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章(1 / 2)

病懨懨的團寵 葉煜子 5770 字 3個月前

吳天對燭酒是個什麼心理塗年早就知道了,但是不知道怎麼說,原本沒起床沒看見燭酒的時候心裡還有點奇奇怪怪的感覺,後來聽說他和吳天在一起的時候反倒是平靜下來了。

如果吳天真的那麼容易得手的話,那麼那人一定不是燭酒。

塗年吃了點燭酒準備好的早飯,吃完之後繞著彆墅走了一小會,這是燭酒給他布置的任務,好像是金離說他的運動量太少了。雖然現在的他真的是不怎麼喜歡動,如果可以的話他可以在床上待到地老天荒,但到底是成年人了,不能那麼任性。

他輕歎了口氣,腿有點酸了,眼睛也被風吹得澀澀的。這才剛起床但是他已經有點困了,也不知道中午吃什麼,有沒有肉吃,真是太麻煩了。

在攝像師看來塗年微顰著眉一幅愁容,輕歎的那口氣充滿了無可奈何,眼眶微紅。

一定是因為燭酒和吳天的事!他就說塗年怎麼可能那麼冷靜!肯定是因為他在場所以他才不好意思表達出來,隻能自己默默的傷心。

攝像師大叔也是個感性的人,自己把自己腦補到眼睛發紅。

塗年一轉頭就看見大叔淚光點點眼神憐憫地看著他,嚇了一大跳。

因為鏡頭攝像大叔隻是擺了擺手,抹了一把淚繼續拍攝。

塗年:“?”

……

另一邊,吳天和燭酒一路上都沒說什麼話,吳天是不知道該說什麼才好,他亦步亦趨的跟在燭酒身後,看著眼前那個筆挺的後背,嘴角抑製不住的往上翹。

吳天腿邁大了幾步,趕到前麵和燭酒並排走著。

攝像師也跟著走快了幾步,吳天餘光瞥見乾脆給了個側身位,攝像師往他們側麵走了幾步,找了個比較刁鑽的角度,從鏡頭裡看兩人還挺曖昧。

吳天咬了咬唇,組織了一下語言,“燭總,我們以前在薛家的酒會上見過一麵,我的衣服臟了你還遞了一塊手帕給我,不知道您還記得嗎?”

燭酒瞥了一眼攝像師,往前走了一步,他平時就屬於清清冷冷、拒人於千裡之外那一掛的,這會表情有點嚴肅就顯得壓迫感十足,讓人不敢和他對視。

攝像師從鏡頭裡看到燭酒的表情,原本很穩的鏡頭大幅度抖動了一下,忍不住打了個寒顫。突然反應過來了他現在拍的人是誰,職業習慣讓他不自覺就去找角度了,想給節目製造一點話題度。

其實這對他們並不會造成什麼損害,最多也就多一點他和吳天的cp粉,還能提高一點熱度。

原本以為燭酒不會在意這些小事,但現在就算他真的不在乎他也不敢造次了。

燭酒收回目光,回道:“拋之腦後即可。”

冷淡的語氣讓吳天微怔了一下,訕訕道:“可能您覺得這事舉手之勞而已,但是對那時候的我卻幫助很大。”

這話倒是不假,當初的自己不過是個不出名的小明星而已,本來就和那個晚會格格不入,隻不過是富人用來突顯自己財富的一個手段而已,不知道多少人等著看他的笑話。

他也如他們所想的一般出了洋相,本來已經準備好迎接所有嘲笑,可是突然眼前出現了白色的帕子,他愣愣地接了過來。雖然燭酒一句話都沒有說把帕子遞給他之後就走了,但是他的地位擺在那裡,他走之後會場裡沒有一個人再敢談論隻言片語。

那一刻他變下定決心要變強,自己不夠強的話便要依附強者,雖然聽著不怎麼好聽,但是卻很是現實。

他對燭酒說不上有多喜歡,畢竟麵都沒見過幾次,哪來的時間喜歡上一個人,有的是感謝和傾慕吧,純粹對強者的傾慕。

還不可避免的有些嫉妒塗年,他可望不可及的人在他那卻都是唾手可得,不論是燭酒還是塗家四兄弟。

燭酒沒有說話隻是自顧自的往前走。

吳天偷看了一眼他的神色,見他不和他說話,他咬咬牙再次搭話道:“塗年是生病了嗎?他才二十多歲身體好像有點差呀,不過他好像是不怎麼愛動,這幾天見他能坐著就絕對不站著,我覺得年輕人還是要多動動才好。不然總是死氣沉沉的不太好,對身體也不好。”

見他的表情不算難看,他這才繼續說道:“不過我覺得他好可愛呀,上次為了不去找食物還想裝病來著,這次不會又是裝病吧?就是為難你要一個人食物,還請您多擔待一點,畢竟他年紀還挺小的,這個年齡偷偷懶是很正常的。”

燭酒腳步頓了頓,乾脆停了下來,伸手把攝像機給關了,笑道:“你這些手段都是我玩剩下的,沒有新花樣了嗎?”

他的話讓吳天怔在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