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誒。”徐為民走到秦曆跟前,將被他咬成血葫蘆的左手遞到了其眼底下,裝大爺道:“不吭聲以為事兒就完事兒了?怕你咬斷舌頭,我手都要斷了,趕緊給我來個1v1私人高端包紮。”
欠揍的話語打破了兩人之前的沉悶。
恢複些力氣的秦曆抬頭瞅著一臉王八二正的徐為民,知道他故意逗他。於是嘴角微挑道:“你算老幾啊,敢讓我給你包紮。”
眼瞅著秦曆的臉上再次出現了久違的嗜血壞笑。
“壞了,又把曆哥惡趣味勾出來了。”裝不下去的徐為民扭身要跑。
“還想逃?”終於變回原來模樣的秦曆腳下一絆,騎在摔倒在的徐為民的身上,手裡卷著綁帶,一臉獰笑道:“來來來,我幫你好好把傷口清理一下。”
“不!!!!!!”
堪比犯痔瘡的徐為民發出了慘絕人寰的呐喊。
而窗戶外。
“咦~真慘。”徐為民被行刑的的慘樣兒嚇得扒在外麵的程七七,腿直嘚瑟。沒把老大咬了,都得受到如此折磨,那她這咬人的……豈不是生不如死!
“咋整啊,咋整啊。”急得急頭白臉的程七七在院子裡繞來繞去。
還想趁機解釋,挽回些什麼。
忽然,屋門便被打開了。徐為民在前,秦曆在後。跟哈巴狗似的程七七搖尾巴上前,嗅著秦曆受傷的右手,舔了舔,愧疚道:“老大,你彆生我氣了,我真不是故意的。”
怕秦曆不搭理她,學著前幾天新來的小狗“拜一拜”的逗人姿勢,兩腿坐著,爪子不停向前作揖著。
那小狗說了,這招它屢試不爽,尤其逢年過節,人多是的時候。不是一堆人誇它,就是一堆好吃的給它。
老有麵兒了。
“曆哥,你看啊,這狗真精啊。沒人交它,才幾天啊,自己都會小把式了。”穿著紅外套的徐為民指著眼前的程七七驚奇道。
不過也沒有用,曆哥都說要把這咬人的狗送回去了,即使這狗再怎麼通人性,徐為民也不會留它。
覺得新鮮的徐為民好笑的同秦曆說著。
秦曆沒吭聲,隻手插著兜,就要往外麵走,一點眼神兒都沒給程七七。
仿佛她是空氣一般。
看來程七七這次咬人,是真把秦曆弄失望了。
“老大……你彆不搭理我啊,我知道錯了。”要是能時光倒流,程七七恨不得當場給衝動的她幾個大嘴巴子。
讓她嘴欠,怎麼就板不住呢。
“嗚嗚嗚。”失落的大黑犬耷拉著腦袋,嘴裡發出嗚咽的叫聲,怪可憐的。
連討厭程七七這個定時炸彈的徐為民都有點不忍心。
“行了,行了,彆吭嘰了。過幾天給你送原主人那裡,便好了。”想著他倆都要出去,徐為民心思把程七七給鎖上。
省的它亂跑。
結果。
“汪汪汪!”“你彆碰我!老大還沒原諒我呢!”見徐為民薅著她項圈往狗窩裡帶,抗拒的程七七抵抗道。
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