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對——(1 / 2)

第14章

“你就沒有什麼想要和我說的嗎?”歐陽克看著麵前這個女人, 那日在酒莊她走之後, 他清楚的看到床上的血跡,他應該是她的第一個男人才對啊。

“情出自願事過無悔, 我已經和你說的很清楚了不是嗎?咱們男婚女嫁各不相乾, 你還想要怎樣?”早知道他這麼麻煩, 她就不為了一時的快意忘乎所以了, 女人不要男人負責任, 這不是他們男人最想要的嗎?看歐陽克這麼模樣也不像是什麼正人君子,說負責任還真出乎意料。

“你真的這麼想的?”

“當然。”雲夢點頭。

“好, 從此男婚女嫁各不相乾。”既然她都這麼想了, 那他為什麼不灑脫的放手,反正吃虧的也不是他。

“那就請吧。”

看著雲夢明媚的笑臉兒, 歐陽克心裡卻堵得很,如果是以前睡了女人不用負責他肯定特彆開心, 尤其還是一個大美人兒, 可此時怎麼就開心不起來呢。

難道是他心中的占有欲在作怪?

帶著這樣的疑問, 歐陽克離開了移花宮,去往風沙寺, 準備找淨慈把他送回去。

他不知道,過來容易回去可就難嘍,上一次是淨慈將他送到這兒來的, 他有責任將他送回去,這一次是他自己來的,兩次的意義不一樣, 想要回去自然也就不那麼容易了。

雲夢本來以為她和歐陽克兩個人的一|夜|情隨著歐陽克的離去便會落下帷幕,可這世界上的事情就是這麼的無巧不成書,兩個月之後她發現她竟然懷孕了,不用說也知道孩子是誰的。

既然懷孕了,那就把孩子生下來吧,不管怎麼說著也都是她的孩子,而且以這個世界的醫療水平來說做流產是很傷身體的。

當憐星知道之後,除了驚訝還是驚訝了,同時對雲夢的選擇也表示理解,隨後便開始準備一切事宜,移花宮小主人的出生,當然要隆重對待了。

而移花宮宮主邀月即將產子的消息也在江湖上傳開了,眾人對這位從來都沒有男子的移花宮議論紛紛,同時也都在猜測孩子是誰的。

有說是江湖俠士的,邀月一見傾心便捉回移花宮。

有說是江南富商的,傾心於邀月的美貌,冒死進入移花宮,與邀月結為夫妻。

還有人說是燕南天的,因為有人看到之前燕南天登門挑戰邀月,兩個人打了三天三夜,最後變得難舍難分,打出了感情結為夫妻。

總之眾說紛紜,說什麼的都有。

雲夢也不理會安心待產,這些事情不用她出手,憐星用接木堂的勢力就可以解決了。

這幾個月她是不能練武功了,倒是可以修身養性一番,調節一下自己的心情,保持平穩以便能夠順利生產。

歐陽克已經在風沙寺當中等了三個月了,還是沒有等到淨慈回來,風沙寺的後山依舊是黃沙遍地,寺內也沒有桃花瓣吹進來,也不知道他還要等多久,而就在這漫無天日等下去的時候,邀月有孕的消息悄然而走。

當聽到的時候歐陽克喝到口中的茶直接噴了出來,拉住那人問道,“你說什麼?”

“我說邀月有孕,江湖上又要有了一個小魔頭了。”

“你才是小魔頭呢,你全家都是小魔頭。”敢說他孩子是小魔頭,不要命了。

“我說你找什麼急啊,難道你是那小魔頭的父親啊,哈哈哈。”

歐陽克也懶得和他計較,連忙出了寺門往移花宮跑去。

他不知道就在他跑出風沙寺的那一霎那,從寺外便有桃花瓣飄了進來,但是卻沒有人看得到,淨慈等了半晌,都沒有等到歐陽克的到來,掐指一算了然於心,便不再等下去了。

起身去往漠北,漠北邊上的一家酒廬裡麵歇腳,正聽著裡麵的酒客談論著關於移花宮的事情,但是淨慈的目光卻落在那位不說話的人身上。

看身形好似一位女子,但是卻穿著男子的服飾,聽著周圍人調侃邀月腹中孩子是江楓的,她握著杯子的手漸漸收緊。

‘啪’的一聲,杯子應聲而碎,但她卻毫無察覺,任由碎片刺入手掌當中,滴滴血跡流淌出來。

“阿彌陀佛,施主樣貌生的俊俏,自古相由心生,樣貌俊美,心中又何必扭曲呢?”

