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3章 一波日常(2 / 2)

噓,國王在冬眠 青浼 9824 字 6個月前

那種和天王巨星談戀愛的感覺再次撲麵而來。

“你剛才那個owen……啊,突然想學owen。”

“感冒好了?”

“沒有,但是想學。”

“下午租板,教你。”

“嘻。”

《如何征服美麗大佬》第二章第一節——

永遠對男人保持敬愛與崇拜,是延長戀愛保質期的不二之選。

……

長白山可真是個神奇的地方。

在長白山,單崇就不僅僅是人們口中高高在上的崇神了,還是小公舉。

衛枝幾乎沒多少違和感地就自行對號入座了男朋友的角色。

說好聽的哄他開心,乾什麼都是“嗯嗯嗯好好好行行行”,盯著他的唇角,唇角放下了或者是抿緊了都不行,像小太監伺候老佛爺似的,生怕他哪天晚上又被長白山哪個角落觸景傷情感慨到,自己躲在被窩裡,不開心了或者太開心了偷偷掉眼淚。

就這麼在長白山呆了幾天。

轉眼大年三十就在眼前,衛枝打著第八百個噴嚏的時候,家裡打電話問她什麼時候回來,要準備搞大掃除,貼窗花,辦年貨……

回家這件事就顯得比較迫在眉睫。

放了電話跟小公舉殿下商量“咱們什麼時候回家啊”,單崇想了想,就捏了捏她的手,說:“怎麼辦,有點舍不得你。”

……這個男人說話可真他媽好聽。

衛枝腦子一熱,回南城的機票乾脆買在他的城市,陪他一路從長白山往回開,也就六七個小時的車程。

上車前吃了感冒藥,衛枝蜷縮在男人的懷裡睡過了三分之二的時間,但是哪怕是這樣大家都很滿足,下午到地方時,她迷迷瞪瞪被弄醒,睜開眼發現自己在一個類似於街道的地方。

“這是哪?”她爬起來,伸手抹了抹窗戶,“你把我拐賣了嗎?”

她說這話的時候,手還撐在人販子的大腿上,人販子手扶著她的腰,免得她在後座爬來爬去時摔下去摔著自己。

男人掀了掀眼皮子,說:“我家。”

衛枝冷不丁以為自己的耳朵出了問題,轉頭看著他,他麵無表情地回看她。

她又轉過頭看了看車窗外麵——看著大概是個挺老的小區,某個單元樓下麵還站著倆拎著菜籃子聊天的老太太……

今天太陽好,小區健身的單杠上還曬著被子,被子下麵又曬著點蘿卜乾。

非常有生活氣息。

她收回目光,感覺到男人的視線還黏在自己的臉上,於是吸了吸通紅的鼻尖:“彆看我,我是不會跟你上樓的。”

男人掀了掀唇角:“沒讓你上樓,就是相比起機場,下了高速以後我家比較近……”

說著停頓了下,話鋒一轉。

“上樓拿個紅包也好,然後分我一半。”

這就是南北差異問題,衛枝那邊過年紅包十塊二十塊的,過年走一大圈親戚回家一數入賬二百——

她一聽這人二十塊錢還要跟他見麵分一半,恨不得死死地扒著車門用安全帶捆個死結。

“你當初送我到家時不也見了我媽扭頭就跑。”

”當時那情況不跑還留下來吃個便飯?”

單崇看她慫成這樣,輕笑了聲,沒逼著她下車,自己開了車門下去了。

不急著關車門,也就鬼使神差地回了個頭,發現蜷縮在車裡的小姑娘嘴巴上說著“不下車”,一雙烏溜溜的眼珠子卻始終黏糊在他身上,昏暗的車內,那雙眼特彆明亮。

男人心中一動。

一隻手扶著車門,微微彎下腰。

車裡的人挪了挪屁股,從車中伸出一雙手,努力伸長了勾住他的脖子,軟乎乎的臉蛋蹭過來,蹭蹭他的臉:“又要把男朋友養在手機裡了。”

他輕笑了聲。

一偏頭,唇瓣蹭過她柔軟的麵頰,順著她的鼻尖下挪,又到了她的唇邊,剛想親,她撇這頭擰開臉。

“傳染你。”

她聲音甕聲甕氣的,“翻了年不知道怎麼著呢,不是說運動員這不能吃那不能碰的,萬一你也感冒了總不能硬抗——”

“不管。”

單崇直接咬了下她喋喋不休的唇瓣,她感冒都是用嘴巴呼吸,氣息熱乎乎的帶著點兒濕潤……“唔”了聲,她還往後躲。

他鼻尖貼著她的,壓在打開的車門上手背青筋凸起,跟著她往後躲的趨勢追過去,整個人又快坐回車子裡了,硬是加深了這個吻。

前麵的司機兼職半個爹的王鑫教練麵無表情地玩著手機,堅決頭也不回,等著後麵的人膩歪完。

等他們總算分開了,小姑娘臉紅的像從剛從沸水鍋裡撈出來的蝦。

他還得安慰她:“沒事,離電視劇差點兒,我看電視劇男女主接吻都能不臉紅。”

衛枝:“……”

……

那邊單崇“啪”地關上車門,目送車子重新啟動,緩緩開走。

直到看不見車了,他才轉身回到樓梯下麵,然後走到樓梯口感覺頭頂有點兒涼嗖嗖的,一抬頭發現他家那戶窗戶不知道什麼時候打開了,死冷寒天的,窗戶上還趴著三個腦袋。

齊刷刷地往下望。

這會兒一家四口短暫對視了幾秒,還是他爸先把腦袋縮回去。

等他上樓,門已經開了。

單善說:“噫。”

單父輕咳了聲,點了隻煙。

單母給他拿了拖鞋,原本還想沉默的,但是最後也沒忍住:“沒想到,你在崇禮還真乾了點正經事。”

單崇彎腰穿拖鞋,聞言掀起眼皮子:“我乾的哪樣不是正經事?”

話語剛落背就被輕輕拍了一巴掌:“你沒讓人家上來。”

“她臉皮薄,又特彆要講禮貌,這次是路過送她去機場順便來了趟,”男人笑了聲,“下次吧。”

單崇的母親從來沒有聽過兒子用這種柔軟的語氣去提起任何一件人事物,片刻的愣怔之後,笑了笑,說:“去幫你爸把窗花貼了。”

單崇應了聲,去了。

彆的事,一概沒提。

這年,左鄰右舍發現單家的窗花和春聯貼的格外早一些,就跟有什麼喜氣的事兒發生似的,到底是和往年不太一樣了。

作者有話要說:  完結的氣息,聞到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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