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像以前,他就跟天上月一樣,遠得讓他連接近都不敢去接近。
“……”
回到金庭,吃過晚飯,傅薏要去書房練字,讓何洛自由活動。
何洛在客廳裡吃著零食看了會兒電視,無聊透了,想不通傅薏都這麼大一個總裁了,還隔三差五雷打不動練什麼破字。
他在客廳裡走來走去晃悠了一會兒,實在待不下去了,眼見劉芬端著茶壺要上樓去給傅薏續茶,主動上前,替她接過:“劉姨,我去吧。”
說完,想了想又問了一句:“他的書房沒有不準外人進去的規矩吧。”
劉芬搖了搖頭。
就以他們傅總對何小少爺重視的程度,彆說是書房了,就算是把這個家拆了,也不會多說一個字的。
“那就好。”何洛放心地端著茶壺上了樓。
倒不是他非要多此一舉,而是像傅薏這種成功人士的書房,一般都是家中重中之重,裡麵藏著不知道多少秘密,要是不懂規矩隨便進去,撞到什麼,死都不知道怎麼死的。
上到書房跟前,何洛手心發汗地緊張擰開書房門朝裡看了眼。
來傅薏家住了多日,像書房這種神秘的地方,今天他還是第一次踏足,得小心一點才是。
結果看了眼,他瞬間就把心給吞回了肚子,因為傅薏的書房跟他們家沒破產前他爸的書房差不多。
一整麵書牆前擺著一張書桌,在靠近窗戶采光充足的地方還擺著一張長桌,桌上地下鋪滿宣紙卷軸,此刻傅薏正坐在窗前凝神持著毛筆揮灑自如地在紙上寫著什麼。
何洛端著茶壺進了門,沒有打擾,腳步輕輕地走到茶桌前,清茶、溫茶、醒茶、泡茶,一套泡茶工序做得行雲流水。
待到傅薏停下筆,就想到一股茶的清香,回過神就看見何洛端著茶杯往他這邊送來。
傅薏接過茶杯,喝了一口這杯溫度適宜滿口留香的茶,放下茶杯,將何洛抱在自己腿上,問他:“在下麵待得無聊了?”
驟然被傅薏抱著坐在他的大腿上,何洛不太適應地蹭了蹭,蹭到一半不知道蹭到什麼,身體僵了僵沒有回答,目光落在他那筆走龍蛇力透紙背的字上,岔開話問道:“你平時裡連休息的時間都擠不出來,為什麼還要練這勞什子的字。”
何洛替傅薏算了算,早上六點就要起床鍛煉,八點準時去公司,在公司忙到九點左右下班,這都算早了,再晚一點的淩晨都有,回來還要洗漱,跟他廝混。
好不容易有點休息的時間,還得練字、打拳以及乾一些何洛不知道還有待發掘的技能。
這麼算下來,他還算是個人麼?
被何洛這麼一問,傅薏的目光與他一樣落在字上,倒也沒有隱瞞:“可能不喜歡做生意的人去做了商人,就想在自己喜歡的事情上找補。”
“嗯?”何洛被傅薏說出的話一驚,“你不喜歡做生意——”為什麼還要做那麼好!
但這話太有仇富嫌疑了,尤其是他家這種破過產的,何洛當即又轉了轉話,“那你喜歡做什麼?”
“嗯——”傅薏抬手按了按太陽穴,看向旁邊整麵牆的書,“可能跟我父母一樣,做個大學教授什麼的。”
這樣說不準,他還能在A大裡碰見何洛,給他補補課,在相處中日益增進感情,待到何洛畢業後,沒準也會產生想嫁給他的想法。
傅薏還攬著何洛薄腰的那隻手緊了緊,他倒現在還無法釋懷,何洛曾經說過的那句“想要嫁給他的那種喜歡”這句話。
何洛不知道傅薏在想什麼,陡然聽見傅薏也想跟他父母一樣當名教書育人的教授,放在桌上的手害怕地顫了顫,強行壓下心裡的恐懼,裝作若無其事地說:“哦,那你繼續寫吧。”
說罷腳尖點地就要從傅薏身上離開,誰知道放在他腰間的手卻緊緊將他箍住,不放他走了。
何洛回身:“怎麼了?”
傅薏視線落在一旁的硯台上,輕聲說了句:“墨汁乾了。”
何洛跟著他的視線看了眼逐漸乾涸的硯台,想也不想道:“我去給你拿水。”
“不用了,”傅薏一把將何洛抱上書桌,“用你的水就行了。”
他有什麼水?
何洛疑惑了一下,注意力回到傅薏的動作上,頓時明白過來傅薏要的水是什麼水了,一雙澄澈漂亮的眼睛逐漸增大,看傅薏猶如看怪物一樣,怒罵他:“傅薏,你有病吧!”
作者有話要說:
今天睡醒發燒了,沒爬起來。
哥哥是攻啦,這大概就是個《破產後我被金絲雀反包了》的故事,對喜歡美攻的人說聲抱歉啦,不過也沒什麼關係,正文裡他們出場的字數加起來可能5000字都不到,不影響的。
還有,不寫新文了,我寫不好係列文,嗚嗚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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