“你這老和尚懂什麼,給我閉嘴。”花月奴怒吼道。

不是說移花宮不讓男子入內的嗎?怎麼邀月現在懷孕了?你邀月都懷孕了,為何就不肯放過他們?

江郎已經失蹤好幾個月了,她在漠北去了好多地方,活不見人死不見屍,現在她要自己一個人養活兩個孩子,這些都是邀月害的,遲早有一日她也要讓邀月嘗一下她現在的痛苦。

花月奴心中暗暗發誓,但同時她也知道,她現在根本就沒有能力和移花宮對抗,君子報仇十年不晚,她就不信她沒有親手殺了邀月的那一天。

淨慈看花月奴一臉的凶相,讓本來應該姣好的容貌變得扭曲,相由心生,可見她此時心中又多麼的扭曲。

“苦海無涯回頭是岸,施主還是早早回頭吧,切莫一錯再錯了。”本應是早亡之相,可卻有了一線生機,那之後的命運,也是截然不同的了。

“我如何做還用不著你一個老和尚說三道四的。”說著拍在桌子上酒錢起身離去時。

淨慈看著她孤身一人往大漠深處走去,搖了搖頭,早日悔悟還有回旋的餘地,若是再往前走,回首之時隻怕是一片荒蕪了啊。

雲夢在移花宮當中安心養胎,可不知道花月奴會有這樣的想法,並且已經將她視若畢生的仇敵,當然就算是知道了她也不會在乎,讓她心中充滿了仇恨,痛苦的活著,也算是間接的完成了邀月的心願了。

歐陽克來到移花宮叫門,憐星最先知道的,她沒讓人驚動雲夢,姐姐在安心養胎,那些瑣碎的事情不用驚動她,率先來到移花宮外,見到了著急一路趕來的歐陽克。

“你是聽到了江湖上的風言風語了嗎?”

“真的隻是風言風語嗎?現在江湖上都已經傳遍了,如果沒有接木堂的幫助,恐怕也不會傳的這麼快吧。”

歐陽克不傻,接木堂是什麼樣的組織他知道,在江湖上是個什麼地位他也知道,在這樣愈演愈烈的情況下,也就隻能是接木堂傳出來的了。

“消息是從接木堂傳出去的,那又和你有什麼關係?”消息是她吩咐下麵人的傳下去的,這件事情姐姐也知道,就是不想讓那個還沒有出生的孩子無名無分,這樣一來孩子出生,即使不知道自己的父親是誰,也不是一個無名之輩。

“我的孩子,你認為和我沒關係嗎?”

見歐陽克一副理所當然的模樣,憐星也不想和他多說什麼,“我想姐姐已經和你說的很清楚了,男婚女嫁各不相乾就,你又什麼證據證明那個孩子是你的孩子啊?就算你說出去也沒有人會相信啊。”

“你……”

“我什麼我,你該乾什麼乾什麼去吧,彆逼我動手,我更不想因為你這麼點兒小事兒驚動姐姐,要是驚動了姐姐養胎對你可沒什麼好處。”

果然有夠跋扈,不愧是那個女人教出來的妹妹,行為處事有她的影子,之前他以為的端莊都是騙人的。

“那如果我執意不走呢?”

