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呀,你走路不長眼睛呢?瞧你斯斯文文的,該不會是想用這樣的方式搭訕我吧?想占我便宜,揩我油是不是?”
溫可怒怒的瞪著厲溫寧。
因為是中午休息時間,厲溫寧並沒有穿白大褂。一身休閒服的他,看起來格外的悠閒。
“……”看著眼前這個牙尖嘴利的小女生,厲溫寧一陣無語。
早知道就讓她直接撞牆上去好了!
但醫者仁心,厲溫寧又怎麼可能看著一個小女生往牆上撞呢。
“抱歉。”
厲溫寧紳士的道了個歉後,便朝婦產科的病房走去。
“晚書交給你了。麻煩你看好她,千萬彆讓她離開醫院。”
厲邢跟厲溫寧招呼一聲後,便飛快的奔出了病房,趕去植物園處理事情去了。
“厲二少……厲二少,你要去哪裡啊?”
溫可看到厲二少跑出了病房,剛要追過去詢問時,卻又看到剛剛的流氓在對童晚書動手動腳!
童晚書正要起身,她實在放心不下挨了打的弟弟,和被舅舅賣掉的植物園。
“晚書,快躺下。”
厲溫寧連忙伸手來按住了想起身的童晚書。
剛好就被溫可看到了。
“你個臭一流一氓,你想乾什麼?”
溫可連忙衝過來,狠狠的打在了厲溫寧的手背上,“你襲我匈也就算了,你還想非禮童晚書不成?我可告訴你,人家有丈夫了。而且人家的丈夫可厲害了!一拳能打爆你的頭!”
“……”
當時童晚書就愣住了:
怎麼個情況?
厲醫生襲了溫可的匈?
這怎麼可能!
“溫可,你是不是誤會了?厲醫生不是你想的那種人!”
童晚書更相信這隻是一場誤會。
“厲醫生?哈,他竟然是醫生?有這麼道貌岸然的醫生嗎?剛剛竟然光明正大的襲我的匈!!”
一聽男人竟然是醫生,溫可更急眼了,對著厲溫寧就是一通瘋狂的輸出。
“厲醫生,這……這怎麼回事兒啊?”
童晚書也被溫可吵得是一頭霧水。
畢竟溫可也不是那種愛撒謊的女生。
更不會無緣無故的去冤枉一個好人。
“剛剛在病房門外,她像個沒頭蒼蠅似的朝我撞了過來;擔心她會一頭撞牆上,所以我伸手攔了一下,給了她一個緩衝。”
厲溫寧很平靜的解釋道。
“嗬!你少說得這麼冠冕堂皇!你就是想襲我匈來著!你這個道貌岸然的禽一獸!”
溫可急切的爭辯起來。
因為她……她真切的感覺到自己的匈被……被這個男人的手臂觸碰到了。
所以才會追著厲溫寧不放!
“早知道就讓你一頭撞牆上了!腦袋撞壞了,也就不能冤枉人了。”
厲溫寧微微歎息一聲,也不想跟這個小蠻丫頭一般見識。
潛意識裡,他不喜歡刁蠻的女人,更喜歡像童晚書這樣溫婉的淑女。
“我哪裡冤枉你了?你們院長在哪兒?我要去投訴你!”
溫可萬分委屈的拖拽住厲溫寧的手臂。
“去投訴吧!記得把監控視頻帶上。”
厲溫寧真的好頭大。
上輩子遇上個刁蠻且歹毒的任千瑤,已經夠他難受的了;
所以他對刁蠻的女人,是真想退避三舍!
“溫可,你真的是誤會厲醫生了,厲醫生真不是那樣的人。”
童晚書急著為厲溫寧說起了好話。
“晚書,連你也不相信我?他……他真的襲我匈了!”
溫可本就是個被寵狠了的女孩兒,受了委屈的她,嗷嗚一聲就哭了出來。
“……”
這下輪到厲溫寧慌張了。
沒想到這刁蠻丫頭說哭就哭!
剛剛還一副凶巴巴要投訴他的模樣!
“溫可你彆哭啊……我不是不相信你。隻是……隻是厲醫生真不是那樣的人。他……他或許隻是想救你,怕你真撞牆上。所以不小心就……就碰到了你的匈。”
其實這個誤會並不複雜。
隻是溫可被家裡保護得太好,所有在社會曆練過。
“晚書,你怎麼幫著他說話啊?他就是故意的……就是故意的……”
溫可哭得是傷心欲絕,感覺全世界的人都不理解她。
“好了好了,你彆哭了,我相信你。他是故意的……一會兒我批評他!”
童晚書立刻抱過哭成淚人的溫可。
“我要他給我道歉……還要給我賠禮認罪!”
溫可一邊抹淚,一邊委屈巴巴的說道。
厲溫寧:“……”
認罪是不可能認罪的!
那他不真成流氓了?!
“厲醫生,你就給可可認個錯唄。哄一下她嘛!”
童晚書也開始了她沒原則的和稀泥。
厲溫寧深呼吸一口氣,然後淡聲且平靜的說道:
“我看,你還是去投訴我吧。如果這樣做能讓你好受一些!”
童晚書:“……”
溫可:“……”
“臭流氓,你給我等著!我要不投訴你,我就不姓溫!”
被激將到的溫可,滿懷著一腔怒火,怒氣值爆表的衝出了病房,去找院長投訴厲溫寧了。
“溫可……溫可……你彆衝動啊!溫可……”
任由童晚書怎麼呼喚,溫可像鐵了心一樣,頭也不回的跑去投訴了。
“厲醫生,你怎麼不攔著她啊?她真會去投訴的!”
童晚書眉頭直皺,“即便是冤枉你了,可她真去投訴對你的影響也不好的啊!”
“一個小丫頭而已。她知道院長辦公室的門朝哪裡嗎?”
厲溫寧並沒有上心溫可真會去投訴他。
他哪裡會知道,好招惹的這個小丫頭,其它不強,就是後台硬。
人家可是紅四代,爺爺還在軍區。
“對了晚書,感覺怎麼樣?”
厲溫寧關切的問。
“接到藥叔電話的時候,是疼了一會兒……那是一種說不出來的感受,好像也不是真疼……就是……就是一種緊繃的感覺……好像,好像孩子在擔心我這個媽咪一樣。”
童晚書下意識的護住自己的腹。
看著童晚書那母愛泛濫的模樣,厲溫寧微微歎息,“唉,我的雙胞胎女兒啊……看來隻能是奢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