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鈴起身找黑炎他們去了。
要說蝶族她也覺得挺好看,但海鈴很難像是陸瑤這樣平等看待每個種族。
她畢竟是獸人,不覺得小蝴蝶娃娃多可愛,反而會更覺得熟悉的獸崽可愛,比如潘達。
當然,也不會排斥就是了。
……
回到屋裡,銀嵐倒了溫水給陸瑤擦洗。
陸瑤難免有些講究,她坐在床邊,告訴他擦臉的是一個盆,擦腳的是一個盆,擦血的也是。
她上次買了好幾塊網絲布,盆和布全都是分開用的,用完還得用開水燙,以免混淆了。
可是,銀嵐僅說了一句,他能分辨氣味,就引得陸瑤抱著毯子羞躁的不說話了。
慶幸自己沒腳臭!
不然會薰死嗅覺超好的大貓貓吧?!
將陸瑤拾掇好,替她蓋好被子,銀嵐的手臂被扯住了。
陸瑤秀美的瓜子臉上仍有紅霞蔓延,杏眸裡泛著水靈的光,軟軟的問他,
“大貓貓,你還要睡那嗎?”
“我去洗澡,回來陪你,你先睡。”
銀嵐輕輕落下這一句,走了出去。
對陸瑤來說,大貓貓這說了等於沒說嘛!
她想要大貓貓陪她一起在床上。
但很多話,不能總是女孩子說出口呀!
陸瑤在床上翻來覆去睡不著,月經頭幾天量大,她的小腹和後腰也不舒服著。
屋內的熾焰熄滅,黑暗濃稠,光線微弱淺淡。
銀嵐攜雜著寒涼的水汽推開門就對上了陸瑤驀然璀璨明亮的烏眸。
他在夜色下的身影輪廓英挺厚重,赤裸的上半身白皙清雅,可那寬肩挺背又宛如一柄出鞘的利劍,腹肌塊塊勻稱,流淌著水珠的人魚線裡暗藏著桀驁攝人的力量。
“你總是醒的很早,生病了,要休息。”
他嗓音低沉,走到床邊,拿起新的獸皮,想為陸瑤做新的衣裳。
陸瑤側過身,伸手抱他的腰,
“你話太少了,你陪我說說話,我再睡。”
銀嵐垂眸,放下了手裡的東西,轉身側躺下來,將她抱在懷裡,“阿瑤想說什麼?”
陸瑤這下覺得舒服了。
她知道自己病態的在黏他。
最初的那幾天,隔一會兒看不到他,她都著急。
可自從黏上大貓貓,大貓貓就像是失去了自由,再也不能獨自出去狩獵,每天都不得不圍繞著她。
她心裡愧疚,但是她一會兒看不到他都忍受不了。
他已經是她的“氟西汀”藥物,是“鎮定劑”。
陸瑤用臉頰貼著他的胸膛,傾聽著心跳,輕輕問道,“銀嵐,要成為獸王,必須挑戰每個部落獸王的後代嗎?”
“嗯,山輝也是其中一位,火熊族比較多,青鷹部落有兩位。”銀嵐輕撫過她的發絲,淡淡說著。
“同時?同一天?”
陸瑤抬頭看他,秀美的眉緊了起來。
可男人那雙冰透的藍眸清冷妖冶,藏著神秘的月光令人心神搖蕩,無邊平靜著說,“阿瑤應該對我有信心,我沒輸過,從來沒有。”
“那如果輸了呢?”陸瑤緊盯著他的眼睛。
銀嵐的瞳底出現了絲絲鬆動,回答道,“那樣不配守護你,會有比我更……”
於是,銀嵐被陸瑤狠狠咬了一口,咬在紮實的胸口上……
痛楚彌漫。
銀嵐無懼疼痛,但陸瑤咬得不一樣,咬得他……興奮。
興奮的觸須癢遍全身的那種熾熱躁動。
陸瑤煩躁的腰掐他腰上的肉,但是太硬了,他的腰腹上的肌肉緊繃時,根本捏不動。
他低頭,親吻她的發絲,暗啞道,
“阿瑤,你在流血,你乖。”
陸瑤鬆了口氣,氣呼呼地抱緊他,埋在他懷裡,不吭聲了。
良久……
陸瑤漸漸抱得沒那麼緊了,在他懷裡縮成可憐的一小團。
銀嵐將手塞進她的裙子裡,覆上她微涼的小腹,沉默著用掌心在她薄弱的小肚子上輕緩的打圈揉著。
等著陸瑤身體放鬆,往他他身上緊貼。
他拿起她落在他腰後微涼的手,放在了自己熾熱的胸膛,又忍不住柔情似水地吻了下她白嫩的手背。
陸瑤會說夢話,一會兒嘟囔大貓貓,一會兒小咪,叫喚的聲音很憐人。
銀嵐望著陸瑤脖頸間的銀色想著,小咪死了,她會害怕,他也會死。
他的獸態像小咪,所以小雌性從一開始就深深地依賴著他。
……
屋外的寒雨淅淅瀝瀝。
陸瑤睜眼的時候,睡在男人的臂彎。
大貓貓睡得很沉,唯美的銀發鋪散,眉宇舒展,安謐寧靜的像是一幅畫。
她大膽將腿壓在他小腹上,仰起下巴,親親那纖薄好看的唇。
“阿瑤還在流血。”
銀嵐白皙挺拔的鼻尖微動,長眸未睜,就用敘述句道出這個事實。
手掌順進她的裙下,與她肌膚相貼著,順著腿根,自然地摸上小腹。
他睜眼,慵懶泛啞的問著,
“你冷嗎?”
“我親你,你就不能給點反應嗎?比如也給我早安吻,彆老是提流血。”
陸瑤覺得大貓貓這方麵很掃興啊!!
一覺睡醒就提姨媽!!
銀嵐深吸一口氣,一翻身,將嬌小不滿的人兒壓在身下,壓著冰眸深處的幽瀾,沉沉問道,
“阿瑤是成年的小雌性,我在求偶期,還需什麼反應?”
龐大的熾熱毫無阻攔的抵壓在腿上。
直接觸碰,燙得她心神發慌,硬硌的腿骨發痛。
皮膚受力回饋描述給她的輪廓形狀更是好可怕,超可怕,離譜可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