“執意不走?那你就在這兒呆著吧,餓死你。”憐星哼了一聲,隨手往前扔了一個霹靂彈,瞬間歐陽克麵前的石頭就炸裂開來。

也好在歐陽克有見識,認出了那是什麼東西,先一步跳遠了,要不然他現在已經粉身碎骨了。

“青竹蛇兒口,黃蜂尾上針,二者皆不毒,最毒婦人心。這女人是想要我命啊,簡直是太惡毒了。”歐陽克看了一眼那些被炸成粉末的石頭,可以想象得到他剛才如果沒躲開的結果是什麼。

不過就算憐星再惡毒,他也一定要見到雲夢,她肚子裡麵可還有著他的孩子呢,這可是他的第一個孩子,還真是稀奇,他竟然也有孩子了,而且再過幾個月就要出生了,這可是他以往從來都沒有想過的事情。

隻是這移花宮都是女子,他一個外人也進不去,雲夢在養胎期間肯定也不會出來,他見不到她,這可如何是好呢?他總得像個辦法才成啊。

雲夢不知道歐陽克就在移花宮外,她現在每天的生活就是安心養胎,彈琴插花陶冶情操,甚至連空間都很少進了,藍寶又從空間角落裡找出來一些帶有靈力的石頭,正吃得不亦樂乎呢,她也懶得去理會他。

穿越了這麼多個世界了,也做過很多回的母親了,單親媽媽也不是沒有過,經驗她是最不缺的,知道怎麼做才是對孩子好的,倒是憐星每天都小心翼翼的,不讓下人大聲說話驚擾到她,所有的衣食住行都要她親自過目才行。

雲夢也樂得把所有事情都讓她去辦,獨立能力有了,以後無論遇到什麼麻煩都可以解決,而不會六神無主以至於焦頭爛額了。

這日陽光正好,雲夢和憐星後山散步,涼亭當中微風吹過,聽著旁邊小溪水流淌的聲音,鳥鳴,隱約還能聽到幾聲青蛙的叫聲,置身於山林之間,讓人心曠神怡。

隻是和雲夢安心欣賞景色不同,憐星有些心事重重的,看了雲夢好幾次都是欲言又止的,她不說,雲夢也不問。

憐星又看了她一眼,猶豫了一下還是開口問道,“姐姐,你真的打算一個人把這個孩子生下來養大啊?”

“誰說我是一個人,不是還有你嘛。”

“姐姐你知道我不是這個意思的。”自從那天見過歐陽克之後她想了很多,以她們姐妹倆的能力,自然是能夠把孩子養大,可是這到底也就是一個孩子,從小沒有父親,他的人生也是不完整的。

她們姐妹倆無父無母,從有記憶開始就是街頭的小乞丐,後來被師父收養教授她們《明玉功》,在師父去世之後把宮主的位置給了姐姐,二十多年也這麼過來了,可她現在在午夜夢回還偶爾能夠想起小時候的日子,她不知道他們的父母是什麼人,但她知道她曾經想過,如果可以的話,她還是希望孩子可以有個父親。

但是她也知道姐姐的性子,她決定的事情誰也改變不了,她說過和歐陽克各自嫁娶不再相乾的,隻是那時候她還不知道有這個孩子的存在,那是不一樣的,隻是這麼長時間了,姐姐也從來都沒有提起過歐陽克,她也不知道她心中的想法到底是怎麼樣的了。

“那你是什麼意思啊?”雲夢看向她,唇邊露出淺笑,“我現在有孕在身,腦袋不夠用了,你有什麼便直說吧,我不想咱們姐妹倆說話也猜來猜去的。”

“我說是歐陽克啊,前幾日他來移花宮了,姐姐他已經知道你有孕在身了,你們……”

“江湖上消息都已經傳開了,他如果還在當然不可能不知道,不過這是我的孩子,他知道了又怎麼樣?”這個年代可沒有什麼DNA技術,什麼滴血驗親的法子根本就不科學,難道他還能單憑長相就認定這個孩子是他的嗎?

