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惜握住祈言的手也被祈言反手過來握住，祈言更是側頭看著她，很親近和親呢，祈言在外麵從不和她親呢的。
在家裡都少。
“還想吃什麼？”祈言聲音更是溫柔。
顧惜都有點不習慣，掙了下，僵了僵：“祈言？”
她轉頭看祈言。
“想吃什麼就點，雖然是周濤請客，但也不用客氣，想要什麼說一聲就是，嗯？”祈言睥了對麵一眼，眸中閃過什麼，低斂下，揚起唇，聲音更加溫柔。
對顧惜也更加的親近和曖昧。
“沒有，這些就夠了。”
顧惜是更不習慣了，卻又有點甜蜜，還有點奇怪，祈言怎麼突然對她這麼好？這麼親近和親密？
還是在外麵。
當著周濤和蔣溪，這是從來沒有過的。
顧惜疑惑不解，難道——
她猛的看向對麵，是因為周濤和蔣溪？
顧惜仍然沒有想歪，隻覺得不會是因為周濤和蔣溪的親近讓祈言也這樣，受了周濤和蔣溪的影響。
“祈言，你怎麼？”顧惜決定問一問，看著對麵正聊得開心的蔣溪和周濤，她問祈言。
“嗯。”沒想到祈言頷首承認了，目光睥了一眼對麵，眼底飛快的黑沉，轉眼又笑，對上顧惜的眼：“之前對不住你，我的性情一向有點清淡，今天看周濤和蔣溪才意識到，我該對你更溫柔和好的，以後我會好好對你，對你更好和溫柔，你是我的妻，我該對你好，彆的人——”
後麵的字祈言咬得很小聲，顧惜沒聽到，隻聽到前麵。
但她也是知道祈言在向她承諾，在向她道歉，表露他的愧疚，顧惜心酸又高興。
她正要開口。
她也會對祈言更好。
“兩位真是親熱，叫人羨慕，該用飯了。”一個聲音響了起來，是周濤，顧惜和祈言回神，周濤正和蔣溪笑著看著他們。
顧惜有點不好意思，祈言倒是沒有，看了對麵一眼，溫柔體貼的照顧著顧惜用飯，顧惜低下頭。
良久覺得對麵周濤好像還在看她，她抬頭，隻看到周濤給蔣溪夾菜，而後對她一笑。
四人又去了茶樓。
仍是周濤訂的，依然是周濤和蔣溪，祈言和顧惜，時不時大家一起聊聊，都聊得很高興。
周濤和祈言去了廁所，顧惜也和蔣溪一起。
對視間，蔣溪和顧惜都很高興。
“祈言還是不錯的。”
“周濤也不錯吧？”
“嗯。”
周濤和祈言很久才出來，蔣溪和顧惜都有點急要去找了他們才出來，似乎有什麼不一樣，又似乎一樣，祈言臉上的笑容更真了，周濤也是。
這是顧惜的感覺，莫明的感覺，蔣溪也好像感應出來：“你們很高興？”
半夜，顧惜和祈言才回家。
顧惜很累，很快就睡了，早上醒來祈言卻不在，已經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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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來的好些天，四人時常聚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