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曆哥,又這麼早?”被叫醒的徐為民迷瞪著眼睛,瞅了一眼枕頭邊的手機,才五點半。
要不要這麼早啊。
曆哥自己是在部隊習慣了,可他還是個早上起不來,下午吃早飯的00後啊。
“不行,不行,昨天抬那隻大狗太累了,渾身疼,我是折騰不動了,曆哥你就放過我吧。”怕秦曆不同意,負隅頑抗的徐為民更是鑽進被窩裡,手腳夾緊被子,裹成了一條毛毛蟲。
大有你要是有種,就把我的屍體扛出去。
“那行,我自己去,到時候把村頭的油條豆漿給你帶一份。”想想昨天徐為民的確沒少挨折騰,秦曆點了一根煙,穿上鞋就自己關門出去了。
現在還是春天,晝夜溫差大,農村中午暖和,早上卻是帶著一絲冷意。
出來的秦曆這麼一呼氣,就吹出了小團白霧。
“嘶,真冷啊。”嘴上這麼說著的秦曆伸了一個大大的懶腰,拿起自己放在門口的棒球棍,就往一排排的狗籠子處走。
“汪汪汪!汪汪汪!”
聽見有人來了,凶神惡煞的惡犬們都發出猛烈的咆哮。
傳到還在睡覺的程七七狗耳朵裡,“嗯~誰啊,大早上的,罵得這麼臟?”想了一宿也沒想出什麼妙計的程七七用兩隻爪子壓著耳朵。
試圖減輕噪音的攻擊力。
“喂喂喂,快彆睡了,老大來了,趕緊起來,好好表現啊。”卻是給隔壁狗籠子裡的大雷子急得不行。
費力地用爪子透過欄杆去懟呼呼直睡程七七。
“老大?誰是老大?天王老子來了,都是要睡覺的我是老大。”程七七說這話的時候,嘴嘟嘟囔囔的,哈喇子流了一地,把嘴邊一側的毛都打濕了。
倒是把昨晚做好的覺悟都給忘了。
叫不醒她的大雷子貼著耳朵,湊近一聽,“嘚,還是個說胡話的。”
看來是指望不上它了。
“噔……噔……噔……噔噔噔……。”隨著令眾狗聞風喪膽的身影不斷深入狗舍,棒球棍刮蹭著鐵籠發出“咯噔,咯噔”的駭人響聲。
“嗷嗚……。”
還狂吠不止的惡犬們立馬夾著尾巴,鑽進了狗窩裡。
“汪汪汪!”
其中一隻剛來狗場幾天,還處於桀驁不馴狀態的鬆獅犬見秦曆靠近,不知死活地叫囂了幾聲。
紫黑色的大舌頭配著它臃腫龐大的身體,看著挺唬人的。
“哦?怎麼,今天你想跟我試試?”沒想到今天的幸運觀眾自己上門的秦曆劍眉一挑,握著棍子就把狗籠上的門閥給打開了。
“來,出來!”他大喊一聲,用棒球棍不斷敲打著周圍的鐵欄杆,製造巨大的噪音,想要趕鬆獅犬出來。
可……。
見秦曆真把門打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