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五章 新的女人(1 / 2)

惜惜這是?蔣溪張著嘴瞪著眼看著顧惜。

“那個該死的男人,那個種馬那個變態,那個有病的男人,大清早的就發情,每時每刻都能往那上麵想,就連我病了也不放過我,還說什麼是情趣,是我不聽話為了懲罰我,是我自己不心疼我自己,狗屁的情趣,狗屁的刺激,以前就是,隨時隨地就要上床,根本不管人家心裡想什麼,似乎男人和女人就是為了上床,你要是不聽他就強迫你,等到事後又是一臉溫柔,他能不能不要天天變來變去的?還在電話裡——沒見過這麼無恥的男人,他還能再無恥一點嗎,還說我是不懂,隻要懂了一定會喜歡,說不定還要求他,說會都教給我,我才不想學,那個變態!”

顧惜憤怒,惱,生氣。

她真的是忍不住了。

想發泄,想把這些說出來,不想一個人發悶。

啊!

“他以為所有人都和他一樣,還說彆的女人,他以為都一樣?根本分不清他什麼時候是真什麼時候是假,一會怒一會溫柔。”

顧惜又大聲不滿惱怒的道。

說完,長長吐出一口氣,可還是憤怒生氣。

她張嘴片刻閉上。

她還想說。

“惜惜。”

蔣溪見顧惜停了,她傻眼的瞪著顧惜,看了半天:“你說的這是葉市嗎?你說的這是誰啊?”

葉市隨時隨地發情,惜惜被惹惱了。

她看得出惜惜很惱,這?

惜惜說的真是葉市?葉市是這個樣子嗎。

惜惜話裡的意思,她第一次知道葉市是這樣的,以前惜惜從沒說過,蔣溪想像著葉市是惜惜話中這樣。

主要是葉市平時太嚴謹認真,她有些無法想象。

不過想一想,也可以理解。

平時肯定跟工作時她看到的不同。

主要是惜惜的態度。

雖然惱怒,雖然很惱,但惜惜好像是在抱怨,也不對,應該說惜惜語氣中親密,以前惜惜再怎麼也不會這樣隨意的說葉市。

蔣溪一時也形容不出自己感覺的不同,反正就是覺得惜惜說起葉市話中不像以前,沒有害怕沒有緊張。

蔣溪很懊惱,該怎麼說呢。

她尋找著能形容她心中感覺的詞,葉市和惜惜不對,就是因為惜惜說的?

“蔣溪。”

顧惜正要說,聽到蔣溪的話,她愣了愣,很快反應過來自己做了什麼,她居然因為忍不住在蔣溪的麵前說了出來,她趕緊閉上眼,不敢再多說,她怎麼就沒有忍住,她和葉森的這些事怎麼能對溪溪說,她後悔了。

溪溪不知道怎麼看!

這些她不想任何人知道,她不想讓人笑她。

“溪溪。”顧惜臉色變換,變得有些紅有些白,羞的惱的悔的,她試圖說點彆的讓蔣溪忘了剛才聽到的。

“顧惜,你和葉市這到底是?”隻是蔣溪已經聽到,她看出顧惜要轉開話題,她開口,盯著顧惜詢問。

顧惜對上蔣溪的眼,臉色又變了變,見蔣溪一動不動盯著她,她心中想了想,她不想任何人知道,但蔣溪是她最好的朋友,說給她聽蔣溪不會怎麼。

顧惜是真的惱了,惱恨,她思索了會。

“溪溪,你聽到了。”

她決定和蔣溪說一說。

既然都說了一半,她真不想悶在心中。

“我聽到了。”蔣溪聽顧惜說,忙點頭,目光凝著顧惜,她記得有一次她問過惜惜和葉市性方麵如何。

惜惜沒有回答,臉色不好,她就沒有繼續問。

那個時候惜惜的態度和現在不一樣。

這才多久,就有了變化,這變化好像好又好像不好,在她感覺裡葉市性方麵一定厲害,是她從惜惜那裡看出,也是她猜的,她覺得像葉市那樣要是性方麵不厲害不是可惜了嗎,電視上說上不也說像葉市這樣的非常厲害。

可也沒料到葉市這麼會玩花樣,以惜惜平常的性格,不是實在惱怒了不會失態,葉市啊葉市。

確是不同凡響呀,讓人臉紅心跳,很有情趣,不過這些花樣有的人喜歡,換有些人不一定接受,像惜惜,說出去很多人一定想不到,葉市這麼的風流邪魅,男人就是男人,書是說的還是有道理的,再是外表怎麼樣的男人,對女人都是一樣!

