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孩，你有沒有覺得小富婆最近的狀態有點奇怪？”
古霍瞥了眼挺直腰杆，認真聽課的施菲，奇怪地摸了摸下巴。
以前也見施菲認真過，可這上課做筆記糾錯題，下課還繼續刷題的架勢，他還第一次見。
岑姝瞥了眼施菲，眉梢輕挑，眼中閃過些許了然。
“你是不是又知道什麼了？”
每次看到岑姝一副一切儘在掌握中的神情，古霍覺得自己好像一個智障。
岑姝眨了眨眼，做出個噤聲的手勢，“佛曰，不可說。”
古霍：……
“不說就不說。”古霍氣哼哼地叉腰，看了眼坐在前排低著頭在抽屜裡用手機發消息的岑雪，撇了撇嘴，“小孩，你家對那個養女到底是什麼態度啊？”
岑雪之所以會火地如此突然，除了《宮簾》的原因，還有就是她營銷的人設。
團寵嬌嬌女，天之驕子，單純不諳世事卻又善良美麗的小天使。
人大腦的想象力是無可限量的，隻要給了一個苗頭，就能腦補出一個宇宙。
什麼哥哥是妹控啊。
父親傾儘公司之力給女兒做宣傳。
就連岑姝都被說成了每天給岑雪熬粥煲湯噓寒問暖的存在。
古霍：“……？”這屆網友的腦子是有什麼大病嗎？
小孩是那種能穿著圍裙煲湯的人嗎？
明明是個衣來伸手飯來張口會點玄術的鹹魚好嗎？
可即便是這樣，古霍都沒見岑家有什麼反應，真的無法理解。
在古霍看來，岑雪就是個小偷，偷走了本該屬於小孩的人生，還不知足。
岑姝奇怪地看了眼古霍，“你這麼氣乾什麼？”
“你不氣？”古霍看著岑姝平靜的臉，突然發現，他好像還從來沒有看到岑姝生氣過，仿佛什麼事情到了岑姝這裡都不是事了。
“為什麼要生氣？生氣容易增加猝死幾率。”岑姝從抽屜裡拿出了一板奶糖遞給古霍，“消消氣，小事情沒必要生氣。”
古霍接過，一連塞了好幾顆糖到嘴巴裡，牙齒咬地咯吱作響，眼神可怕到像是要吃人。
嗯，他不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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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板，西紅柿怎麼賣的？”
熱鬨的農貿市場，人熙熙攘攘。
趙麗娟穿著襖子，手臂上挎著一個菜籃子站在菜攤前詢問著菜價，心情很好。
“趙姐，你很久沒來買菜啦，這是地裡新鮮的西紅柿嘞，你要我給你便宜點，彆人賣三塊錢一斤，我給你便宜五毛錢，兩塊五好了。”
攤主顯然是跟趙麗娟認識，起身就給趙麗娟裝袋。
趙麗娟正準備接過，就感覺到兩個身影靠近了她，以為是來買菜的人，趙麗娟站到一旁去不想擋人家位置，卻不曾想她挪動了兩步，兩個身影也跟著她一起挪動。
趙麗娟害怕地握緊了籃子把手，看向來人。
眼前，站著兩個男人，看起來很高大，其中年長的男人國字臉，眼神銳利，仿佛要將人看穿。
她認識他。
一刹那，趙麗娟臉上的血色儘數褪去，腿微微有些發軟。
攤主似乎也發現了趙麗娟這邊的異常，警惕地看著兩個男人，以為他們是來討債的，掏出手機正準備報警，就瞧見離得近的年長男人掏出了一張警官證。
“趙麗娟女士，你涉嫌一起拐賣兒童案件，希望你能配合，接受我們的調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