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跟喻邢,又何嘗不是越界了呢!
直到淩晨兩三點,童晚書才艱難的入睡了。
翌日清晨。
童晚書從混混沌沌中醒來時,感覺到自己的身上多了一條手臂;
那條手臂遒勁且肌肉紋理清晰,滿是力量感。
沿著手臂,童晚書看到了它的主人。
頸脖上有著半佛半魔的紋身。
其實睡著的男人,還真的很像厲邢……
童晚書本能的想將自己從男人的懷裡挪出來。
可當男人的眼眸睜開的一瞬間,童晚書便直接淪陷在了他的異色眼眸中。
男人那雙異色的眼眸:
一邊如神秘的海洋;
一邊又如同璀璨的星河;
童晚書感覺自己整個人已經掉進了男人這雙異色眼睛裡;
遊啊遊啊,卻怎麼也遊不出來!
似乎有著莫名的吸引力,想將童晚書活生生的溺死在他的異色眼眸裡!
“喻……喻先生。早……早安。”
每每近距離看到男人的眼眸,童晚書就會變得像貓兒一樣的溫順。
畢竟這雙異色的眼眸,已經在童晚書的記憶深處烙印了十年之久;
早已經根深蒂固、且生根發芽了。
“陪我多睡會兒。”
男人直接將她撈了過來,擁進自己的臂彎裡。
勁實的長腿直接圈兜住她;
童晚書的呼吸一滯:因為她發現男人竟然是……竟然是赤著的。
就連,就連那個也沒穿。
這……這都是什麼癖好啊!
關鍵那時鐘也不安分,一會兒就從三四點的狀態,慢慢的就指向了十二點;
還,還貼她貼得那麼近。
近到……
近到童晚書能夠清晰的感覺到它的搏動。
“彆亂動!”
童晚書剛想避讓開,男人低沉沉的聲音便傳進了她的耳際。
她隨即便嚇得連大氣也不敢出。
“我還能勉強控製住我自己;但它能不能……我就不知道了。”
童晚書:“……”
對她來說,簡直像坐牢一樣難受。
她不敢動,更不敢翻身。
卻清晰的感覺到自己腰際的睡衣,有一處又熱又黏。
是自己流的汗嗎?
還是喻先生流的汗?
“昨天受委屈了?”
男人微籲一聲,
“沒……沒有。隻有心疼厲醫生。”
這個話題,讓童晚書化解了緊貼的尷尬。
“對於任千瑤,你要做的是利用;而不是跟她爭寵。”
男人沉聲。
“我沒想和她爭寵……”
童晚書喃聲說道,“她和厲邢當著厲醫生的麵兒卿卿我我,我隻是替厲醫生鳴不平。”
“你要不跟我哥提及任千瑤,刺激他又吐血又昏迷,我想厲邢也不會鋌而走險去找任千瑤了!”男人籲息。
“厲邢三天兩頭就被‘任小姐’叫走,我又不知道任小姐是誰……”
童晚書委屈的說道,“我也不希望厲醫生出事的,我比誰都心疼厲醫生。”
“沒怪你。知道你是無心的。”
男人將她擁緊,口中哼著聲:“難受……手和身體……你總得借一樣我用!”
童晚書根本不知道男人的話意,還憨憨的問道:
“你哪裡難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