外麵假正經,內裡都是同樣的騷動。

顧惜:“……”

她不知道蔣溪內心已經想到很多,她告訴蔣溪,上麵她惱怒說出來的都是真的,把和葉森發生第一次關係到現在以來床第之間的事簡略的說了出來。

主要說葉森在床第間還有愛變臉的性格。

時不時的變。

陰晴不定。

說了她心中的悶,恨,惱,怒,她最無法適應的就是他在床第之間還有變臉的性格,最後提到蔣溪她們來之前她被葉森……

“原來是這樣。”

蔣溪聽完,看著顧惜,張著嘴:“難怪我和文秘書來的時候葉市那樣,原來是這樣,聽說欲求不滿的男人是最可怕的,果然是,我和文秘書沒有被暴躁的葉市撕碎算是幸運了,現在我和你一起,文秘書在樓下,不知道?”她說。

竟是擔心起文秘書來。

“早知道我們遲一點再來,就不會這樣,主要是不知道,應該提醒一聲的,葉市真是好興致,葉市這樣的表現和上一樣,祈言難道不是這樣,我就說嘛。”

蔣溪還在說。

顧惜見此臉色不好,她啟唇,皺眉:“溪溪。”

蔣溪聽了顧惜的聲音才反應過來,她快速的睥顧惜一眼,見她臉色很不好,也意識到自己好像不太對,怎麼就隻顧著往自己想的方向去,把重點給忘了,惜惜和她不同,不止惜惜生氣她自己也生起自己的氣:“葉市居然喜歡這些情趣,還以為葉市最多那方麵厲害,竟喜歡玩這些花樣,我的意思是說葉市讓人想不到,還有葉市的性格,平時看起來又認真又內斂,不像你說的那樣的人,怎麼這樣!”

蔣溪邊措詞邊看著顧惜的表情。

見她的臉色好了不少,她方舒口氣,不過說著說著,她的疑問又跑了了來,葉市喜歡玩這些花樣。

顧惜不說話,她心情頗不平靜。

想著樓下的葉森。

“葉市怎麼能在你生病時還,有些可以說是情趣,有些就有點過了,比如你生病時還有強迫,先咬你再溫柔的安撫,先打你又,平時的葉市不說了,怎麼他這麼喜歡虐待人後又溫柔不已,還真是喜歡變臉,陰沉不定,不好捉摸。”

蔣溪接著說。

這些她也好奇,然後是擔心。

方才還沒有完全想到,此時自己說來,她就覺得擔心惜惜了,葉市這麼陰晴不定的,私底下時常變臉。

虐待人後又溫柔,還在惜惜生病時,這她就不太能接受了。

怪不得惜惜受不了。

這可不就是惜惜說的變態有病嘛。

她聽了惜惜說的也覺得葉市有些變態。

要是一個不好惜惜有什麼,他一點不在乎嗎?可之後又是心疼又是溫柔的,他到底怎麼想的啊。

惜惜從前並不把和葉市的事告訴她,她知道的隻是皮毛,和自己看到想像的,她也沒想過惜惜和葉市會有多好。

必竟葉市可說是下藥強了惜惜,可是不是都是說葉市寵惜惜,她知道的看到的也是,誰知道——

又寵又虐的,葉市你要鬨哪般啊?

正常的女人都會受不住,以前真是小看了葉市,那些跟過葉市的女人沒有人說這些啊,是葉市以前沒這般還是那些女人都喜歡?想著那個甘芸,蔣溪顫了顫。

她怕惜惜跟久了葉市有個好歹。

她不是沒有過男友,也有過性生活,也和葉市對惜惜差不多,不過不會陰晴不定的,又虐又寵的,男友平時更不會變臉,大多數人都不會如葉市吧。

以前就沒聽惜惜說祈言,葉市看來是少部份人,少部分人聽說有的喜歡**性虐,還有喜歡彆的。

都很不正常,甚至恐怖。

葉市不會也?

