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第十一章(2 / 2)

病懨懨的團寵 葉煜子 7682 字 3個月前

塗年再次醒來他也不知道是幾天後了,原本浸入五臟六腑的疼痛已經消失不見,反而感覺身體鬆泛了不少。

轉頭往周圍看了一眼,熟悉的環境。

“年年你醒了?”

塗宙將手中的雜誌放下,起身走到他身邊,摸了摸他的額頭,“燒已經退了,有沒有什麼想吃的東西?”

塗年躺在床上對他笑了笑,仿佛做了一場大夢一般,自己竟然真的活了下來,見到親人後委屈感湧上心頭,“二哥……”

塗宙揉了揉他的頭發,“二哥在。”

塗年抿唇笑了笑,頭在二哥手下蹭了蹭,一幅小狐狸崽子的模樣。

雖然他大哥三哥四哥都在外頭,但是這種和塗年單獨相處的時間他怎麼會那麼傻把人叫過來呢。而且一般這種時候塗年的心裡是最脆弱的了,很容易就會對他產生依賴心理,也不虧他算好了塗年醒來的時間,早早就坐在這等了。

塗年稍微坐起來一點,背靠著床頭,“哥,餘力呢?”

說道餘力塗宙的臉色就變得不那麼好看了,嘴角的弧度微微垂下了幾分,“他在你四哥手中。”

“四哥也回來了?”

“嗯。”就在這時門突然被打開了,另外三位哥哥都走了進來。

塗洪不爽道,“二哥你這個老狐狸,我就知道你這麼早早的守在這裡一定又貓膩!果不其然被我猜中了!年年醒了你都不和我說!”

“年年你還有哪裡不舒服嗎?”

塗年搖了搖頭,眼中浮起一絲開心,好久沒有聚這麼齊過了,“大哥、三哥、四哥,你們都回來了啊。”

“先把藥吃了。”塗宇將藥遞給他。

塗年就著溫度正好的水將接過藥片一仰頭全吞了。

塗宇滿意的點點頭,這才攤開掌心將手心的糖露了出來,“糖。”

塗年愣了愣,以前小時候他不願意吃藥,塗宇總能變出一顆糖給他,後來他吃藥就像家常便飯,早就習慣了藥味,也就不存在不願意吃藥的時候了。這麼多年過去,他都快忘記糖的事情了,倒是沒想到大哥還記得住。

塗年臉紅了紅,“我又不是小朋友了。”

雖然話是那麼說,但是吃完之後還是忍不住拿過大哥掌心的糖,拆了一顆放進嘴裡,臉上有點嫌棄的表情,眼裡卻是藏不住的滿足。

另一邊,燭酒的幾個助理大驚失色的來報告。

“總裁,我們公司的係統被黑客入侵了,許多重要數據都不見了。”

“我們的股票下跌了幾個三個百分點,就一個小時……”

“咳,網絡上突然多了好多黑子,官微和總裁的個人微博下全是……不好的言論。”

燭酒聽了報告表情倒是沒什麼變化,骨節分明的手指在桌麵上敲了敲,“無妨,將係統防火牆卸掉,網上的言論也不用管,或者再去買點水軍儘力配合他們。”

助理:“?????”總裁吃錯藥了!?

幾人麵麵相覷,又不敢說什麼,隻好按照燭酒說的做。

燭酒抿了抿唇,嘴角揚起一絲弧度,隻要他們能解氣,這點東西算什麼。

……

轉眼又幾天過去了,塗家四兄弟沒從餘力口中問出什麼東西來,畢竟餘力自己也是真不知道到底是誰在他背後操作。

不過能知道餘力和塗年有過矛盾,還能將符咒給到餘力,那一定就是那天晚上參加聚會的人,也就是說是劇組的人。而且有符咒還知道塗年是妖,甚至了解風雲閣的那一定是妖或者是獵妖人之流與妖有密切相處的人。

塗年不想打草驚蛇繼續回到了劇組,幾個哥哥雖然不放心,但是他們幾乎從來不會乾涉塗年的想法,大不了辦成薩摩耶進去保護塗年……

塗宙看著塗年的車消失在眼前,臉上的擔憂不言而喻,他說道:“害年年的是不是當初害死母親的那夥人。”

父母被害後他們一直在追查凶手,可是除了當時留在現場的一隻箭再沒有彆的線索。

塗宇坐在書桌前,翻了翻手中的資料,“不是,如果是他們,我們救不出年年。”

……

塗年一下車就被一個熊抱,林安抱著塗年的腰大聲哭道:“年哥啊!你去哪了?這麼多天我也聯係不上你,我還以為你不要我這個經紀人了!嗷嗷嗷!”

被熊抱的塗年舉著雙手,嫌棄的說道:“一個大男人一天天哭哭唧唧的像話嗎?如果還想要手的話,最好給我放手啊。我數三秒,一、二……”

林安忙放手,用袖子擦著眼淚,一幅可憐兮兮的樣子,“年哥你太狠心了,這麼多天把我一個人丟在劇組還這麼凶。”

“……”塗年拍了拍他的腦袋,“你年哥我不是什麼小氣的人,明天帶你去擼串。”

林安:“……”

幾天沒來,劇組新的男主角都已經來了,看著倒是比餘力好相處一些塗年和他打了個招呼就去化妝了。今天下午拍的就是他和男演員的對手戲。

之前和餘力拍的戲份全部作廢,因為餘力是主角減又減不掉,這就導致隻能重拍,好在劇組收到一個大佬投資,這才勉強堅持了下來。

將軍這個故事大概說的就是一個征戰沙場的故事,塗年演的這個角色叫莫淩雲,原本是一個江湖門派的少當家,長相豔麗、武功高強,活的那叫一個快意恩仇、恣意瀟灑,不過後來在小酒館中他遇見了男主,男主心係朝堂、憂國憂民,和他完全是相反的一種人,兩人一見如顧,結拜了兄弟。

可在後續的相處中,莫淩雲發現自己對男主的感情似乎帶了點彆的東西,後來他為他放棄了江湖,成為三軍中的小軍師,更是引出了後來的一係列。

塗年將那身紅衣換上,一襲黑發隨意垂在肩頭,端的是傾國傾城。

大家都在誇讚他,可是他卻隱隱有些難受,口乾舌燥,溫度也慢慢升高,整個人都有些說不出的煩躁,不明的欲/望卻找不到突破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