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少陵的眸色本極冷,如今卻壓抑著如潮般的暗湧。( )
沒有人知道他經曆了什麼, 親手推拒開所愛之人後, 所愛之人便不愛他了。無數個夜晚, 謝少陵床畔空蕩蕩,沒人知道他多後悔,如果那一日, 他不管多餘的事,要了陸離, 是不是他們就不會走到那一步?
謝少陵眼底深處是濃濃的偏執,他望著如今掛在他身上的陸離,他們現在那麼親密, 就像曾經那樣。
陸離聽完謝少陵的敘述, 內心隻能用驚濤駭浪來形容。他爬過謝少陵的床?
陸離毫不懷疑, 和謝少陵有瓜葛的那人是他,一來,他勾搭謝少陵的手段都是一樣的,先潑酒水,再換衣服, 二來,每一個世界, 所有的宿主,靈魂都是他。
陸離從沒想過自己當初如此生猛, 居然去爬一個男人的床。
他淡淡抬眸, 餘光瞥到他府邸的侍衛, 居然真的都站到遠遠的地方去了。陸離氣不打一處來,他們就這麼放心大白天的兩個男人抱在一起?
陸離沉了臉,欲要讓侍衛們回來,謝少陵卻捂住他的嘴:“阿離,我想了很多,我想,我大概知道我為什麼會失去你了。”
陸離疑惑地看著他。
便聽謝少陵道:“我不該不答應你,阿離,從今日始,你想要的,我都滿足你。”
謝少陵的手摸上陸離的腰,陸離渾身發麻,他這具身子似乎感官非常敏銳,尤其是腰間的軟肉,碰一下他都覺得奇怪。
謝少陵見他反應如此激烈,更是暗了眸色。
阿離果然喜歡這樣,因為他當初拒絕了他,他才同他分道揚鑣。
謝少陵不容分說,便想把陸離給帶回房間,陸離怎能讓他得逞。
他當即以手成刃,劈開謝少陵的手,謝少陵迫於他的掌風,往後退開小半步,陸離見此,下意識便要拔出袖中長劍,奈何,他忘了這裡是水麵。
他神色冰冷,左手按在劍柄上,周身的劍氣已經散發出來,帥不過三秒後,撲騰一聲又淹入水中。
現在,能殺人的長劍到了旱鴨子陸離的手中也變成了廢鐵,脫離開謝少陵,便沉入水中。
謝少陵及時過來撈起他,他在迷迷糊糊的陸離耳畔道:“傻阿離,你劍術由我一手所教,你怎麼可能打得過我?”
雖然,他的阿離一身白衣,更像一個風華絕代的劍客。
謝少陵就這麼帶著迷迷糊糊的陸離回了房間,陸離非常痛心、失望,他府邸裡的侍衛全都不合格,居然被謝少陵幾句話帶偏了。
退一萬步說,哪怕他和謝少陵真的你情我願,他們就能眼睜睜看著他那麼荒唐地白日宣.淫
皇帝還沒死,看見自己兒子搞基應該不怎麼愉快。
陸離一腔怒火,還沒來得及發出來,就被謝少陵扔到了床上。
謝少陵已經麵無表情開始解衣,陸離目瞪口呆,這大白天的至於?
他還想動用武力,謝少陵冷冷看他一眼,似乎看穿了他的意圖,繼而,謝少陵身上的劍意透出來,他仍保持著脫衣的姿勢,謝少陵斯文俊秀,模樣雅致,此刻身上的壓力卻堪比世間頂尖的劍客。
謝少陵斂眸:“阿離,不要做無謂的掙紮。”
他真的忍不了了,無論怎樣都好,隻要不失去陸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