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厲邢還來找童晚書‘一雪前恥’!
這不是自討苦吃嘛!!
童晚書下意識的朝厲邢的……看過去,發現溢血溢得有些多。
“厲邢,你……你彆亂動。你……你到是消停下去啊!你這樣一直舉著……血會越溢越多的!”
童晚書又怎麼會不心疼男人呢。
即便知道他是厲邢……可他也是喻邢啊!
“你彆亂動了。我去喊厲醫生過來看看。”
童晚書剛要起身,卻被厲邢拉了回去。
“彆去……我就是溢血溢死,也不會讓厲溫寧看我笑話的!”
厲邢悶聲說道。
“都什麼時候了,你還死要麵子活受罪啊!”
童晚書突然想到了什麼,“對了對了,我包裡還有藥呢。就是上回厲醫生給我的藥。”
“算了……還是疼死我,讓你解氣吧。”
看到童晚書如此的緊張趕快,男人玩起了苦肉計。
“你又說混帳話!”
童晚書想用紙巾給他止血,卻又怕二次觸痛男人。
“你乖乖彆動,我去客房拿藥。”
可任千瑤還睡在客房裡呢!
童晚書也管不了那麼多了,便起身朝理療室門口走去。
厲邢靜靜的目送著女人的離開,似乎在賭:女人還會不會再回來?
如果女人回來,說明女人心裡還是有他的;
如果童晚書趁機跑了……
厲邢下意識的抿緊了菲薄的唇。
三秒……十秒……二十秒……半分鐘……一分鐘……
這一刻,似乎每過一秒對於男人來說,都是一種煎熬!
直到,他看到了童晚書的身影,像做賊似的再次閃進理療室;
才發現女人是那麼的美好,那麼的芬芳,那麼的惹人惜愛!
“藥拿來了,你自己塗吧。”
童晚書連忙將拿來的藥遞來給厲邢。
可厲邢卻沒有伸手來接。
“我都痛成這樣了,你還讓我自己抹?童晚書……你有點兒同情心好不好?再說了,我是挨你咬的……難道你不應該對我負責嗎?”
這種能占便宜的機會,男人又怎麼會錯過呢。
雖然知道男人是故意的;
但童晚書還是心疼溢血不止的厲邢。
她咬了咬牙,還是小心翼翼的給他塗抹起來。
可是抹著抹著,就不對勁兒了。
因為……
好不容易消停下去了,又給起來了。
然後溢的血就更多了!
“厲邢,你要是因為失血過多昏厥過去,我一定拿個大喇叭把任千瑤喊醒,然後讓她來參觀!”
童晚書憤憤的說道,“對了,還有你哥,還有溫伯,我都一起叫過來!然後才給你叫救護車,不給你穿衣物,讓所有人都參觀參觀!”
男人笑了;
然後下一秒,他便緘封住了童晚書的唇。
他的吻,溫柔之極,也綿情之極;
不急也不緩,不燥也不怒;帶上了滿腔的情意!
他帶動著童晚書躲避的舌,跳著優雅的舞;
在隻有他和她的二人世界裡,儘情的綻放甜蜜。
吻畢的男人,懶懶的靠在童晚書的懷裡。
什麼也不說,什麼也沒做,就這麼聆聽著童晚書又亂又急的心跳。
在這一刻,彼此的靈魂得以了慰藉!
“你彆亂動了……我給你抹藥呢。消停點兒。”
童晚書像哄弟弟一樣哄著男人。
溫情的給他上著藥,止著血,再包裹好。
等做完這一切時,卻發現男人已經睡著在她的懷裡。
童晚書長長的鬆了一口氣:看來今晚總算能逃過一劫了。
剛要小心翼翼的起身離開,可男人卻翻了個身,壓到了她半個上身。
童晚書幾乎已經成了條件反射:她立刻用手護住了自己的腹。
生怕男人一個不小心,就壓到了肚子裡的小寶!
“好好睡,我不走,我會陪著你。”
童晚書騰出一隻手來輕輕的拍撫著男人勁實的後背,“挪挪好嗎?你好重……”
男人是挪了;
但卻沒有全挪。
剛剛好可以壓得住童晚書不讓她逃跑!
不過萬幸的是,她的孕肚得以了自由,不再被他沉沉的勁腰壓著。
等懷下的女人睡熟後,男人才緩緩的睜開了雙眸。
異色的眼眸乍現出神秘且浮魅之意。
他下意識的朝女人的腹處撫去……
因為就在一個小時前,他是成功睡到童晚書的;
雖然沒有持續多長,但他清楚的看到並沒有帶出任何的血痕,說明女人根本就沒有來例假。
而女人一而再,再而三的護腹行為,著實讓想男人不多想都不可能。
難道女人是懷孕了?
可為什麼要隱瞞他呢?
看來明天是得好好檢查一下了。
翌日清晨。
童晚書被一陣叫喚聲驚醒。
“厲邢……厲邢……”
是任千瑤的聲音。
任千瑤在厲家唯一的興趣愛好,就是滿厲家找厲邢。
“厲邢……厲邢,你快醒醒。任千瑤找過來了。萬一被她看到我跟你睡在一起,她又要鬨上好幾天!”
童晚書是真的怕了任千瑤。
或許之前她還能跟任千瑤懟上幾句;
但現在她懷了小寶;而且弟弟晚傑也正等著做手術。
如果任千瑤鬨騰,也就等於厲醫生和自己都會不消停。
“你快從後窗爬出去吧……千萬彆讓任千瑤逮著我們。”
童晚書一邊給厲邢把睡衣穿上,一邊催促著他離開。
“說你愛我……我才會爬窗走。要不然……就等著任千瑤進來抓我們!反正她有理療室的鑰匙!”
男人微眯著眼眸,那詭詐又魅惑的麵容,著實欠揍。
童晚書真是服氣了這個男人的趁火打劫。
“厲邢,你彆太過分。你不爬是吧,那我爬!”
童晚書沒有被男人激將到,而是起身準備自己去爬窗。
下意識的,童晚書又做了一個護腹的動作;
連想到昨晚進去時沒帶出血跡,厲邢的眉宇瞬間飛揚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