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驚鴻冷笑道:“彆說的那麼貞潔,六紗女以自身太陰為餌,抽取男性玄陽之氣,我看得清清楚楚!都那樣了還想立牌坊不成?更何況,我隻是為了逼供,刺激她腳底穴位而已!”
呂落英恍然大悟,隨即俏臉微紅,她再怎麼不經人事,抽取男性玄陽之氣是怎麼回事她還是明白,那不就是采陽補陰嗎?
但是,刺激女兒家玉足足底......這個這個......她一時不知道怎麼評價,那確實也是女兒家隱私之處啊......
花月昔哼了一聲,磅礴的氣勢再起,衣袖中更是滑出兩道短劍。
左丘指月忙道:“兩位,這遺跡中危機四伏,實在不益內耗,不如先聯手找到弑神斧,個人恩怨,出去再說。”
花月昔身上的氣勢消失,淡淡道:“出去以後,你和我回趟風息穀。”
回個錘子!陳驚鴻哼了一聲,長刀回鞘,不去理她。
“走吧,我們和其它兩人彙合。”左丘指月帶頭向外走去。
“左手兄......不是,左丘兄,隻有我們六人麼?”陳驚鴻跟上腳步問道。
左丘指月笑了笑:“今天是第三天,能找到這裡來的,俱是同輩中的佼佼者,六人,已經夠多了。”
“沒有看到一個黑袍修士?”陳驚鴻不死心。
“沒有!”左丘指月肯定的回答。
奇怪,難道我看走眼了?陳驚鴻暗自揣摩。
很快便和潑魔宗許實其,天烈宗馮必畫兩人彙合。
陳驚鴻馬上發現,馮必畫同樣對自己有強烈的敵意!
姓馮?和馮圖有關?這又是圖又是畫,想說沒關係都難以令人信服!
但奇怪的是,潑魔宗許其實,對他的敵意並不明顯,反而,有絲絲欽佩之色!要知道,自己可是殺了幾百潑魔宗弟子,更是殺了他們九長老!
莫不是斯德哥爾摩綜合症?陳驚鴻暗自搖頭。
互相見過之後,陳驚鴻直接問道:“四隻塌沙境凶獸,準備拿哪一隻動刀?”
左丘指月顯然是一個長袖善舞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