蔣溪越想越覺得害怕,要真是這樣,像**她在網上了解過,非常可怕,會死人的,正常人都怕,以葉市現在這樣,可能還不是喜歡**的,但葉市已經變態了,要是以後喜歡上**,或者哪天來一場**。

蔣溪身上又是一顫。

“惜惜那怎麼辦?”

蔣溪想著擔憂的望著顧惜,上前兩步抓著她的手,上上下下的掃了她身體一遍,她又不好說**什麼的,惜惜應該不知道這個,她也是在網上看過一些不是非常了解,她想說點讓她了解,又怕惜惜聽了不安:“你現在怎麼樣,昨天不是發燒嗎,現在還燒嗎,怎麼起來了,還有你說葉市那樣,你——”

顧惜沒有指望說給蔣溪聽了蔣溪能想到什麼辦法,也不知道蔣溪想到了**。

她不過是解一下心頭的鬱悶。

“我沒事,已經不燒了,昨天夜裡就退燒了,今天起來更是一點事也沒有,他這樣我已經慢慢習慣,其實說來沒什麼,他也並沒有真的傷我。”

聞言,她開口,扯起一抹笑,安慰蔣溪:“我不過是實在是忍不住。”

“還沒有真傷你,這樣就夠了,而且要是萬一哪天葉市真的傷了你,那可怎麼辦。”蔣溪揪一下顧惜見她整個人不像還不好的樣子,心不再提著,隻是想著她心慌。

“你身上沒事吧,我看看。”

她想看看顧惜身上,她拉著顧惜的手,就要去掀顧惜的袖子什麼的:“那也不用馬上起來,再休養一下,況且你病了他那麼對你,要是又病了,還有他。”

“沒事。”

顧惜見止住蔣溪要掀起她袖子的手,拉住她:“我身上沒事,都好了還躺著做什麼,不用休養,又不是大病,昨天他沒有讓我著涼,不會病的。”

說完,她拉著蔣溪走到房間的床邊沙發坐下:“他說來真的並不是真的傷我,以後不知道,我會注意的,會時刻注意。”

“現在是小傷以後就是大傷。”

蔣溪不滿意顧惜的話,準確說是不放心她的話。

她擔心的說。

“應該不會,我會注意著,若真有那天,我不會讓他傷我,我一直忍著,可是如果忍不下去,什麼也不要,我還是可以的。”

顧惜也不能肯定葉森不會真傷她,說不定哪天就會,要是到了底線,她什麼都可以不要。

“你知道就好,千萬對自己好一點,我會陪你,雖然幫不了你什麼,要不我們再想想辦法。”

蔣溪見顧惜說到這,整個人確沒什麼,開口說。

她想另外想出辦法,可實在是不好想,葉市和惜惜間不好辦。

她擔憂又無法。

“反正你一定要多注意,昨天真是嚇死我,今天也是,不知道到底什麼情況,擔心得都沒睡著,要不是知道你被葉市帶走,真不知道怎麼辦,不過葉市也不安全,連你病了也要你,好在現在見你好好的,你一定要一直好好的,昨天怎麼發燒呢。”

最後,蔣溪道。

反握住顧惜拉著她的手,側頭盯著。

等回去查清楚**她要給惜惜說一聲。

“嗯。”

顧惜認真點頭,讓蔣溪放心,不要再多想,她說這些不過是發泄,不想蔣溪太過擔心:“我會好好的。”

“至於怎麼發燒的。”

隨後,她歎一口氣,由著蔣溪反握著她的手,她往後靠到沙發上,眯起眼:“應該是夜裡涼了,也沒有什麼,突然就發起燒,一開始我也沒發現,後來才知道。”

她沒把葉森那晚打了電話,在電話裡**的事說出來,蔣溪已經夠擔心,她說得也夠了,心中的悶也去了不少,就不再多說了。

“那你昨天是什麼情況。”蔣溪接著問,問完想到什麼,她小心的看著顧惜:“來的路上祈言給我打了電話,說了一會,有些我已經知道。”

她沒有說完,眼見顧惜的臉色變得不好。

“惜惜。”

她拉著顧惜的手搖了搖。

她不該馬上提祈言,看來惜惜對祈言真的是有心結。

顧惜搖了一下頭:“沒什麼的,隻是想到一些事,昨天。”她對上蔣溪關切的眼晴,頓了頓。

“你知道什麼,你從祈言那裡聽了什麼,你說一說,我看看,他打電話給你還說了什麼,你,他!”

