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章 爺被福晉拋棄了(1 / 2)

雲兮月事來了的事,宮裡的德妃和太後都知道了。

跟雲兮住在一個府上的李氏和宋氏,自然也得到了消息。

尤其是,在打聽到福晉月事期間,將四爺往外推後,她們更是樂瘋了。

好機會啊!

福晉來了月事就代表能生孩子了,想來爺也不會再攔著不讓她們生了吧。

說起這個,李氏和宋氏就氣得要死。

本來以為進了四爺府,福晉年幼還不能跟四爺圓房,必是好糊弄且要討好她們這些能跟四爺歡好的女人的。

誰成想,那小福晉不知使了什麼手段,把爺們兒的心把得死死的,還沒圓房呢,就讓爺每晚都往她那邊跑了。

而她們呢?

即使用身體將爺們兒伺候好了,換來的也不過是自家爺每個月多來幾回。

就連用來展示恩寵的賞賜,都少得可憐,竟是每個月都隻能指著侍妾格格的那點月供和月例銀子過活。

說好的平步青雲,母憑子貴,她們是半點沒見著。

孩子不讓生,工資不見漲。

可以說,她們這近兩年的時間,都是活在正院福晉的陰影下的,半點盼頭都看不到。

現在,猛不丁遇上這麼好的機會,還不行動,更待何時?

兩人實在是被雲兮壓製慘了,此時一瞅見可以翻身破局的縫隙,行動力那是杠杠的。

下午,胤禛去正院的路上,就分彆遇上了賞花的宋氏,和在亭子裡撫琴高歌的李氏。

“那李格格也太會作秀了,說什麼閒極無聊,出去散散心,見池邊景致不錯,想起了閨中時日,就讓春桃抱了把琴過去彈了起來,一時有些忘我,沒留意到爺會正好從那邊路過。”

“依奴婢看啊,那李格格就是故意的,提前打聽好了爺那個時候會從那裡過,特意去勾引。”

文馨將當時的事情經過模仿得惟妙惟肖,一臉的憤憤不平。

聞言,雲兮的眸子有一刹那變得深邃無比,旋即複又恢複了正常。

她輕笑,像是在說今天天氣真好一樣語調平常的問:“那四爺今兒是去了李格格那邊嗎?”

“可不是。”

文馨依舊氣憤難平,為自家主子不值:“依奴婢說,福晉您就不該對那兩個格格那麼好的。給她們單獨的小院子,還給她們配丫鬟,每月的月例和吃穿用度都比著侍妾格格的份例來。”

“都兩年了,您哪次不是初一就發了她們的月供和月例銀子?遇上逢年過節,您還特意早發且多給,讓她們過個好年節,從沒短過她們一分半厘。”

“恕奴婢說句大不敬的話,福晉您就是對她們太好了,才養得她們不知分寸,一個個像是白眼狼一樣,半點不知道感恩……”

“嗯。”雲兮淡淡的應著,耐心聽文馨抱怨完,才說:“咱們又不缺那點東西,將該給她們的那份給她們,是本福晉分內的事,如果真的短了缺了,那才是本福晉的無能與失職。”

見文馨麵有不甘還欲再說,雲兮擺擺手讓她閉嘴了。

“文馨,本福晉是什麼樣的人,你跟在我身邊這麼久,應該心裡也有數了吧。”

“以後,這種事你在我麵前發發牢騷可以,去外麵就不必了。”

聽雲兮這麼說,文馨就知道她的言語應是出格了,碰到了福晉劃出來的那根線。

“是文馨逾矩了,還請福晉責罰。”

文馨撲通一聲跪下,將頭壓得低低的。

見狀,雲兮長歎一聲:“起來吧,你明知本福晉不喜人動不動就跪,這又是何必呢?”

聞言文馨一下蹦起來,嘻嘻笑著說:“知福晉寬仁,不會因這點小事就責罰奴婢。可奴婢錯了就是錯了,福晉不懲罰,奴婢就隻有跪上一跪,方能心安啊。”

雲兮失笑,伸手戳了戳文馨的鼻尖:“好你個小滑頭。”

笑過後,她方才斂了神色,說:“該怎麼做事,本福晉心裡有數,那等小人行徑,本福晉不屑去做。這種事,你以後如實稟報便是,沒有本福晉的允許,不許拿出去說道,知道嗎?”

‘這就是她文馨死心塌地要跟的主子啊!’

文馨神情振奮,高聲應道:“是,奴婢知道了。”

·

今天,雲兮又讓人做了不少喜歡的菜色,獨自一人,認真而又虔誠的享用完這些美食自是不提。

對於胤禛中途被人截走的事,她心裡膈應是有,但時間長了,次數多了,也就那樣了吧!

就算到了古代,她的生活、她的心神,也不是隻圍繞著胤禛一個人轉的。

要她將胤禛當親人朋友敬著還行,當戀人一樣去愛著那就免了。

講真,有時候雲兮都不禁懷疑,自己是不是沒有愛人的能力了。

因為她前世今生真就沒對哪個異性動心過,相反遇上漂亮的小姐姐還會多看兩眼。

那種為愛癡、為愛狂、為愛哐哐撞大牆,為了愛情什麼都敢乾,負儘天下人亦無悔,喜歡的人不愛她就黑化變蛇精,尋死覓活,卑微到塵埃,覺得人生無望的邏輯,雲兮是永遠也理解不了的。

雲兮的世界裡,有永遠也學不完的知識;有永不褪色的好奇心;有一個又一個的理想和目標;有家國天下,柴米油鹽;有諸如美食、遊戲動漫、音樂繪畫等無窮無儘的愛好。

男人?嗬!高興的時候拉出來溜溜,太忙或者沒心情的時候擱一邊,又有什麼要緊的?

現在……

正好。

她要閉關寫她的《重菊》;要構思其它的;要忙著應付德妃和太後這催生二人組;要種花種草,種菜種果;要畫幾副規模宏大的水墨畫陶冶情操。

所以……

「第一天,李格格聲音婉轉動聽,不僅會撫琴還唱得一口好曲兒。

嗯,挺有詩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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