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
黃娟放下奶瓶，接過大寶，見陳昌拿起缸就向溫好的奶瓶裡倒，還是不放心，“這能行嗎？大寶年紀還小，醫生說了不能亂吃東西。”
“你相信那些庸醫的話？大寶就一個小感冒，吃了幾天的藥還不見好，除了騙錢沒一點真本事。”
陳昌撇嘴，把灰倒入奶瓶，不屑道：“就是因為當初聽了你的話去看醫生，要是早去問何大師要符篆，大寶早就好了！而且昨天你也見到了，大寶喝了這個，精神瞬間就好了，這可不假吧。”
“可……”
“彆可了，你這個婦道人家什麼都不懂！”
隨著陳昌的搖晃，原本白色的奶瓶變成了黑灰色，斑斑點點的灰燼附著在瓶子上，看起來有些駭人，不像是人能喝的東西。
“來。”
陳昌把奶嘴放到大寶嘴邊，剛想試圖讓大寶喝下。
“等等。”
一雙纖細修長的手阻止了陳昌的動作。
“先生，這個東西最好不要給孩子喝。”
顧九卿摘下耳機，扣住對方的手腕，吐出的嗓音清淡，嘴角噙著抹和煦的笑容。
“小孩子隻是普通的感冒，很快就會好。您若是逼小孩喝下去這個，恐怕小孩可能連性命都不保了。”
見有人出頭製止，一些看不慣的人也紛紛附和。
“是啊，這東西哪能給這麼小的孩子喝？”
“封建迷信要不得，害人害己喲！”
“造孽呀，這麼小的孩子竟然攤上了你們這樣的父母！”
有規勸有責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