再說了,等孩子出生了之後也要好幾個月呢,到那時候他說不定早就走了,從此兩個人隔著的是那永遠也逾越不過去的時空,他已經來來回回好幾次了,淨慈大師總不能單獨為他一個人施法好幾次吧。

“宮主小心。”忽然間,星奴箭步上前,將雲夢和憐星擋在身後,手中長劍出鞘,而長劍所指的方向正有一條竹葉青蛇在那裡吐著芯子,一雙三|角眼睛正看著她們,好像隨時都能夠上前一步咬她們一口。

“這地方怎麼會有蛇呢?”憐星疑惑問道,而且還是竹葉青蛇,此地百花綻放,根本不適合竹葉青蛇在這裡生存啊。

“星奴,殺了它。”憐星下了一道命令,星奴立馬揮劍將蛇身斬成了兩半,但是在蛇肚子當中,卻有著一塊布條,星奴這一劍下去同時也將布條斬成了兩段。

“姐姐,這是什麼意思東西?”

“魚傳尺素,他這是蛇傳尺素,咱們移花宮沒打漁釣魚的習慣,但是這樣一條竹葉青蛇來了,咱們不可能注意不到啊。”她記得歐陽克是會馭蛇的,一支玉笛能夠控製蛇的神智,怪不得剛剛好像聽到一陣空靈的笛聲呢,原來是他馭蛇過來啊。

“他?誰呀?”憐星疑惑,這可以竹葉青蛇,又劇毒的,被咬一口不到一盞茶的功夫就會命喪黃泉,到底是誰要害她們,特意讓一條竹葉青進來。

“不就是你剛才說的那個人嘍。”

“歐陽克?”

憐星讓星奴將娟帕拿出來,娟帕包了好幾層,最裡麵一層保存完好,上麵赫然寫著兩行字。

“你可無夫,兒不可無父。”憐星讀出來,倒是感覺和她的想法不謀而合,但是用這麼強硬的語氣說話還是讓她有些不舒服,誰告訴他這個孩子是他了,他就這麼來認子。

“姐姐,你在想什麼?”憐星一轉頭,便見雲夢坐在桌邊沉思,有些擔心的問道,要是歐陽克真的來報麻煩她倒是不怕的,但是麻煩總歸是不會少的,現在姐姐懷有身孕可萬萬不能多思。

“我在想……他是怎麼把這絹布弄到蛇肚子裡去的?”如果是讓蛇吃下去,也應該是吃到蛇的胃裡,怎麼最外一層隻是有些血跡,而絲毫不見被腐蝕的痕跡呢?並且剛剛那蛇明顯是被星奴一劍斬死的。

“姐姐你就是在想這個啊,我還以為……”還以為你是在想歐陽克的事兒呢。

雲夢長舒一口氣拿起桌上的杯子,放到唇邊聞了聞,茶葉的清香掩去了一些血腥之氣,“你以為什麼?兒不可無父,他願意給他兒子當爹去當好了,何苦來找我的孩子呢,走,回去吧,出來這麼半天我也累了。”

憐星又看了一眼那條被斬成兩截的蛇,忽然目光撇到蛇的屍體上,隻見在蛇的四周竟然有一灘綠色,感情這根本就不是竹葉青,隻是一條普通的蛇,被染成了竹葉青的顏色,

看來歐陽克還是怕傷害到姐姐啊,默默的歎口氣扶著雲夢回去,姐姐現在完全沒有和歐陽克在一起的意思,孩子有父親在的是最好的,但她也不想委屈了姐姐,孩子沒有父親,日後她們會加倍對孩子好的。

歐陽克在樹下看到雲夢回去的背影,氣的直跺腳,就說這女人心狠吧,果然是壓根就沒打算讓他做孩子的父親。

哼,不做就不做,他以後有的是女人給他生孩子,他還能做爹。

歐陽克忿忿的轉身,離開移花宮前往風沙寺,等著淨慈那個老和尚回來,他就走,不在這兒跟他們在一起摻合了。

這次也是他運氣好,剛剛回到風沙寺,便有桃花吹進寺廟當中,連忙前往後山,果然見一大片桃林正在此處,走進去循著琴聲找到了淨慈。

“你是來送我回去的嗎?”

