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及厲邢對任千瑤明麵上凶氣,實則寵溺的態度……
都已經讓童晚書沒有解釋的必要了!
【乖乖聽恩人的話】:你高興就好。其實你犯不著跟任千瑤爭寵的。因為厲邢不會愛她。
童晚書:“……”
自己這是在跟任千瑤爭寵嗎?
【伏地魔】:你怎麼這麼肯定厲邢不會愛上任千瑤呢?他們連愛情的結晶都有了,這還不夠愛嗎?
【乖乖聽恩人的話】:我能肯定,厲邢不會動他哥的女人!這一點兒,你毋庸置疑!
【伏地魔】:動是沒動……直接睡了而已!
【乖乖聽恩人的話】:彆小心眼兒了。吃撐著了是吧?要不你溜出來,我陪你消消食?
童晚書微微一怔:這個男人是怎麼知道自己吃撐著了的?
還是說,他在厲家有眼線?
不然他怎麼會對厲家發生的事這麼熟悉呢?
像在場的當事人一樣!
【伏地魔】:你是怎麼知道我吃撐著了的?
【乖乖聽恩人的話】:是你自己說,搶了任千瑤的安胎餐。
童晚書:“……”
完了,自己是不是一孕傻三年啊!
剛剛說過的話,自己轉身就給忘了?
【伏地魔】:消什麼食啊,剛剛都吐了。從小過得太苦,所以我不愛吃苦苦的百合蓮子餅。
【乖乖聽恩人的話】:吐了?那現在豈不是很餓?等著,我一會兒送東西去給你吃。
【伏地魔】:不用……不用!我一點兒都不想吃!也不想見你!
【乖乖聽恩人的話】:可我想見你!還想抱著你、親著你、跟你做……
【伏地魔】:你打住!快彆說了!反正你不許來,我關機了!
發送完這條信息,童晚書真把手機給關了。
眼不見心不煩,童晚書對這個男人真的是又念又怕!
*
夜微涼。
厲邢正在廚房裡瞎忙著。
那烤雞翅的手法,微顯笨拙。
在他完全不熟悉的領域,勉強能把雞翅烤熟,已經夠為難他的了。
“給我做夜宵呢?”
任千瑤不知何時像個幽靈一樣出現在了廚房門口。
或許她每天的唯一樂趣,就是死纏著厲邢。
直到她如願以償的當上厲邢的太太!
太過專注的厲邢下意識的側頭看過去,就看到了陰魂不散的任千瑤。
跟個狗皮膏藥似的,恨不得一天二十四小時粘著他。
“我哥不是給你做過安胎餐了嗎?”
厲邢有些燥意的說道。
對於任千瑤,他是吼不得、也打不得;
畢竟孕育生命,是一件相當消耗精力的事。
關鍵任千瑤的孕酮偏低一些,必須小心嗬護著才行。
厲邢也想他的侄女能夠健健康康的出生。
因為是他設計了這個孩子,他必須負責到底。
“可我喜歡吃你親手做的。”
任千瑤嬌滴滴的哼著聲。
那媚骨的酥,像是要融化在厲邢的身上一樣。
“吃吧。”
厲邢直接將烤好的雞翅丟來給她。
“厲邢,你這什麼態度?我怎麼感覺你一點兒都不愛我們的孩子啊?”
任千瑤根本不餓,也不想吃這油膩膩的烤雞翅;
她隻是想跟厲邢多多的親近親近。
“你還要我怎麼愛?是你自己一直在作,我都快被你作瘋了!”
厲邢看了一眼時間。
也不知道童小姑娘睡著了沒有?
“我未婚先孕,你連個名分都不給我們母子……我才要瘋呢!”
任千瑤嬌慣的回懟著厲邢對她不溫不火的態度。
“不是都跟你說過了嘛,隻要你安心生下孩子,我就給你名分。”
厲邢再次用上了緩兵之計。
“你又給我畫大餅!”
任千瑤是真不好糊弄,“名分就不能現在給嗎?讓你跟童晚書離婚,就那麼難嗎?她又不愛你,你還留著她在厲家乾什麼啊?”
任千瑤實在搞不懂,為什麼厲邢一直不肯跟童晚書離婚。
“先不談童晚書那個保姆……我好歹要顧及一下我哥的感受吧?你可是他的未婚妻……給我點兒時間,彆再逼我!”
厲邢恐嚇式的嚇唬任千瑤,“你再這麼逼我,信不信我離家出走?”
“那你要多少時間?”
任千瑤哼著氣,“一個月夠不夠?那兩個月呢?兩個月的時間總夠了吧!兩個月後,我都懷孕快四個月了,到時候肚子大了穿婚紗不好看!”
“那就等孩子生下來再說!”
厲邢拿上一杯藍莓口味的酸奶朝廚房門外走去。
“厲邢,你就知道敷衍我……給我畫大餅!”
任千瑤急急的追出了廚房,卻發現厲邢像個幽靈一樣,直接閃沒人影了。
“跑這麼快?他是會飛的嗎?”
任千瑤一邊嘟囔著,一邊朝樓上找了過去。
而厲邢一個閃身,直接從走廊的牆壁上躍身而下。
從廚房裡拿上剛出烤箱的雞翅,厲邢便迂回上樓,從樓下的客房往上攀爬。
十分鐘後,童晚書被烤雞翅的香味給饞醒了。
她以為自己又是在做夢,還吧唧了兩下嘴巴;
隻到味蕾覺醒:她真的嘗到了烤翅的味道。
童晚書本能的睜開雙眼,就看到喻邢正拿著烤翅在她的唇上輕蹭著。
“饞醒了?”
男人異色的雙瞳,在壁燈的映照下,溫情又蠱惑。
“這麼晚了……你……你怎麼來了?”
童晚書是又欣喜,又局促不安。
“饞你饞得睡不著……”
男人突然就埋過頭來,在童晚書鬆鬆垮垮的睡衣裡一陣亂拱。
像被餓壞了的嬰兒一樣,正尋覓著他的口糧。
冷不丁的包裹,讓童晚書整個人都打起了哆嗦。
那種熟悉的感覺……
讓她的身和心都不由自主的熱熱了起來!
“彆拱了……今晚你不許碰我!”
童晚書驚慌的推搡著在她身前亂哄亂嘬的男人。
因為她想到了醫生的叮囑:頭三個月,不能再跟男人有親近的行為。
“不讓碰你?那怎麼可能呢……”
男人蜷起手指,有一下沒一下的在童晚書的……上輕蹭著。
“你除了饞烤翅,難道就一點兒也不饞我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