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對我這麼暴躁,良心不會痛嗎?”
男人一邊吃,一邊皺著眉宇問道。
“不痛!”
童晚書又喂了兩隻小餛燉進他的口中,“都這麼晚了,吃牛排很難消化的。這小餛燉多好,又有肉,又容易消化……一會兒把燕窩也喝了。”
“你就不能對我溫柔點兒麼?非要這麼凶巴巴的?”
男人‘傷感’的靠在了童晚書懷裡。
“我哪裡凶了?”
童晚書真的好無語,“你自己挑食,還不讓人說?”
趁男人張口說話之際,童晚書直接又塞了兩隻小餛燉。
“我從小缺愛……對我好點兒。”
男人鬱鬱的說道。
“我對你還不夠好嗎?是你自己太任性,非吵著要吃牛排。”
童晚書將最後的幾隻小餛燉如數的塞進男人的嘴裡。
“我不愛吃湯湯水水的東西,又不犯法……”
男人在童晚書懷裡蹭去了嘴上的湯水,“但你非逼我吃,已經算是精神虐待了!”
童晚書:“……”
還精神虐待?
真是服了他了!
“燕窩自己喝。”
感覺自己跟男人靠得太近,似乎有些太過親密了;
童晚書立刻放下手中的碗勺,後退到兩米開外。
然後伸長手臂將水果沙拉送至男人的手邊。
“吃完了把碗勺放在餐盤裡就行了,我明天早晨過來收拾。”
說完,童晚書轉身就要朝客房門外走去。
“你去哪兒?”
身後傳來了男人不滿的詢問聲。
“我去書房。喻先生,你還帶著傷呢,早點休息。”
剛剛已經夠曖昧了;
童晚書擔心自己跟男人繼續共處一室,又會做那樣的夢。
在夢中去非禮這個男人!
“跑什麼?我又不吃人!”
男人幽哼一聲,“再說了,你不是來了例假嗎,更不用擔心我會怎麼著你了!”
“你……你怎麼知道我來……我來例假了?”
童晚書驚訝的問,羞得滿麵紅霞亂飛。
男人:“……”
“剛剛你在夢裡,抓著我的手,拉著非要讓我觸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