“我觀施主眉頭不展,仿佛有心事的模樣,施主確定要回去嗎?施主方要知道,這一走便是永彆了呦。”

“你胡說,我才沒有呢。”

“世人皆知出家人不打誑語,我想這世界上除了出家人,沒有人不打誑語的,施主也不例外,可你騙得了彆人,卻騙不了你自己的心。”淨慈走上前,注視著歐陽克,“實不相瞞,貧僧今日前來不是帶施主離去的,乃是為了讓施主看清楚自己的心。”

“你要怎麼幫我看?”他的心裡有什麼他還能不知道,要這個老和尚幫他看?

“那施主還需要將施主所經曆的事情告訴貧僧才是,知其緣由,方有解決之法。”

歐陽克突然靈光一閃,俗話說當局者迷旁觀者清。

他何不讓這出家人幫他看看雲夢到底是怎麼想的,見不到自己的親生孩子,他實在是不放心,還有他本來想要問雲夢的那兩個問題,本想著以後時間多得是,以後再問也來得及,沒想到竟然到了連見她一麵都困難的地步。

秋季的移花宮依舊是花團錦簇的,準確的說移花宮一年四季都有鮮花盛開,到什麼節令開什麼樣的花,幾十年了一直如此。

今年秋天移花宮後山的花朵開的尤其茂盛,遠遠的看過去,一點兒都不亞於夏天的盛景。

“你的東西我已經交給二宮主了,二宮主讓你以後不要再來了。”星奴對歐陽克冷聲說道。

歐陽克也不在意,“多謝,還請星奴姐姐告訴你們二宮主,我問過穩婆了,女人生孩子的孕期是二百八十天,算一算也就是這麼幾日了,還請二宮主多多注意一下她的姐姐。”

“移花宮內懂醫術的人很多,就不勞煩你了,請回吧。”

說著星奴就要離開,歐陽克連忙在後麵叫住她,“哎星奴姐姐彆走啊,咱們聊會天兒,你們大宮主今日心情可好?可還有長時間撫琴作畫?”

“二宮主吩咐了,你的東西可以進來,但你詢問大宮主的一切事宜都不許告訴你,你還是不要再問了。”

星奴冷漠的拒絕,歐陽克還想要再問,這時候跑過來一個小丫鬟,看上去年紀要比星奴小一些,“星奴姐姐你怎麼還在這兒啊,大宮主要生了,二宮主正找你。”

聽到這話星奴連忙跑進去,歐陽克一聽這話也連忙往裡跑,現在所有的下人因為雲夢要生了,忙的的團團轉,歐陽克很容易就溜了進去。

“你怎麼來了?誰放你進來的?”憐星見到歐陽克怒吼道,現在正是姐姐九死一生的時候,他這個時候來乾什麼?

“這時候你就彆管我了,邀月怎麼樣了?怎麼一點兒聲音都沒有啊?”這幾個月他除了往移花宮裡麵送東西,做的最多的事情就是觀察孕婦,也有幸見過幾次孕婦生產,那些女人無一不是叫的死去活來的,聽到他們的叫聲他都想要去撞牆,怎麼現在一點兒聲音都沒有啊?

“我怎麼知道,姐姐隻讓星奴一個人進去,我們這些人相進也進不去啊。”憐星現在也顧不上歐陽克如何如何了,這幾個月中姐姐曾經讓星奴出移花宮去找一些千金聖手,還有一些有經驗的產婆興學習,現在又隻讓星奴一個人進去,她真的是非常不放心,但姐姐的話她也不能不聽,隻能在外麵乾等著。

練武之人的五感都比普通人要靈敏一些,他們現在聽不到雲夢的喊叫聲,但是能夠問道從裡麵散發出來的血腥氣,更加讓他們膽戰心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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