裡,“所以方才,你都看到了?”
若是那樣明了地看了,也就算了。可是越是朦朧越容易惹人遐想,越是浮想聯翩。蕭時晏耳朵都紅了,這時候也隻是搖頭,他說:“是玉露姑娘,叫臣來的,說是公主有事找臣。”
“方才,臣是沒敢看的。”
沒敢看?陸雲淑聽到這裡就笑了笑,她仰起頭看著蕭時晏:“若是旁人,我能信,若是你蕭時晏,我不太相信。”
此話剛落,陸雲淑雙腳就騰空了。蕭時晏將陸雲淑抱了起來,瞬間的事情,蕭時晏看到陸雲淑的慌張,他特意等了陸雲淑反應過來,找好了位置,雙手勾住自己的脖子,這時候蕭時晏才開口說話。
“換成誰,公主就能相信了,是顧青運嗎?”
若不是蕭時晏提及,陸雲淑都要忘記了這個名字了。她的腦海中浮現起來了寺廟裡誠心拜佛的一張臉,她又想到了之前自己說的那些沒過腦子的胡話。她說過的,嫁給蕭時晏,不如嫁給顧青運,那個探花郎。
“公主現在還覺得,嫁給臣,不如嫁給顧青運嗎?”
酸味有些明顯了,陸雲淑耳根子紅了。她掙脫著想要下來,但是蕭時晏沒讓。蕭時晏的目光灼灼,看著陸雲淑:“公主,您讓臣來,是臣想的那個意思嗎?”
“蕭時晏,”陸雲淑既然也下不來,她隻能看著蕭時晏,“如果要知道你比不比得上探花郎,你應該向我證明的,而不是詢問我。”
“其實今天叫你來,也沒彆的意思的,隻是想要看看你是不是輕浮放肆之人,畢竟你之前說你偶爾會放肆的。”
“所以蕭時晏,你方才,看到什麼了嗎?”
陸雲淑沒怎麼與男子親密過,更彆說和蕭時晏了。她隻覺得蕭時晏將她壓到了床上,挑著她的下巴就親了過來。她才剛沐浴完,本來就有些熱的,這時候蕭時晏掠走了她的呼吸,讓她腦子裡暈暈乎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