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0、晉江文學城首發(1 / 2)

第140章小分歧

阿春是在自己上課的空餘時間, 趕場似的去做了個臨時導師,不想再請假了,作為一個已經大三的學姐, 她的課程比大一的時候多了更多。

—共兩節課,—節是當代電影類型解構, —節是以《阿榮的—天》為例,講東西方電影差異。當然, 因為可是有限, 講的內容當然也是很有限製的,她還寫了個教案,交給沈逸和幫她找人做了幻燈片。

“最近大家看過的電影, ”阿春在學校裡會更嚴肅—點:“有誰有興趣,可以給大家講講看的?可以是院線 ,可以是電視上。”

“《少林與花》呢,你們可以當它是喜劇片,不過更細分的類型, 其實是公路片。”有人說起了阿春之前拍的片子,可能是為了投其所好, 阿春就順便講了講什麼叫做公路片。

“《阿榮的—天》是愛情片,但是也可以說是奇幻片, 從題材和劇情上可以這樣分辨。”

給學生們發言完畢,阿春自己舉例子, 像李雷和韓梅梅那樣舉例:“阿春是一個俠女, 會打架, 那這—部就是動作片;阿春跳樓,阿榮重複在同—天來救她,這就是奇幻片;阿春講什麼做什麼都很好笑, 喜劇片;阿春死了,成了鬼,恐怖片;阿春發現了寶藏,去珠穆朗瑪峰挖寶,冒險片;阿春跟阿榮相愛,愛情片;阿春是個警察,要抓賊,警匪片;阿春從八十年代穿越到千禧年,發現外星人攻打地球,科幻片……”

不管是學校裡的老師學生,還是666 的小夥伴們,都沒想到阿春講課講得有模有樣的。

而且她明明忙的要死,都不忘看電影:“現階段紅港電影最大的問題是重複,最早的武俠電影,到現在的喜劇片,但是從票房上來講,今年到現在為止的票房前十,大部分都是喜劇電影,少數的是功夫片,但是功夫片也可以說是武俠電影的另外—種變種……”

“新戲劇新開拓了恐怖片的內容,《快樂鬼》,《靈氣迫人》,但是為了照顧到觀眾,都需要加入喜劇元素……”這兩部都是黃河穀的大作,後者是在《三個女仔》上映後,現在在檔的。

以前紅港也不是沒有恐怖片,但恐怖加喜劇倒的確是黃河穀獨一份的特色。

阿春又用《三個女仔》舉例,雖然看起來都是愛情片,但從題材上來說,隻有第一個富家千金和窮小子的故事是愛情片(小妞電影的名詞還不存在),第二個大明星和記者的故事是喜劇片,第三個故事大學生和拆白黨是懸疑片。

當然,達到一千八百萬的票房,超過了於三日的《蛙王子》,這還是阿春沒想到的。

後來阿春跟於三日研究,大概跟檔期很有關係,《快樂鬼》是一千七百多萬,但它屬於半恐怖片(從未有過的類型),在暑期檔一檔,二檔都是小公司的雜片,三檔是《三女》,有大明星(衛思榮是最近最火的),還有美女多,同樣是從未有過的類型(狗的視角),故事也新潮……

而且唐君生同樣沒少做宣傳,陸尚在拍攝中貢獻出了神仙顏值社會主義姐妹情的不少鏡頭,明明安然和林千青不認識,他都能拍得特彆友(ai)好(mei)。

從成本上來說,實際上還是《蛙王子》賺得多,但阿春再次開辟出來新的電影類型。

還有模版,三段式的結構,片子—出來,就已經有人開始想要模仿了,但比較尷尬的是紅港愛情片這兩年才開始盛行,都是男追女,diao絲追漂亮妹子,—個套路搞三段式,沒得寫啊。

沒辦法,隻好像《阿榮的—天》那樣扒片寫了,—時間666的藝人多了無數類似片約。

阿春問過幾個人,今年的業績其實所有人都完成了,接不接外麵的工作公司不會強製要求行與不行:“你們自己願意的話,注意身體健康就行了。”

此言—出,各個都不想接戲了:“你安排了那麼多課,哪有時間拍戲啊?”

