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7.秦曆的娃娃親(2 / 2)

“你還敢頂嘴?”秦曆也是奇了怪了,沒想到徐為民這家夥藏得這麼嚴實,現在人家抱孩子找上門兒來了。

見絲毫沒有責任擔當的徐為民仍是執迷不悟。算半個家長的秦曆拎起徐為民脖領子,要繼續k他。

“秦哥哥!彆啊!你們咋還打起來了!”看事態不對,王春草趕緊將二虎放在地上,自己衝過去攔住了秦曆舉起來的手。

看著插在兩人之間,穿著紅色碎花棉襖,麥色皮膚,小家碧玉模樣的女人。

“秦哥哥?”熟悉的稱呼讓秦曆陷入了沉思。

“情哥哥?”聽岔劈的稱呼讓受害者徐為民陷入了八卦之謎。

“曆哥!都叫情哥哥了!還說不是你的呢!!!”事實擺在麵前,被打的徐為民“立馬翻身做地主”。

扯開秦曆薅他的手,站在道德最高點梗脖兒質問道。

“你是……?”看著眼前女人的樣子,想不起來的秦曆有些猶豫。

“是我啊!我是王春草,村長家的王春草。秦哥哥你忘了啊,去年過年的時候,你不是還上我家給我爹送東西來著嗎。”看眼前朝思暮想的男人忘記了自己是誰,王春草有了一絲失落。

一手緊緊攥著甩到前麵的大辮子,緊張道。

不過就一年,他怎麼便忘了呢。

“哦,王春草,我記得你。你那時候那麼大點兒,現在居然長這麼大了,真是女大十八變。”想起來的秦曆了然道。在秦曆的印象裡,王春草是個害羞,總是躲在大人身後的小姑娘。

所以她到底長什麼樣,秦曆才不記得。

現在想想,這小姑娘應該22了吧。時間過的真快,他都快28了。

三年一代溝,秦曆說王春草女大十八變的時候,覺得自己算是半個長輩,沒彆的意思。

卻被少女懷春的王春草誤會了。

說她長大了,那是不是就……就快能嫁人了?

“曆哥,你倆這是?”白挨一頓打的徐為民捂著摔腫的屁股,湊到敘舊的兩人跟前。

旁觀者清的徐為民瞅著王春草看向他曆哥濃情蜜意的小眼神兒,嘴裡“嫂子”二字,剛要脫口。

“為民,你也忘了她是誰吧。王春草,你倆小時候不總在一起玩兒嗎。幫人家放牛,牛還放丟了那個。”秦曆一把拉過徐為民,同王春草介紹道。

“誰?王春草?”小時候新仇舊恨加一起算的徐為民也忌諱男女之嫌了,將花癡看著他曆哥的王春草一拉過來,肩膀擺正,描著小時候的模子比對著,當即感慨道!“媽呀,真是二丫。”

“什麼二丫,我叫王春草。”一聽秦曆叫眼前燙著一頭小黃毛,痞裡痞氣的男人叫徐為民。

王春草便知道他是誰了。

王春草和徐為民有仇,小時候的大仇。那時候才8,9歲的王春草和徐為民有著共同的愛好,就是跟在長得又好看又厲害的秦曆屁股後麵當小迷妹和小迷弟。

彼時村裡家家都養牛。

為了省草料,大人都會讓小孩把牛放地裡看著。

“你能不能彆總纏著我曆哥,小女孩兒家家的,跟其他女娃娃踢毽子,跳繩不行啊。曆哥得跟我在一起,前幾天曆哥還說要帶我去抓田鼠呢。”牛氣哄哄的徐為民掐著小腰衝一頭短發假小子的王二丫,咄咄道。

“什麼叫你曆哥?那是我姐夫!”擦了一袖子鼻涕的王二丫推開麵前的徐為民,不服氣道。

王秦兩家,以前是有過娃娃親的。

不過不算正式,隻是王父和秦父兩個大老爺們交好時,在酒桌上說的醉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