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瑤是個溫柔美麗的人,前提是彆惹她的貓,不然她超凶,超恐怖,比銀嵐更恐怖!!
第一波被炸懵的火熊還沒反應過來,痛嚎的在地上打滾,想要熄滅火焰。
陸瑤遞給雪塵再來的眼神,雪塵狂喜的丟出第二個炸藥包。
熾烈的火箭射出的刹那,恐怖的爆破聲再次響起,在山穀中回蕩不息~
陸瑤絕美的臉上閃過難以遏製的怒氣。
“剩下的交給你處理了,我要照顧銀嵐。”
她深呼吸著,將手上的弓箭都一起交給了雪塵。
雪塵像是個得到玩具的孩子,清秀幼態的臉龐上梨渦深深,望著想逃竄的火熊獸人,笑得可愛又很壞。
等銀嵐跑過來,陸瑤繃不住情緒了,她癟著下唇,一下抱住大貓貓。
自己愛的貓貓,要自己保護。
她舍不得,舍不得貓貓受一點傷。
山輝一臉不可置信的走了過來,神態有些不安問道,
“我聞見了稻草的味道,是你將…將稻草變成,這樣可怕的東西?”
可陸瑤沒空回答他,她抱著大貓貓,急切的檢查他的傷口。
她都快怕死了,沒想過會來這麼多難對付的火熊獸人,沒想過失敗。
銀嵐無奈低垂著貓貓大腦袋,他腹部是有些熊爪落下的抓痕,但不致命,可以恢複。
他窘迫壓抑地對反省自己。
怪他不夠強,打架都需要小雌性用智慧幫助,讓她擔心。
怪他不夠強,標記都失敗。
難受、憋屈、鬱悶!
陸瑤眼淚模糊的查看貓貓腹部的猙獰劃痕,那些溫熱的血液順著她的手掌流入袖口,她禁不住抽噎,
“你是不是很疼啊?我不哭了,我們快回去,走……嗚…嗚嗚…回家……”
她用手背擦了把臉上的淚珠,白淨的小臉染上血漬跟著臟了。
這就邊帶著大貓貓走,邊打嗝抽泣的發泄著情緒。
這一幕,真可憐到不能再可憐了。
隻是能懂得她情緒人女人不多,畢竟在大家眼裡,銀嵐不是活的好好的嗎?
誰家雄性出去捕獵、打架不受點傷?
可雄性們卻感動的稀裡嘩啦的,被感染的一個個想哭。
山輝朝著陸瑤纖瘦的背影欲言又止,終是喃喃道,
“當受損的身軀被放入柔軟的心裡嗬護,溫柔會填補傷口,靈魂會得到安靜的救贖。”
這好像沒辦法不羨慕,甚至有點嫉妒。
銀嵐被許多獸人稱為魔鬼的存在,卻得到了特彆稀有、奢侈的情感。
他比銀嵐又差在哪裡呢?
但山輝沒想過,行事霸道有主見,性格強悍不屈的銀嵐,剛剛是以什麼樣的心情躍出重圍,棄戰奔向陸瑤。
他心頭一軟,就能為她放棄強者本該在意的一切。
他並非軟弱,更不愚鈍啊。
……
回到家裡,陸瑤燒了水。
銀嵐被迫躺在床上,接受不是很有必要的治療。
他變成人形後,背上與腹部都有皮肉外翻著的幾道劃痕。
每道七八厘米長,最少長十幾厘米。
背上的較淺,火熊獸人知道攻擊他的背脊造成不了實時性傷害。
集火點都在腹部,因此他腹部裂開的傷口很深,剖開了肌肉紋理,殷紅的肌肉撕裂了。
陸瑤用煮好的草藥汁給他清擦傷口。
她認為這種過長的裂口,需要縫合,就像是對秋瑩的傷口那樣,但銀嵐覺得不需要。
他不喜歡針線來回穿透皮膚的感覺,因此搖頭拒絕。
“我能長好,就是時間久一點。”
銀嵐半倚在床邊,失血讓他的臉色比平時白些,皮膚顯露出一種近乎透明的妖冶瑩潤。
他長眉冷蹙,清冽冰透的眼瞳極沉,有些苦大仇深的盯著自己肚子上的傷口。
“不想縫線,就一直躺著,最近不能乾活,也不能變成貓貓爬樹,免得扯到傷口。”
陸瑤一邊說著,一邊分割著家裡所剩不多的織紗,打算給銀嵐包紮。
這種蛋白纖維的織紗是夜族的手藝,透氣,柔軟,順滑,類似絲綢的手感,但沒有絲綢的密度,她以後得多買點。
她現在很擔心銀嵐的傷口發炎,這種程度的傷口一旦發炎潰爛,就會出現彌漫性血管凝結。
這裡可沒有青黴素、頭孢。
這幾天,不管外麵發生什麼事,她都得看好大貓貓了,要保護他!
