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1 章 歡愉。(2 / 2)

因為他強大的精神力,因為他強大的武力值,沒有一個人可以打得過希拉爾,當他精神**的時候,他隻能把自己日複一日的鎖在荒島的彆墅裡麵,四肢連帶著脖頸全部都被鎖鏈束縛住。

文中沒有具體的描述希拉爾是如何的度過自己的精神**期的,隻是以一個給度過精神**期的希拉爾送食物的小兵的口吻描述了一段劇情。

【得知要給首領送東西的時候,我嚇得整隻蟲的腿都軟了,我根本就不知道應該怎麼辦,可是這是上麵派下來給我的任務,我必須要完成它。】

【送的地方比我想象的還要遠,當我真正踏足那個地方的時候才發現,那個地方不僅比我想象的要遠,還比我想象的要更加的荒涼,希拉爾身為我們星盜叛軍的首領,度過精神**期的地方,竟然是一座荒涼的,無人問津的雪山。】

【我當時害怕極了,因為在傳說中,這樣的雪山裡麵,總會有猛烈的凶獸,可是我的上級告訴我,沒有,全部都沒有,那些猛獸,在首領的一次**中,全

() 部都****,我那個時候就在想,我的首領竟然是比猛獸還要凶猛的存在嗎?我害怕的要命,我生怕我打開彆墅的大門,等待著我的就是屬於我的死亡。】

【可是我沒有拒絕的權力,我已經到了這裡,我隻能打開門,然後——

我看見了我的首領。】

【那個在傳說中殺**所有猛獸的蟲,被鎖鏈固定在牆壁邊,手腕跟腳腕都已經磨損的血肉模糊,他靠在牆邊,身上全是一道一道的用指甲劃出的傷口,深可見骨,哪怕是我走近了,他也沒有抬頭,好像已經被自己殺死。】

……

變成瘋子嗎?鬱拂然喃喃道,哪裡有一個瘋子,會在自己發瘋之前,先鎖住自己的?

而他,又願意他在來到這個時候以後,就第一時間救下來的希拉爾,變成原著裡麵的樣子嗎?那他救下希拉

爾是為了什麼呢?是為了把他原本的悲劇,往後延一點,卻又隻能眼睜睜的看著他發生嗎?

鬱拂然平靜的想,他也不是這麼無能的人,他想要救的,就沒有救不到的。

一切的想法在鬱拂然的腦海裡麵百轉千回,在希拉爾的麵前,卻隻是鬱拂然在他的麵前閉了一次眼後,又緩緩的睜開,笑著對著他說:“瘋子嗎?”

明明是那麼溫和的一句話,卻讓希拉爾整隻蟲的警惕心都拉到了滿值,他微微的睜大了那雙金瞳,莫名其妙的有一種,一切即將要脫軌的感覺:“……怎麼了嗎?”

燦金色的陽光落在了鬱拂然纖長的眼睫上,鬱拂然笑了一下。

“沒事,我隻是在想,沒試過,你怎麼知道我做不到?”

……希拉爾的大腦宕機了一瞬間。

他幾l乎是有點迷茫的想,格蘭登到底知道他在說什麼嗎?什麼叫做沒試過,怎麼知道他做不到?格蘭登到底知道如果要做的話,他們是要做什麼的嗎?

格蘭登對朋友是這麼好的嗎?這樣的事情都願意做?

·

格蘭登對彆的朋友到底好不好,希拉爾大概是不得而知了,但是格蘭登對他特彆好這件事情,他幾l乎是發自肺腑的清楚了。

因為格蘭登在他的眼皮子底下,硬生生的又把克蘭恩醫生從外麵請進來了,並且就在克蘭恩醫生的麵前,彬彬有禮的問克蘭恩醫生。

“身為a級的我,承載不了治愈s級的能力嗎?”

這句話一出來,希拉爾直接不好意思的閉上了眼睛,不管他是怎麼想也想不到格蘭登會直接的把這句話給問出來,a級當然承載了可以治愈s級的能力,他剛剛的意思是——

格蘭登承載不了他的愛啊!!身為s級的軍雌,希拉爾清楚的明白自己擁有多少的占有欲跟絕望卑劣的情緒,這些情緒他全部都不想要讓格蘭登承載,可s級軍雌的本能會讓他選擇去愛雄蟲,就算是格蘭登執意要救他,最後也很有可能是竹籃打水一場空,他不希望讓格蘭登失望。

克蘭恩一聽著不靠譜的話就下意識看了希拉爾一眼,看希拉爾一臉的挫敗,忍不住

的握緊了自己攥著筆的手,暗自怒罵道。

都說了他是還沒有雄蟲的單身雌蟲啊!這樣在他的麵前展現雙方的美好,他是真的會生氣的啊!!

