邊遊看向祁知厄,那人無甚安全感地縮在床上,露出的一隻手被吊上了點滴,看起來孱弱得厲害。
將醫生送至門口,聽著她跟自己說的拔針注意事項,邊遊聽進了心裡,隻是依舊難以避免的產生焦躁的情緒。
似乎怎麼選,都不是最優解。
重新回到房間的邊遊,看著床上燒紅了臉的人,那張明朗清雋的麵容上滿是愁緒,嗅著空氣中的鈴蘭香,有些撐不住似的在床沿邊坐下,聽著淨化器沒什麼用的運轉著,先前在醫生麵前維持的所有姿態軟塌了下來,肩背無力的耷拉了下去。
這麼濃重的鈴蘭香,作為被她標記過Alpha,她自然也是被影響著,每一絲一厘,都撥動著她敏感的神經,讓她屈服於欲望的本能。
身體很熱,心口躁意肆虐,身體某一處更是泛濫得令人羞恥難堪。
邊遊垂眸咬唇,眼中儘是羞臊,抬手握住祁知厄因為輸液而顯得冰涼的手。
她試圖叫醒祁知厄詢問她的意見,而祁知厄就真像是燒糊塗了一樣,對她的話語沒有半分回應,甚至還隱約覺得她聒噪影響休息。
邊遊:“……”
抬手放在脖頸處,深吸一口氣,邊遊下了某種決心,看著祁知厄燒紅的臉,顫抖著伸手將她的頭偏向一側,露出了後頸的那塊皮膚。
指尖捏著阻隔貼的邊沿,在心顫間將阻隔貼撕開,才發現祁知厄那泛紅的腺體已經分泌出許多黏液來,明明是透明的,卻莫名的透露著極強的色氣,看得人眼熱。
邊遊屏息,指尖輕輕觸碰,帶著些許溫熱的液體將她指尖沾濕,邊遊心底突然浮現出異樣的感覺。
哪怕是在那晚如此混亂的情況下,她也從不曾觸碰到這裡過。
跟Alpha的腺體其實並沒有什麼不同,一樣的構造,一樣的會在情動時分泌出難言的黏液。
邊遊拿紙巾幫她將上邊的液體擦拭乾淨,然而沒過多久,又會有新的液體分泌出來,祁知厄也好似舒服的哼唧著,就連原本緊蹙在一起的眉目都舒展了許多。
“醒過來後,隨你處置。”邊遊的聲音裡是抑製不住的輕喘,卻還是歎息般的說了一句。
在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