半晌,她道。

沒有回答蔣溪,而是讓蔣溪說。

“我。”

蔣溪聽罷,看了顧惜一眼,見顧惜的臉色已經變得平靜,正正的等著她,她想了想,邊看著顧惜邊說,把她知道的說了出來。

大多都是從祈言那裡聽的,還有和祈言通話時說的話大體的說了出來,沒一會,她說完了。

顧惜臉上沒有什麼變化。

蔣溪見狀心安了點。

“…。”

“……”

好久顧惜都沒說話,抿著唇,蔣溪知道她應該是在想事情,在消化她說的,她也不催促,就在一旁等待。

“他這樣說。”

一會,顧惜抿著唇開了口,神色淡淡複雜:“不相信,馬上回來,誤會,不知道,他什麼也不知道,當時就覺得我不對,隻是我不給他機會,他媽那裡,他擔心我,他說的沒有什麼錯,昨天就和他說的一樣。”

“啊?”

蔣溪開口要回答顧惜,聽完她後麵說的,不太明白她的意思。

顧惜臉上的神情更複雜了些,她閉了閉眼又睜開,眼中閃過太多的思緒,腦中想了很多:“他就說了這些?他說的昨天的事並沒有錯,現在我也不知道怎麼說了。”

“怎麼回事?”

蔣溪過了片刻總算理清了些,但到底怎麼回事,她望著顧惜。

“他沒錯。”

顧惜隻道。

祈言找她,她能猜到,隻是一直不願意猜,暫時不想深想祈言和她那個婆婆,也不想去看手機。

昨天她實在悲憤,就不管不顧了,事後又發生了些事,醒來她就想回避,又沒聽到手機響。

更是讓自己不去想,不想祈言找了蔣溪。

也對,找不到她,找蔣溪,就不知道還找沒有找彆人。

現在回避不了了。

他不知道她病了站在他媽那邊,如今知道她病了又站到她這邊,他媽那裡呢?顧惜不知道怎麼說。

“我錯了,他媽那裡,他不過是站在他媽那邊並沒有錯,我有錯,不過我實在是不想再忍,昨天我。”顧惜把昨天發生的從頭到尾又給蔣溪說了一遍,又把更早一天祈言他媽她那婆婆來找她發生的說了。

還有她當時的心情變化,心中的想法,最後為什麼誰也不通知,隻等到葉森,都說了出來。

“我暫時不想見他們,就沒有注意手機,其實總的說來也沒什麼,不過是我心情不好,不想他找了你,不知道還找了誰。”

顧惜繼續道。

彆打到了家裡。

她突然想找手機來看看。

看看祈言是不是打過。

還有家裡是不是也在找她。

或者彆的。

她起身。

她記得她的包放在床頭櫃上麵,早上起來的時候她見到過,昨夜也看到過一眼,她朝著床頭櫃走去。

果然包還在那裡。

她站在床頭櫃前,拿出手機,看了一眼。

她手機關著機。

這——

她記得她沒有關機,難道她記錯了?顧惜又仔細回想了一下,昨天有些地方很是模糊,可是是她關了忘了。

也可能是沒電,要不是葉森關的?

帶著複雜的心思,顧惜開了機。

眼見著手機開機,她等到可以了,她忙拉出通話信息欄來看,很快,她看到了國外的號碼。

是祈言打來的。

“怎麼了?”

蔣溪正把顧惜說的拿來和祈言說的相互印證,突然見顧惜起身不知道乾什麼,她心中疑惑跟了上去。

見顧惜隻是拿出手機,她看了一眼。

“祈言是不是打過?他就說打你電話你不接,然後找不到你沒有辦法,才找我的。”想到祈言說的,蔣溪道。

“嗯。”

顧惜點頭:“他說隻給你打?”

“對,他說不知道你病了,想彼此冷靜一下,他媽那邊又要安撫,後來打沒打通,等了等給我打。”

蔣溪把這之前漏講的說出來。

“那就是。”顧惜在手機上翻了翻,沒有看到其它人的電話隻有祈言的號碼,她舒口氣,而號碼前的竟有名稱。

沒用的男人。

顧惜手滯了滯,快速的翻走,又在手機裡翻了翻,發現葉森的號碼變成了快捷鍵一,寫的是老公。

她的手再次滯住,然後是祈言的都換成了沒用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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