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5章 身材這麼好,死了多可惜(2 / 2)

“晚傑……對不起!是姐夫愧對你!也愧對你姐,還有小喻!”

厲邢不忍去回想那個場景,因為太紮心、也太悲慘了。

“你沒有愧對我啦……我心甘情願那麼去做,肯定不是為了你。而是為了我姐,為了小喻……也為了我自己!因為我真的愛小喻!”

童晚傑說得風輕雲淡。

可童晚書已經無聲的哭成了淚人。

“晚傑,我替小喻謝謝你。”

厲邢擁抱住了童晚傑。

“不用!也犯不著!都說了,我是因為愛小喻……又不是愛你!”

童晚傑嗷嗚一聲,“我也好想看看能讓我心甘情願把命搭上的小外甥……那得有多帥,多萌,多可愛啊!”

想到什麼,童晚傑立刻站起身來。

“姐,不打擾你跟恩人造小喻了!我回屋睡覺,你們回房車造人!”

說完,童晚傑便頭也不回的朝小木屋走去。

童晚書:“……”

一時間,童晚書的傷感還掛在臉上;

可在聽到弟弟的這番話時,她又尷尬得隻想扣地縫。

藥叔也很適時宜的離開了,留下了童晚書的厲邢在籬笆小院裡。

“晚書,時候不早了,我們……我們就彆辜負晚傑的一番好意了。”

這才是厲邢一直賴在這裡不走的目的。

小木屋裡就兩床單人床;

而且兩床之間僅用布簾隔著。

隻適合藥叔照顧童晚傑。

所以童晚書從小到大,才會借住在舅舅唐衛龍家。

男人知道:這麼晚了,無處安睡的童晚書,隻能睡在房車裡。

那他就有機會造小喻了!

童晚書也沒惱火,而是乖巧的點頭。

並順從的被男人公主抱,在漫天星辰的見證下,朝著房車走去。

女人的溫順,讓厲邢的氣息瞬間拉起了絲。

恨不得將自己所有的能量都傳導給女人,好讓她能順利的懷上兒子小喻。

童晚書懶懶的躺在厲邢懷裡,有一下沒一下的用手戳著他的心口。

在男人的手覆蓋上她的……時,她及時阻止了!

“喻先生,我……我有點兒害怕……我明天都不敢上學去了。”

童晚書趴伏在男人的心口上,一邊聆聽著他的心跳,一邊弱聲喃喃。

“那就不上學,我養著你。”

男人的吻隨即而至,急切的想將自己的熱情呈現在她的身上。

又是這句哄人的鬼話!

有手有腳的童晚書,當然不想讓男人養著。

她又不是殘廢!

“喻先生,我看我還是帶著晚傑逃跑吧?任大小姐在京都,財大勢大,惹了她,我怕我保護不了自己,更保護不了晚傑。”

童晚書拐彎抹角的想知道:男人究竟把任千瑤怎麼了。

男人處理任千瑤的態度和決心,這很關鍵。

“那我帶著你和晚傑去丹麥吧。那裡不僅風景漂亮,而且生活舒適。”

男人此言一出,童晚書的心涼成了一片。

即便再來一世,男人還是選擇讓她逃避。

上一世,自己逃避有效嗎?

最後兒子小喻還是執意的回到了這個城市!

所以,這一世,她不想逃,隻想跟任千瑤硬剛到底。

這也就更加堅定了,童晚書想跟厲溫寧先領結婚證的打算。

隻有先跟厲溫寧領了結婚證,才能暫時打消任千瑤對她的敵意。

“我不喜歡丹麥。”

童晚書哼應一聲後,便起身坐到了角落裡的沙發上。

“那澳洲如何?或者是新西蘭、夏威夷、溫哥華……你喜歡哪兒,我們就去哪兒。”

男人跟著坐了過來,他想擁女人入懷;

卻被童晚書用靠枕擋開了。

這一刻,童晚書才意識到:男人對愛慕他,且瘋狂追求他的女人任千瑤,一直都是如此包容的。

即便任千瑤的愛情感如此的扭曲,如此的變態!

對男人來說,都是一種可以滋生他成就感的東西!

現在的任千瑤,還沒有使出卑劣且殘忍的手段,想必男人也不會怎麼著她的。

“你帶任千瑤去吧。她一定很喜歡。”

童晚書風輕雲淡的說道。

男人沉默了片刻。

“我已經讓秦明打斷了任千瑤的一條腿……並跟她斷絕了所有的聯係。”

良久,男人才說出了這番話。

仔細分辨,不難聽出男人似乎在隱忍什麼。

或許在男人心目中:這一世的任千瑤,也沒有做出什麼太過格兒的事來,這樣的處罰,已經夠殘忍的了!

要說殘忍……

誰又殘忍過她任千瑤?

將一個三歲的孩子從高中丟下,還逼迫他的親生父親做選擇……

關鍵他的親生父親,還選擇了任千瑤的女兒!!!

一想到這些,童晚書的牙就咬得咯吱作響!

“喻先生,你……你怎麼能這麼殘忍呢?”

童晚書‘驚慌’的說道,“任大小姐隻是打了我幾巴掌,又沒有要我的命……你怎麼能狠得下心打斷她的腿?要是落下殘疾怎麼辦?那你不得心疼死啊!”

這話說得,滿溢著綠茶的氣息。

“放心,我不會再給任千瑤傷害你的機會。”

厲邢將驚慌失措的女人擁在懷裡。

可童晚書卻目光冷凝。

因為她知道:隻是打斷任千瑤的一條腿,還遠遠不夠!

等任千瑤的腿康複的時候,也將是她和兒子小喻災難的開始。

所以,童晚書已經在構思,如何引爆任千瑤這個定時炸彈了!

“喻先生,謝謝你。”

童晚書溫順的趴伏在男人懷裡,“讓你為難了。”

男人靜默著。

似乎在分辨,這樣的童晚書,究竟是有記憶的,還是沒有記憶的?

接下來的一個星期,童晚書都格外的溫順,格外的聽話,也格外的懂事。

她很配合的跟厲邢一起造著兒子小喻。

隻是每一次都點到為止。

一深切的交流,她就喊不舒服,又或者是疼了,痛了。

直到她滿了二十周歲的早晨。

童晚書早早的起了身,迎著植物園裡的晨曦,她撥通了厲溫寧的電話。

“喂,厲醫生,我是晚書,吵醒你了吧?抱歉了……今天是我二十周歲生日,我想請你幫個忙:和我領一下結婚證!”

童晚書知道自己跟厲溫寧領證,有些道德綁架。

但她已經沒有彆的辦法可行了!

擺在她麵前的,隻有兩條路:

要麼,引爆任千瑤;

要麼,她跟兒子小喻再遭一回任千瑤的毒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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