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3.羊癲瘋(2 / 2)

狼狽沾了一身的塵土。

不死心的大黑犬也來了脾氣,它紅了眼似叢林中的獵狗一般,死死盯著眼前如雄獅般難以撼動的男人。

腹部大幅度急促的起伏,代表著它麵對強敵的艱難。

“來啊,再來啊。”秦曆沒有給大黑犬喘息的機會,他大步上前,撿起地上的棒球棍一下子揮向它的頭部。

判斷失誤的大黑犬衝上想咬,卻低估了鐵棒的力量。

“砰!砰!砰!”鐵棍砸擊硬物和地麵的聲音回蕩在整間屋子裡。

每一次重擊都伴隨著大黑犬的哀嚎和秦曆粗重的喘息聲,每一次棍棒的抬起都彌漫著鮮血和汗水的味道。

噴灑出來的鮮血濺撒在地上,炕上,牆上。

恍若人間地獄。

許是覺得打的不過癮,滿臉是血和肉泥的秦曆更是將棍子丟開,一拳又一拳砸著已經叫不出聲的大黑犬臉上。

終於!

在秦曆落在最後一記重拳以後,倒在血泊中的大黑犬四肢無力地不停抽搐著。大滴的汗水自秦曆額頭滑落,他的眼中變態地露出一種勝利後的疲憊和舒爽。

驚心動魄和血腥的場麵,讓他回味無窮。

……

突然。

“曆哥,我們該走了。”徐為民平靜的話語出現在秦曆的耳畔。

“徐為民?”他順著聲音往旁邊一瞅,沒有人啊?正待秦曆恍惚的時候,眼前的場景逐漸和眼前的人影重合。

忍著劇烈頭痛的秦曆立馬晃了晃腦袋,仔細瞅著眼前緊張望著自己的徐為民疑惑道:“我?我這是怎麼了,你怎麼在這兒?”

“我為啥在這兒?”被問到的徐為民懵了,咋曆哥大白天還說胡話呢。伸出五指在揉眼睛秦曆的麵前晃著,以為他眼睛出了問題。

今天過年,每年村長家這時候都會現殺兩頭豬分給村裡的人。他們這些小年輕便負責一大早過去,抓豬,抬豬。

徐為民本不願意去,但村裡人都去。抓豬還有競賽呢,到時候萬一村裡有單身的小姑娘看上他了,不是賺了。

結果收拾好的徐為民一過來,便見屋裡的秦曆站在地上,神神叨叨的也不知道嘟囔著什麼。

“村長家不馬上要殺豬了嘛,咱倆趕緊過去啊,你還在這兒磨蹭什麼呢。”徐為民著急了,催促著沒緩過神兒的秦曆。

扯著秦曆的胳膊就要往外走。

結果無意間看見秦曆右手流血的手腕。

“咋還受傷了!”驚訝的徐為民立馬拉著秦曆在炕邊坐下,仔細檢查起他的傷口。

怕看不清,大白天扭身點上了燈。

瞧著交錯的傷口---一瞅就是那大黑狗咬的!

“禍害啊,真是禍害啊。”氣得徐為民自責的直拍大腿。他早說要把程七七送走,結果曆哥不送。現在好了,咬了原主人,還把他曆哥給咬了。

他就說怎麼一向見到他趾高氣昂的程七七見自己進來,夾著尾巴順門縫便跑了。

原是咬人,心虛了。

趕緊從拿來醫藥箱的徐為民又是消毒,又是纏繃帶的。要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