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9章 做點兒彆的?(1 / 2)

一看男人說要送進來讓她咬,童晚書整個人都不好了。

她沒想到自己都逃到植物園裡來了,這男人怎麼還要追過來啊?

白馬會所裡那麼多的鶯鶯燕燕、公主小姐,就沒有一個能伺候他的?

非要來找她這個孕婦?

再不濟,不是還有任千瑤嗎?

‘彆拿我的錯誤來懲罰你自己’,這句話童晚書到是認同的。

隻是她現在不僅僅是生男人欺騙她、戲耍她的氣;

更多的是,這個男人用欺瞞的方式,讓她懷上了一個寶寶!

寶寶何其的無辜啊……

他不應該承受欺騙帶來的悲慘後果!

“姐,是小寶親爸發來的信息?你們是不是吵架了?”

童晚傑的眼眸裡一片清澈。

清澈到不染一絲的塵埃。

好像外麵肮臟的世俗,並沒有侵染到他一樣;依舊留有本善的人性!

“不是……小寶不是他的。”

童晚書下意識的就反駁了。

她想掩飾。

“小寶就是恩人的孩子。因為小寶和恩人一樣,有著跟常人不一樣的磁場。”

童晚傑越說越玄乎。

童晚書也沒有當真,隻是覺得弟弟因為心臟病加重的緣故,已經開始有胡說八道的跡象了。

也就提醒著童晚書:萬一那個男人真進來植物園,保不準弟弟晚傑會不會對他如實相告。

童晚書並不想讓男人知道她懷孕了。

厲家有一個懷孕的任千瑤,已經夠雞犬不寧的了。

萬一讓任千瑤知道她懷了厲邢的孩子,指不定又要作什麼妖,發什麼瘋呢!

童晚書不敢拿肚子裡的孩子冒險。

“晚傑,姐姐要回厲家了。厲醫生身體不好,我得照顧他。”

童晚書找了個借口。

在弟弟做手術之前,她是真不希望厲溫寧再出什麼意外。

可突然,冷不丁的,童晚傑說了一句稀奇古怪的話:

“姐,你說逆天改命……會不會遭反噬啊?我到不是無所謂,就是擔心你和小寶。”

童晚書著實一怔。

總感覺弟弟晚傑有些不正常。

童晚書上前來抱了抱弟弟晚傑,“乖了,彆胡思亂想。等厲醫生給你做完手術後,你就能像個正常人一樣的學習生活了!”

童晚傑聽話的點了點頭,“姐,你快回去吧。小寶爸爸還等著你呢。”

“那你要乖哦。姐明天再回來看你。”

童晚書在弟弟額頭上親了一下後,才依依不舍的走出了小木屋。

剛出小木屋,童晚書便遠遠的看到喻邢……不,是厲邢站在房車門外。

依舊是喻邢的裝扮。

“以後你彆這麼辛苦的換來換去了。”

童晚書淡淡一聲,“那個‘喻邢’就讓他塵封在過去吧!”

“我說過,我隻會用喻邢示你。這也是你的專屬。”

男人幽著聲,沉沉的,並不虛浮。

可在童晚書聽來,卻莫名覺得不真實。

像秋日的落葉一般,總是飄忽不定著。不知道會隨風落到哪裡去。

又或者,落葉就從來沒有過歸屬感,隻是享受著一段隨風飄搖的過程。

落葉是隨風隨性飄搖了;

可她肚子裡的孩子,卻是隨風飄搖後的產物啊!

“可能是我太矯情了吧。厲先生,謝謝你來接我回厲家。”

童晚書客套得讓男人的眉宇深蹙起來。

“厲先生?怎麼,還是不肯原諒我?”

男人輕揚著聲調。

“不……其實我沒有資格生氣。”

童晚書淒淒的微微一笑,“一個保姆而已。不值得厲先生您親自驅車來接我。”

看著女人那拒他於千裡之外的麵容,以及生分的言語,厲邢的眼眸沉了沉。

童晚書上了車。

但卻跟厲邢遠遠的離著。

“親也親過了,抱也抱過了,魔術都變過好幾回了……現在卻生分了?”

厲邢挪身過來,故意擠著童晚書坐著。

“那個人是喻邢……不是你厲邢。”

童晚書的聲音帶著絲絲的淒殤之意。

“童晚書,給台階就下……我沒有時間,也沒有精力陪你鬨太久!”

厲邢抬起長臂,擱置在童晚書背後的沙發上。

這一刻的他,有著喻邢的紳士和儒雅;亦有厲邢的詭詐和浮魅。

落在童晚書眼裡,成了一個深沉且複雜到無法看懂的雙麵人。

“厲邢和喻邢,在你這裡就分得那麼清嗎?”

男人沉聲問。

“老師從小就教育我們,要做一個誠實的孩子。欺騙彆人的感情,那是不道德的。”

童晚書沒有正麵回答厲邢的問話。

“欲加之罪啊!”

男人長長的籲了口氣,“其實從五歲那年開始,我便有了雙重人格。而你童晚書,恰好遇上了我的兩種人格……愛上了其中一種!”

這解釋……

足夠讓童晚書消化好一陣子了。

想到什麼,童晚書的語氣緩和了一些:“厲邢,我能請你幫個忙嗎?”

“嗯,說。”

男人哼應。

“厲醫生還需要十多天來準備我弟弟的手術。這十多天裡,你能不能……幫我和厲醫生看好任大小姐啊?她要老鬨騰厲醫生,厲醫生會分神的。”

這也是童晚書乖乖跟厲邢回厲家的關鍵原因。

“你不也在跟我鬨麼?”

厲邢微微籲息,“你比起任千瑤,那是有過之,而無不及!任千瑤最多也就是個耍脾氣、鬨情緒;而你童晚書……用的可是冷暴力!”

“……”

童晚書著實無語:明明是這家夥用雙重身份欺騙了她的感情,還睡了她的身;現在怎麼成她冷暴力了?

“那你要我怎麼做?”

童晚書苦澀的哼笑了一下,“像個沒事人一樣?”

“剛剛在信息裡不是說過:你可以咬我一頓,狠狠的出出氣!”

男人傾身過來,用鼻尖輕輕的勾勒著童晚書的耳珠,“你喜歡喻邢……那我每晚都會是喻邢!你唯一的喻邢!嗯?”

“……”童晚書突然發現這男人是真有病。

僅僅隻是一個名字?

一個不一樣的裝扮?

看來這個男人根本就不覺得他自己有錯;反而覺得是她童晚書太矯情了。

“厲邢,這半個月,你能不能彆去我的房間啊?一來,你爬來爬去的,也挺辛苦的;二來,隻要你一去我的房間,任大小姐肯定就會來抓你……我不想厲醫生因為這些事而分神。他需要有好的休息,還需要把更多的精力放到手術預備上。”

童晚書隻想保住肚子裡的小寶;且弟弟能平平安安的做手術。

至於厲邢是厲邢也好,是喻邢也罷,她已經不去期待什麼了。

“你還真是個扶弟魔!”

男人幽哼一聲。

他算是知道了她網名的由來和含義。

厲邢知道童晚書很上心她弟弟童晚傑;隻是不知道她是如此的‘扶弟魔’!

“親情,有的時候比愛情靠譜多了,不是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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