不過良好的醫生素養,還是讓克蘭恩克製住了,他對著自己的主顧平靜的說:“一般來說是不會有這樣的可能性的,但是由於s級軍雌的數量實在是太過於稀少,所以可以分析的樣本非常的少,屆時如果出現了難以疏解的情況,您隻需要繼續,強硬的做下去就好了。()”

鬱拂然微微蹙起眉:……為什麼?§()§[()”

因為他愛您,哪怕他的身體本能反抗您,他的心理也接受著您,隻需要把他的身體草\服就可以了。

克蘭恩帶著職業微笑道:“沒有為什麼,這是雌蟲的本能,我是醫生,不會說一些不可能做到的事情。”

鬱拂然下意識覺得有什麼不對,可是希拉爾也沒有反駁,可能真的是這個世界的特殊定律,他把這件事情輕輕的放下了,追問起另外一件事。

“在進行精神療愈的途中,我要怎麼做?”

對於不知道如何麵對雌蟲反抗的問題不知道還算是正常,怎麼使用雄蟲天生自帶的精神力去治愈雌蟲這件事情不是所有雄蟲的必修課嗎?

克蘭恩有點奇怪,卻還是老實的回答:“使用您的精神力,進入希拉爾少校的體內就可以了,冕下,您怎麼會問我這樣的問題?”

鬱拂然淡淡道:“我不是問這個,我是指,有沒有什麼更溫和一點的方式?直接進入他的身體損傷太大了。”

在原著中後期主角受也曾經有過精神**的情況,雅各布當時粗暴的進入主角受的身體,當時已經三十多歲的主角受,在接受了這段精神治療以後,整整虛弱了一個星期的時間。

三十多歲的主角受都承受不住,二十多歲大學還沒畢業的希拉爾必然也是承受不了的,他這段時間盯著希拉爾吃飯,好不容易才把希拉爾身上養起來一點肉,要是受這麼一頓,他這段時間都白廢了。

鬱拂然可不喜歡重複做一樣的事情。

……克蘭恩當時看著鬱拂然的眼神就複雜了起來。

他那時接到格蘭登的通知去為希拉爾診治的時候,就大致的猜測到格蘭登對希拉爾的態度並不簡單,是以克蘭恩當時就已經清楚的明白,他對希拉爾的態度必須是非常好,否則他很容易觸怒格蘭登冕下。

隻是,他已經在他的心裡,將希拉爾的位置擺的很高了,卻仍然還是小覷了希拉爾在格蘭登冕下心中的位置。

如何能夠在接受精神治療的時候,減少雌蟲的痛苦嗎?

能夠接受雄蟲的精神治療,對於雌蟲來說,都算是一種幸福,疼痛算是什麼呢?在得到什麼的時候,必將付諸著痛苦的,這是雌蟲從出身就認定的條

例,因此,從來都沒有人說過類似的話。

可是,不說過,並不代表這種疼痛不存在,在聯邦不為蟲知的曆史中曾經有3%的雌蟲在接受雄蟲的精神疏導的時候,因為雄蟲的不在意,硬生生的在接受精

() 神疏導的時候在精神**中疼痛著死去(),同樣身為雌蟲的克蘭恩曾經在看見這些例子以後○()_[((),用了很大一筆錢跟時間,嘗試著做了實驗,還真的得到了一個解決的辦法。

隻是那個辦法能夠達成的條件實在是太過於苛刻,克蘭恩此前都覺得應該是沒有蟲可以達成,而此時,說不定論證他的實驗結果的蟲,正站在他的眼前。

克蘭恩打開自己塵封已久的書桌,從裡麵抽出了一封密封的文件。

克蘭恩將文件推到鬱拂然的麵前,推了下眼鏡很正直的說。

“冕下,目前對於雌蟲在接受精神治療時減少痛覺的辦法,幾l乎為0,但是我在年輕的時候,對此倒是有點研究,得到了一個結論——”

“請您讓他情動。”

“這是我研究出來的兩個辦法,您可以都試試,期待您的反饋。”

·

等到跟格蘭登一起坐上了回程的飛船,希拉爾看著格蘭登手中的文件,才有了一種莫名其妙的清醒感。

剛剛格蘭登真的拽著他一起被克蘭恩上了一堂課,並且現在,格蘭登的手中捏著課堂結果,可以隨時的用這個結果來論證這堂課的專業程度。

希拉爾輕聲說:“……冕下,你要做嗎?”

鬱拂然正在翻閱克蘭恩的報告,克蘭恩雖然看起來蟲很軟弱,做得報告卻不錯,專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