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晚書已經‘羞愧’到無地自容。
她本就不是個善於撒謊的人;
何況還是裝孕這種羞於啟齒的事情!
見童晚書埋著頭不接話,一旁的厲邢隨之接過話來:
“上個星期剛造的……應該沒這麼快吧?”
厲邢幽幽一聲,將童晚書的謊言完善下去。
“你這個馬大哈!像晚書這樣乾淨的姑娘,大都是易孕體質。”
厲溫寧含笑的看向童晚書,滿眸的欣慰之意。
童晚書把頭埋得更低了。
“晚書,我現在就立遺囑:把我名下的厲氏集團股權,都給你和寶寶。”
可能是太過激動了,厲溫寧直接把藏著的心思說了出來。
可厲邢的臉卻瞬間陰沉了下去。
“立遺囑?”
厲邢冷生生的逼問,“厲溫寧你什麼意思?”
“厲邢你彆誤會。我就是想……想獎勵一下晚書和她肚子裡的寶寶。”
厲溫寧見自己說漏了嘴,便連忙解釋道。
“厲溫寧,我已經按照你的意思:娶了妻,懷了子……如果你敢放我鴿子,又或者再有輕生的念頭……我就送她們母子下去跟你團聚。”
厲邢的話,如千年玄冰似的冷。
雖然是裝孕的,但童晚書的心卻寒到了骨子裡。
真應該慶幸:自己隻是假孕!
要真的懷孕了,那豈不是又多了一個小陪葬品?!
“厲邢,你這個混帳東西!你聽聽你究竟在說些什麼?”
厲溫寧氣得呼吸急促,“晚書懷的可是你的親骨肉啊?你怎麼能說出這種喪儘天良的話呢?你多傷晚書的心啊!!”
童晚書靜默著。
她已經對厲邢這個男人不再懷有任何的幻想了。
“快給晚書道歉!”厲溫寧嗬斥。
“童晚書肚子裡懷的,也是你厲溫寧的親侄兒。你自己看著辦吧。”
厲邢並沒有向童晚書道歉,丟下這句更冷心冷肺的話後,便起身離開了。
“厲邢!你這個混賬東西!!晚書嫁給你,真是倒黴到家了!!”
厲溫寧對著離開的厲邢又是一頓痛罵。
可厲邢還是頭也不回的離開了。
著實把厲溫寧氣得夠嗆!
“晚書,對不起……我替厲邢向你道歉。”
厲溫寧呼著急促的氣息,“厲邢那小子本性不壞,又怎麼可能不喜歡你們的孩子呢!你可千萬彆多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