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對——(2 / 2)

經過醫生的診斷,如果Wilson沒有心臟病的話,那些也就隻是皮外傷,並無大礙,可能也真的是他自己倒黴吧。

“姚sir,我們還發現Wilson第一次去賭球,是黎進鴻帶著他去的。”隻是目前還沒有發現老大莫應和黎進鴻之間的關係而已,所以也沒辦法證明黎進鴻提前知道Wilson會被打。

可這一切實在是太巧合了,Wilson剛剛被打,就正好有媒體拍到黎進鴻救人的時候,甚至在Wilson還沒有從手術室裡出來呢,表揚黎進鴻的雜誌便已經問世了,巧合的讓人以為這都是設計好的。

這件事情誰都知道莫應一定是知情的,可誰也沒有真憑實據,莫應的手下說是瞞著莫應做的,莫應本人也表示對這件事情毫不知情,所以隻能把那兩個自作主張的小嘍囉給帶回來算是結束了這場案件。

可Wilson還在ICU中,他們卻不能將幕後主使繩之以法,也是鬱悶的很。

“黎進鴻這幾日在做什麼?”

“他在儘心儘力的照顧Wilson,不用親眼去看也知道了。”胡巧瑩拿出一本雜誌放到桌麵上,上麵赫然是黎進鴻在ICU病房外麵眉頭緊鎖,看著裡麵還帶著氧氣罩的Wilson。

“一看就知道是擺拍了,你看著燈光打的明顯是用打光板打的,你見過哪家媒體去采訪人還帶著打光板啊。”麥永希吐槽道。

在接下來的幾天,黎進鴻每天都能夠登上雜誌封麵,內容無一例外,都是照顧黎進鴻,在從ICU出來之後他幫著請護工,自己也是廢寢忘食的照顧著,就好是自己親生父親住院了一樣儘心。

如果有藍寶給她提供情報,她都搞不懂黎進鴻這麼做是為了什麼了,現在她隻要靜靜的看著就好。

“聽說你前幾天差點兒被當成犯罪嫌疑人抓起來?”盧天恒忙完這幾天之後終於有時間出來了,都是重案組的人,他對另一組的事情也有過耳聞,聽說好像是和之前的那個黎進鴻有關。

“你這又是從哪兒聽到的小道消息?”雲夢挑眉,“不過是普通的例行詢問而已,盧sir你做為警務人員可不要以訛傳訛呦。”

“我當然知道傳播謠言是犯法的,不就是好奇一問而已。”盧天恒轉著酒杯,對著舞池的方向搖了搖下巴,“一起去?”

“不了,我約了朋友,你自己去吧。”

“朋友?男朋友?”

“你想多了,普通朋友。”剛剛她到的時候,姚學琛打電話找她,她便將這裡的地址告訴他,按時間來說現在也快到了。

盧天恒點點頭什麼都沒說放下酒杯便去了舞池,但他的目光卻不在周圍那些美女身上,而是一直盯著吧台的方向,隻見五六分鐘之後,姚學琛坐到雲夢旁邊,兩個人開始交談了起來。

盧天恒聽不清楚他們在說什麼,但可以看到的是兩個人神情嚴肅,好像是在談什麼重要的事情,是之前那個案件嗎?

可他也是警察啊,為什麼剛剛不和他說?他們很熟嗎?

“如果可以的話媽想要請你去我家吃飯,貝兒也很想見見你。”

“當然可以了,我自己一個人住著吃飯也沒意思,什麼時候去?”

“都可以啊,看你時間。”

盧天恒剛剛過來,便聽到兩個人這樣的對話,坐到雲夢旁邊,“嗨姚sir,你也喜歡來這裡啊。”

“我不經常來,不過偶爾也會出來放鬆一下。”姚學琛看了一眼盧天恒放在吧台上的手,距離雲夢的胳膊很近,已經進入到了她的個人範圍之內,雲夢卻沒有躲,說明他們兩個人關係匪淺,隻是在警局的時候經常能夠聽到盧天恒的情史,對於他們二人的關係心中已經有了一個大概。

他和雲夢是好友,但是對於她的私生活也沒有權利過問,也不再想這件事情,“你上次給我的東西我看了,你……你在之後還有看到嗎?”

“沒有了,就隻看到了那一次,在那之後的幾天我也在同一時間去過,但是都沒有遇到過。”雲夢看著姚學琛的反應,“阿琛,你想要去找嗎?”

“找不到的。”姚學琛長舒一口氣,世界這麼大,他要怎麼去找?一點兒線索都沒有,“前段時間我查案的時候碰到最近很有名的那個相士玄靈子,她說我有一個心結,還說我想要見的人在將來一定會見到,在那之後你便拿U盤給我,我也不知道她所說的見到,到底是見到什麼。”

是照片,還說真人?

