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回這個惡魔男人竟然變本加厲,直接用上了嘴……
“厲邢,你也就剩下強迫老婆這點兒本事了!”
童晚書想自救;
所以她選擇冒險激怒男人……
童晚書清楚的知道:
在絕對的力量麵前,她是反抗不了厲邢的蠻力的;
何況男人還帶著衝天的戾氣!
其實有一點兒童晚書也挺費解的:
同樣是得病,為什麼厲醫生會那般的消瘦且虛弱;
而厲邢這家夥卻健壯又遒勁?
那爆棚的力量感,怎麼比一般男人還要健康?
“厲邢,有本事你讓我心甘情願的愛上你啊?”
童晚書用上了激將法,“隻有無能的男人,才會強迫自己的妻子去做她不願意做的事。”
這話……童晚書是壯著膽子說的。
用這樣的方式去激怒男人,其實她心裡也挺沒底的。
但現在已經是麵臨最壞的局麵了,如果她不自救,沒有人能夠救得了她。
新婚之夜,她是帶著一腔誠意而來的;
卻沒想得到的卻是男人的欺負……
厲邢頓下了動作;
準確的說,應該是頓下了口中的動作。
他支起上身來,深深的凝視著身之下倔強又抵觸他的女人;
童晚書努力的讓自己冷靜再冷靜;可男人的氣勢實在太過強烈,濃鬱的荷爾蒙氣息強勢的占據著她的每一個神經細胞。
感覺自己下一秒就要被男人給吞噬殆儘。
“童晚書,我們玩個遊戲吧……一個月之內,我會讓你親口說出‘你愛我’……如何?”
男人的征服欲占了上風;
厲邢俊逸的臉龐上籠罩著一抹詭詐的笑意。
那笑意帶著莫名的瘮人。
“嗬嗬……讓我親口說出‘我愛你’,你覺得可能嗎?除非你屈打成招!”
童晚書在想:自己得有多賤,才會愛上一個把自己丟下懸崖的男人?
男人也隻剩‘屈打成招’,才能逼她說出那三個字吧。
因為童晚書實在想不出,自己還有什麼理由會愛上眼前這個戾氣的,隻把她當工具人一樣使喚對待的男人。
“如果我真想對你用屈打成招,或許隻需一分鐘,又或者,連一分鐘都不需要。”
厲邢幽幽一聲,那眼眸裡的深意,著實的耐人尋味。
當時的童晚書還讀不出男人眼眸中的深意;
她隻知道先用‘緩兵之計’安撫住戾氣的男人,先脫身再說。
“好,那我們就等一個月。如果我不說,又或者是被你屈打成招的,那……那你必須同意離婚。”
微頓,童晚書抿了抿唇,“但我還是會配合你,把厲醫生照顧好。”
無疑,童晚書是善良的。
她實在放心不下厲醫生。
也為給自己的弟弟博一個希望。
“成交……”
厲邢漫不經心的悠哼,那模樣像是已經勝券在握。
當男人同意的那一刻,童晚書忍不住微微竊喜了一下。
想著今晚的劫難應該是過去了。
“先給你蓋個章……免得你以後耍賴不承認!”
還沒等童晚書說出‘那你這一個月之內不許碰我’時,男人突然就俯身過來;
然後……然後男人就一口狠嘬在了她另一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