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是？
祈言見手機又響起來。
他打住思緒，正要接，見上麵閃動的號碼。
停下來。
又是周濤。
這次周濤應該是為了那位夫人，那位夫人剛給他打了電話，難保不會給周濤，周濤都不要他了，他其實還愛著周濤。
可周濤？
祈言臉色變換不停。
*
“情人關係？”
田琳琳的店後麵，田琳琳很是驚訝。
“難不成你以為是什麼？”
顧惜嘲弄的笑。
田琳琳看著顧惜，張了張嘴，臉上還是驚訝：“你和那個人是情人？”
“當然，不然你以為是什麼關係？我和他就是現在社會上說的，婚外情人，成年男女的遊戲，很簡單的關係。”
顧惜點頭。
“這還簡單？”
田琳琳不知道說什麼的樣子。
“也複雜。”
顧惜想到和葉森的關係，嘴上嘲弄的笑斂起，她淡淡開口，心歎一口氣，田琳琳凝著顧惜，不知道看什麼，顧惜任她打量。
良久，田琳琳開口：“你和他這樣的關係，那你和你老公呢？你怎麼會？看你的樣子一點也不像！”
“怎麼會？”
說完，田琳琳又道，還是有些不相信。
顧惜笑：“有什麼不能相信？”
“可你，你我。”
田琳琳注視著顧惜，張著嘴想說什麼，隻是不知道為何，欲言又止，。
看著田琳琳的樣子，顧惜眼中若有所思，她看著田琳琳：“你是想說看不出來是不是？看我的樣子不像？一點也不像？”
“是！”
聽了顧惜的話，田琳琳忙道：“就是這樣，你不像，那些當人情人的人——”
她似想什麼。
顧惜沒等她說完，她理解，真的理解：“那要長得什麼樣才像？這種事不是看外表的，有很多事也是如此，外表會騙人的，又不是當小姐，哪裡能從外表看出來，當然有，但那是一部份！”
另一部份都很低調。
田琳琳聽完也沉默。
顧惜扯起一抹笑。
等著田琳琳說。
田琳琳神色並沒有輕視。
“但是。”
就在這時，田琳琳抬起頭。
“但是什麼？”
顧惜沒想到田琳琳還是不相信：“沒有但是，我就是那樣的女人，給人當情婦。”
“不，我覺得你不是那樣的人，雖然你這樣說，你不需要這樣，你老公，你這樣。”田琳琳看著顧惜臉上的苦笑道。
“你——”
顧惜一時不知道說什麼。
她還以為田琳琳會質問她指責她呢，或者看不起她，那天時間太短！
“事實上我就是，不然我為什麼如此！”顧惜開口。
“一定有原因。”田琳琳想到什麼。
“我不知道你對我這麼有信心，我還以為你會看不起我。”顧惜再次不知道說什麼了。
“我開始是有點。”田琳琳說。
如果顧惜不是這個態度，顧惜的坦白還有態度讓她不再輕視，反而覺得顧惜或許有原因，覺得顧惜不是那樣的人。
顧惜心中有些苦，果然啊。
她要是知道自己的態度讓田琳琳不輕視，不知道會如何。
在顧惜想來，田琳琳現在肯定也是輕視她的，隻是沒表現出來。
顧惜吐出口氣。
“你為什麼呢？你有老公，你老公不錯，你怎麼？”田琳琳不解的是這個，她看著顧惜問道。
“現在社會就是這樣，男人女人，結婚的未婚的，為利為名為錢，很正常，喜歡就在一起，不喜歡就分開，情人，性伴侶，朋友，曖昧對象，男女朋友……還有甚者乾爹和女兒。”
顧惜嘲笑著，說到這，她停住盯著田琳琳：“這樣的並不奇怪，一夜情，夜夜情的更是多，有孩子的想玩一樣玩。”
“這樣的是很多，你說這？”
田琳琳點頭，神色恍然，似乎明白了什麼。
“也很正常。”
顧惜道，。
“確實很正常，到處都是，大家都心裡有數。”
田琳琳也道。
“像網上什麼視頻聊天的，還有聊天室還有更多的，這個社會就是如此。”
顧惜再次道。
“對！”
田琳琳也再次點頭。
“你？”
顧惜終於意識到了不對，她停下口中的話盯著田琳琳。
田琳琳見顧惜不說話看著她，神色奇怪，她微微笑，對著顧惜：“我一直沒和你說，我身邊就有朋友也當人情婦的。”
“呃？”
顧惜怔了怔。
“我身邊有很多朋友都有情人。”
田琳琳接著道：“像你說的，很正常，為錢為情為利為名，並沒有什麼。”
“琳琳！”
顧惜覺得不對，田琳琳的態度？
之前還好，現在？
“我很喜歡你這樣大方承認，其實。”田琳琳笑了笑，直視顧惜：“這些並沒有什麼，男歡女愛，有什麼，隻要喜歡。”
顧惜啞住。
田琳琳的想法如此的開放！
顧惜這樣說不過是不想說太多，哪裡知道田琳琳的想法讓她大開眼界，她覺得自己快不認識田琳琳了。
也許她從來就沒有真正認識過。
“你那個情人那天我見了，長得可真帥，又帥又有氣質，個子又高，身材也好，一看就是極品，那種氣勢，上次我看到他來找你可是帶了隨從，不像一般人，你在哪裡找的？你們的事多少人知道？”
田琳琳這會道。
帶著笑，饒有興趣的問。
顧惜：“……”
“有機會介紹認識認識，那樣的美男，愛美之心人皆有之，他還有沒有朋友，給我也介紹一個。”
田琳琳又道。
“你不是有男友。”
顧惜徹底呆了。
“那又怎麼樣，你不也結了婚，這種事很平常的好不，其實我以前也有過，現在還在聯係，有機會大家一起去玩。”
田琳琳又扔下一個炸彈。
顧惜暈了。
*
顧惜暈暈的回到自己店裡，蔣溪看到她回來，忙問：“怎麼樣？”
“溪溪，我發現我落伍了。”
顧惜頭還在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