“姚sir,算命的話信則有不信則無,咱們警務人員可不能這麼迷信。”盧天恒在一旁說道。

看著兩個人的交談,說的都是他所不知道的事情,他有一個插不進去話的感覺,這種感覺讓他非常的不舒服,所以在姚學琛說完之後他便馬上插話說道。

“我知道。”姚學琛喝了口酒,長舒了一口,“我先回去了,美詩盧sir你們玩兒的開心。”

來酒吧就是happy的,他身上的負麵情緒太多了,還是不適合這樣的地方。

雲夢拿起酒杯喝了一口,姚天保到底是不是活著她不知道,她也沒有讓藍寶去查,如果姚天保沒有死,那麼藍寶一定能查出來,可查出來之後呢,如果他還活著,可他拋妻棄子的失蹤了這麼多年,這些年他都乾了什麼,如果全都知道,對姚學琛來說未必是一件好事兒,所以她隻能選擇不作為了。

盧天恒也很鬱悶的喝了口酒,不用問他也知道,雲夢現在一定是在想著姚學琛的事情,他們倆到底是什麼關係,有什麼秘密?

越想越鬱悶,盧天恒一口將酒杯裡的酒全都喝了,雲夢歪頭看了他一眼,明明剛剛還好好的,現在這是怎麼了?

“我有些累先走了。”

“哎這麼快就走了?”她不是很有精力的嗎?這麼快就走了是什麼意思?

“我累了,你慢慢玩兒吧。”拿起包便往出走,盧天恒看著她消失的背影,更加鬱悶了,這比雲夢在床上翻雲覆雨之後她穿衣服先走更加讓人鬱悶。

剛剛他都聽到了,姚學琛邀請她去家裡做客,她是準備登堂入室了?和姚學琛做戀愛對象?

算一算時間,他和雲夢從第一次到現在也有一年多時間快到兩年了,他是個不婚族,但她沒說過她是不婚族,在剛開始有關係的那幾個月他還見到過她去相親,所以她現在是準備正正經經的談戀愛了?

心中鬱悶,盧天恒也不在酒吧帶著了,帶著宵夜來到了景博的實驗室,這時候還不睡覺除了那些出來玩樂的人就隻剩下這個做實驗到廢寢忘食的景博士了。

在實驗室的休息室裡,景博抱胸看著盧天恒,“你帶這些東西來我這兒,恐怕不是過來看我的吧?”

“沒有啊,我就是來看你的。”盧天恒否認,“來看看景博士為了我國科研是多麼的努力,和你一比較,我簡直是太廢物了,什麼都不乾白吃納稅人的錢。”

不正常,太不正常了,盧天恒他可從來都沒有對他說過這樣的話,本來這時候來找他就已經夠奇怪了,竟然還說這樣的話,他到底是什麼意思?

“你是不是遇到什麼打擊了?”說著摸上盧天恒的額頭,“這也沒發燒啊,怎麼一天到晚說胡話呢?”

盧天恒拍掉景博的手,“我身體素質無可挑剔,你才發燒了呢。”

“那你這是乾什麼?”有一家叫無事獻殷勤非奸即盜,盧天恒給他送宵夜,還是他愛吃的,事出反常必有妖。

“我真的就是隻是來看看你。”盧天恒把甜湯推到景博麵前,“這不是你平日喜歡吃的嗎?趕快喝了吧要不然該涼了。”

景博卻不拿,吃人嘴短,在沒弄清楚之前可不能因為一碗甜湯就把自己給賣了,做人做事還是要謹慎一些的好。

“其實我就是心煩,找不到一個說話的人,而這時候隻有你能聽我說說了。”

就是嘛,這才對呀,盧天恒他什麼時候乾過白工,這才拿起甜湯喝了一口,味道很正宗,不錯,“說說吧,遇到什麼煩心事兒了,又是追哪個女孩兒追不到了?”

“不是追女孩兒,就是廖美詩,我感覺她好像是準備找男朋友了。”

“男大當婚女大當嫁,這很正常啊。”景博不覺得有什麼,看到盧天恒緊皺的眉頭,忽然間想到一個可能性,“你不會是喜歡上人家了吧?”

“怎麼可能,我們隻不過是各取所需罷了,我怎麼可能喜歡上一個人。”在他們有關係的這快到兩年的時間之內,他和雲夢是生理上的需求,但他依舊會在酒吧和美女搭訕,共舞,這讓他心理和生理都得到了滿足。

作者有話要說:  盧天恒把生理和心理分的明明白白~~~

感謝小天使們給我灌溉了營養液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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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努力的!^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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