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醫生。”傅北川上前,笑了:“您去醫館?我送您?”
蘇檀一頭黑線,這裡到醫館也就幾分鐘路程,下山就到了,送什麼送?
蘇檀要走,卻被他攔住。
“你到底想乾嘛?”蘇檀皺眉。
“那個……我需要你的幫助!”傅北川豁出去了,也是一臉無奈。
等蘇檀聽他講完事情講過,才不敢相信道:“所以,你對彆人還是不舉?”
“是。”傅北川哭笑不得,昨晚為了印證,他特地看了A片,可他發現不管換了幾部,他就是沒法硬起來,也就是說他很可能是因為蘇檀才硬起來的,所以他想緊跟蘇檀,看看他家弟弟到底出了什麼毛病。
蘇檀被他逗笑了,這麼荒誕的理由,也虧他能想出來。
“我還得去醫館。”
“沒事,我等您,隻要您肯陪我,多久我都等。”
蘇檀第一天給病人治病,心裡很方,一開始無法上手,好在她有原身的一點記憶,有時候她明明不會那個病,身體和大腦卻誠實地列出單子,加上有徒弟幫忙,她也能應付過去。
這讓蘇檀鬆了口氣。
傅北川等了他一天,正好蘇檀也想多了解這個世界,便和他一起去了酒吧。
蘇檀的意思是,他看到美女肯定會有反應,而酒吧約炮的人多,如果他見了哪個女生可以的話,不妨試一試,換作一般人,蘇檀不會這樣建議,可這裡有個迫不及待知道自己舉不舉的男人,也隻能這樣了。
喝了幾杯酒,蘇檀微醺,她不知怎的,就想起前世,她那麼喜歡封陵遊,為封陵遊付出那麼多,可封陵遊卻出軌了白薇那個白蓮花,也不知道那對賤人怎麼樣了,真希望他們受到懲罰。
傅北川人帥多金,哪怕一直低調沒露富,也擋不住女人的火眼金睛。
“他一身行頭價值不菲。”幾個女生小聲議論。
“就算沒錢,這麼帥的男人,我也願意。”
幾個女生是來約炮了,可酒吧很少有傅北川這種好貨色,因此傅北川一進去就很搶手,很多人送酒來搭訕。
“怎麼樣?”
傅北川搖頭:“不行啊!完全沒感覺,聞到那種香水味都想嘔了。”
“那咋辦?”蘇檀頭疼,傅北川身體沒問題,昨天也舉了,很可能就是心理問題,克服就行。“你再試試,這麼多款美女勾你,總有一款你喜歡的。”
傅北川愣了愣,當下一個女人強行擠進他懷裡,坐在她大腿上。
“帥哥,今晚有人陪嗎?要麼,去我家打牌啊?”
她的手撫上傅北川的胸口和大腿,誰知半天,傅北川動都不動,女人覺得沒意思,切了一聲,不悅道:“該不會是不舉吧!”
“你說誰不舉呢?”蘇檀覺得自己有必要為傅北川證明:“他明明能舉!你說話小心點。”
傅北川一頭黑線,這蘇檀是不是喝多了?國醫蘇醫生的酒量不是很好嘛?這才幾杯酒?
蘇檀沒醉,就是把心裡話說出來了。
女人翻了個白眼,冷哼:“他要是正常男人怎麼可能對我沒反應?摸了半天沒反應,還敢說自己沒問題!”
“誰說他沒反應?他沒反應肯定是你的問題,你怎麼檢討一下自己魅力是不是太小了?”蘇檀不爽,指著傅北川的腿道:“他的小弟弟很正常!完全沒問題!”
“沒問題?”美女連翻白眼,想說自己今天怎麼這麼倒黴,好不容易看上一個男人,竟然還不舉。“像我這種大美女他都舉不起來,肯定是沒救了。”
酒吧聲響震天,迷離的燈光照射在人臉上,讓一切都變得不真實。
“那沒問題你有本事叫他舉啊?他能舉起來我敬你是條漢子!”美女冷嘲。
蘇檀氣道:“就能舉!”說完,對傅北川喊道:“你趕緊舉給她看看!”
蘇檀手指著傅北川,也不知怎的,這一刻傅北川覺得下麵好像有一股電流通過,而後操蛋的事情發生了,他的小弟弟真的舉了起來。
蘇檀:“……”
他的尺寸不錯,舉起來很明顯,美女也看到了,氣得跺腳走了。
留下兩個傻眼的人。
傅北川覺得尷尬,他兩次對著蘇檀有了反應,蘇醫生不會覺得他是故意的吧?
而蘇檀則歪著頭在想。
這麼尷尬的局麵,該怎麼解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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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來發生了什麼?
次日一早,蘇檀躺在一張大床上,拚命回想昨晚的事。
昨晚,那麼尷尬的局麵出現以後,倆人都沒說話,開始拚命喝酒,也不知怎的,就喝多了,原身酒量很好,卻不太擅長喝洋酒,再加上酒吧的酒大部分是假的,以至於蘇檀喝過就不行了,和傅北川搖搖晃晃回了家。
傅北川在本市有好幾套房子,帶著蘇檀去了就近的這一套,誰知倆人一個踉蹌,滾到了床上。
當時蘇檀躺在那,被傅北川壓製住,男人的霸道讓她想起前世的事,不覺有些落寞,而傅北川見了她,好死不死又有了反應,他咒罵了一句想離開,卻被蘇檀一把抓了回來。
蘇檀閉上眼,想到封陵遊的背叛特彆就行。
來到這個陌生的世界,為什麼還需要像前世那樣,就不能放縱一次?
“傅北川,你還是處男吧?”
事實上證明,這句話對男人來說有種很明確的侮辱性,傅北川頭腦一暈,就把她壓在身體下,笨拙卻又有天賦地進入她的身體。
再後來呢?蘇檀揉著腦袋,實在是頭疼,後來倆人好像來了很多次,她已經記不得有多少了。
這具身體體力很好,蘇檀又嫁過人,雖然和封陵遊沒發生過關係,卻了解過床上的事,也算有經驗。
倆人特彆合拍,借著酒勁一路從床上到衛生間,後來折騰累了才睡過去。
蘇檀為昨晚的荒謬感到頭疼。
萬一原身再穿回來,見事情被她搞得一團糟,會不會氣她?
她踩在地毯上,正要走,門忽然打開,高大的傅北川走進來,把她摟到懷裡來,還在她嘴角親了一下:“一身酒氣,我抱你去洗澡?”
蘇檀腦袋要炸了,她不明白,傅北川為什麼這麼自然地說出這種話。
一夜情什麼的,隻是意外,倆人又不是男女朋友。
“不,我……回去洗。”頓了頓,蘇檀道:“那個,我們就當什麼也沒發生過,昨晚的事就是意外!意外!”
說完,逃似的跑了出來。
傅北川盯著她,眼眸瑟縮,釋放出危險的光。
一句意外就解釋了昨晚的行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