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上又一甩尾巴弄來更多的枯草。
新雪不誇,她就再弄。孰不知自己現在的動作像極了顯眼包……
新雪看了一會兒,終於反應過來。
她伸出雙手在麵前比劃出叉的形狀:“太多了太多了,阿書彆把草弄過來,都快沒處下腳了!”
蛇女這才滿意,她的蛇腹壓著枯草來到台上,盤在火堆旁,將新雪抱到懷裡。
感受了一下她的體溫,有些不滿道:“還是燙的……”
“那你給我冰一冰吧。”新雪想起母親之前發燒時,她照顧她的情形。
有時母親會讓她取來厚被子蓋到身上,吃點湯湯水水的熱食,說要發發汗。
有時又會讓她把毛巾浸濕了蓋在額頭上,說要降一下溫度。
新雪也不知道自己應該發汗還是降溫。
她隻覺得身上肌肉酸痛,風吹過來又很冷,不知道怎樣才能緩解。
至少,被蛇女抱著時,感覺是比自己一個人睡在冰冷的地麵上要舒服的。
“好。”阿書尾巴滑動,很快把自己盤了起來,但她這次盤的不緊。
一圈一圈的濃綠色的蛇腹中間,特意留下了一個洞,剛好能把新雪放進去。
她這麼想,也這麼做了。
新雪本來是想跟阿書上半部的人身抱一會兒。
沒想到最後被塞進了盤成蜂蜜罐模樣的蛇尾沙發裡。
確實阿書的尾巴溫度是最低的,還有彈性。
剛好能遮住風,靠上去感覺特彆舒服。
阿書的鱗片跟籃球差不多大,新雪甚至能從上麵的反光看到一張張自己模糊的臉。
被一條蛇纏住整個身體,本身是很令人驚恐的事。
但新雪此時除了害怕,心裡竟然升起了淡淡的安心。
尤其是當蛇女的人身從上而下的看她。
把光線遮住時,新雪感覺自己像是住進了什麼材質特殊的小房間裡一樣,特彆特彆安全。
感覺不到陽光後,她又有點困了,索性直接躺到一圈圈蛇腹上,“阿書,我再睡一會兒……”
如果此時有人誤入體育館,就會看到令人驚悚的一幕。
這裡的霸主蛇女,把自己的蛇尾盤成了一個中空的罐子,上半部人身趴在罐頭朝裡看。
像在守護自己來之不易的寶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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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雪這一覺睡的特彆舒服。
住在安全感滿滿的蛇罐裡,不是餓到暈過去的,身邊還有人陪著。
等她打著哈欠醒來時,發現身上也不燒了,體溫回歸正常。
阿書的人身,不知何時也鑽進了蛇尾盤成的罐子裡,此時沒有骨頭的纏在自己身上,睡的正香。
阿書的尾巴不知何時逐漸散開了,新雪的姿勢從靠坐變成了平躺在她尾巴上。
此時兩人頭抵著頭,一睜眼就能看到對方的睫毛。
阿書還很不客氣把身子也壓在了她身上,胸口的細鱗冰冰涼涼的。
新雪心想,怪不得睡覺的時候想翻身翻不動,現在的姿勢簡直是被蛇女綁架了。
想了想,她沒有動。
一是昨夜發燒,把蛇女折騰的夠嗆。
她還用尾巴搬運了很多枯草,乾完活應該很累。
二是害怕阿書感覺獵物想要掙脫,下意識把尾巴盤緊。
那樣她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