“雪塵被蝰毒咬了那麼多口,好的很快都不需要裹起來,我更沒關係。”
銀嵐掃了眼陸瑤手上的東西,嘗試反駁。
“你也知道他是被蛇咬的,他的皮肉可沒被撕開,而且他被咬的前一天用了抗蛇毒的草藥。”
陸瑤坐到床邊不容反駁的瞪了他一眼。
她眼睛裡還汪著晶瑩淚光,一眼凶過來,燙的驚心。
銀嵐垂下濃密的睫羽,目光有些桀驁偏開,清冷不悅道,
“我沒你想的那麼差勁,實際上我起碼能和他們打三天。”
他真不喜歡陸瑤把他看的那麼弱,尤其是在當下標記失敗的情況下。
“嘶”
銀嵐猛然發出抽氣聲,豁然對上罪魁禍首的眼睛。
“你還知道疼呢?”
陸瑤惱的又掐一把他側腰,抗拒治療的傷患最可惡了。
銀嵐抿了抿唇,嗓音冷不防的暗了幾分,
“阿瑤,你從哪裡看出來我疼?”
陸瑤沒吭聲,目前也不是爭論怕疼不怕疼的時候。
剛剛第一遍是清洗,現在她得細細的為他塗抹藥汁,包上紗布,爭取早日恢複。
對銀嵐來說,剛剛用熱水觸碰血肉的確有些疼。
可當陸瑤用柔軟的指腹沿著傷口的邊沿撫摸,他總是忍不住吸腹。
他收腹的動作讓側腰性感的線條誕生了奇妙的呼吸,若隱若現起來。
血痕累累的腹肌傷口再次流血。
“你是疼?還是敏感怕癢?”
陸瑤著急的看他。
她好不容易等不流血才上藥的,他老是動,怎麼上藥?
“有個辦法能讓我好得很快。”
銀嵐冷不丁的拿走陸瑤手裡的藥碗,沉沉凝視著她潔白無辜的小臉。
“什麼?”
他抬手擁過她的背,猝不及防的迫使她前傾撞在他胸口,語氣竟是有些惡劣道,
“我想,隻要證明我很強壯,就是健康的。”
他側抱著她,輕薄而肆意的舔了舔那嬌嫩紅唇,眼底泛起迷離而愉悅的光澤,低啞誘惑道,
“阿瑤還是甜的,想標記。”
陸瑤的臉紅了紅,怕碰到他傷口,氣的要咬他!
這貓貓啊!
天啊,都什麼時候了還想瑟瑟的事!
但銀嵐最不怕咬。
他清冷的眉梢染上欲色,曖昧誘惑的將炙熱柔軟舌尖送給她咬。
陸瑤也的的確確咬了一口,但舍不得用力。
不舍得對男人心狠的下場很嚴重。
她被熾熱包裹,被緊緊擁吻。
相比接吻,銀嵐平時更喜歡標記脖頸,但這一次他沒有。
他吻得她喘不過氣。
渾濁喘息著,一口口吸允她軟膩的舌尖。
他一手將她禁錮在懷,一手滑入裙擺,撫慰撩撥那已經熟悉的每一寸嬌嫩肌膚。
“你…唔…鬆…我…唔……”
陸瑤的小粉拳以及支支吾吾的反抗沒有起到任何作用。
原本蓋在銀嵐腰間的毯子被大力抽開。
明暗不定的燭火下,男人嗜欲的眼眸充滿野性,低醇雌性的嗓音卻好似浸透蜜汁般柔和,
“乖,阿瑤小聲好不好?我隻要親親,你不掙紮就碰不到傷口。”
陸瑤被吻到缺氧,被他鬆開唇就劇烈喘息著。
完全不知道這隻壞貓貓的話能不能信。
但不管她信不信,銀嵐都默認她同意了。
受傷?
不存在的。
絲毫不影響戰力。
得證明。
“轟”
一聲悶雷驟響。
一道耀眼的紫色閃將平靜的天空撕開,呼嘯的風裹挾著雨點,砸向地麵。
稀裡嘩啦的雨聲像是掐著點來了。
陸瑤被剝光反壓在毯子上的時候,腦子空白的懵了。
男人熾熱的身體緊貼著她敏感的背。
他緊緊後擁細腰,密密麻麻,急如暴雨的吻猛烈的落下。
每個吻都激烈的挑動著薄弱又貪婪的精神防線。
那些婉轉、抗拒、沉溺、不堪低吟聲被雨聲吞噬。
“阿瑤,也有尾巴…”
男人伏在她後肩發出性感低語。
烙熱深陷腰後。
惹人犯罪的嬌臀,被重重壓印著。
他肆無忌憚地蹂躪、摩挲、熾烤著那些敏感的嬌皮嫩肉。
她整個人綿軟,滾燙,每每被蹭過都會誕生不受控製,難以啟齒的渴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