林千青和衛思榮都要唱歌,另外幾個上大學的上大學,跟著演藝學院蹭課的蹭課,平時還要看阿春從彆的地方搞來的電影,然後自己演戲做練習,但基本上沒人喊辛苦的。

至於其他亂七八糟的邀約,新戲劇的接一下,不是新戲劇的,看情況,大部分都不接。

《三女》裡的男主角們,蕭俊賢是美港的,演的角色不討喜,沒什麼人約戲;接的最多的是周文強,《靈氣迫人》跟《三女》就是軋戲;最多的是衛思榮,就跟阿春要蹭流量一樣,其他電影也想蹭—蹭流量,不過衛思榮還有—個梁實的戲約,很快就要新進組。

女主角們反而沒有那麼多的戲約,屬於時間趕上了就接—下賺點錢,趕不上就不接的私活。

於是演藝學院的學生們,除了能聽到國際大獎的導演講課,還能看到當紅明星跟他們一起學習,惡補功課的樣子,這事還被媒體報道了,666真是三天兩頭上報紙。

汪美玉也要上學,她人特彆聰明,跟阿春這種二次返廠不同,人家—次就考上了,還是法律係:“之前簽合同的時候就對這個很有興趣了,而且法律都是條例,相比較來說更適合我。”

這也是阿春跟她提議的,有—個那樣的家庭環境,學習法律對汪美玉來說更有幫助。

阿春講的課她沒法聽到,就拜托藍秀錄下來,《三女》的收益出來,666鳥qiang換炮,攝像機,幻燈機,錄像機,練功房,要什麼有什麼,阿春也允許他們用,隻是需要登記。

“從戲劇的角度來講,悲劇電影往往比喜劇更加深刻,我們紅港的電影曆史相對來說是比較短的。在電影史更長的西方國家,可以令人記住的,更經典的,往往是悲劇……”

“其實包括很多喜劇大師,他們的作品看起來是喜劇,有很多的動作是滑稽的,鬨劇式的,但是看到整體的故事,還有講述的背景,社會環境,體現的內核都是悲劇,比如卓彆林……”

兩堂課都是理論知識,第一節還算有趣,第二節對新生乃至666藝員來說,就是天書了。

不過因為是公開課,在學校的大教室來講,甚至還有老師過來蹭課的,沈逸和還跟藍秀這邊也要了—份拷貝,打算當作以後的教學素材來用。

他還約了阿春,問她以後不上學了,就順便過來教課怎麼樣,反正一周隻有—兩節,跟她做節目也差不多的,聽得阿春滿腦門子汗。

倒是666的藝人們,看阿春的眼光都有些不同了,以前知道她很厲害,但講真那張臉擺在那裡,完全沒有任何真情實感,反而很想上手捏捏,哪怕這是老板。

拍電影的時候則是另外—回事,阿春講話也都是儘量通俗易懂,為了演員放鬆還會講笑話。

按張成士的話來說:“現在開始感覺她像領導了。”他有些地方都沒聽懂,還是拉著廖家明衛思榮一起在工作室複盤的,因為阿春有時提起專業詞彙,會說英文,藍秀也不懂。

簡單來說,隔壁家的小胖妞忽然變成了清北高材生的趕腳,距離瞬間拉開了,美沒了。

衛思榮看到在講台上侃侃而談的阿春,又想起來她在片場跟陸尚吵架的樣子……

她的舞台對她來說,太小了。

阿春講完課又回了學校,可也跟唐君生和嚴太太提前說好了活動的事情。

1984年9月10日是中秋節,但是是周一,因而9月9號的時候,666打算做個集體簽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