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6 章 誓言。(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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範多夫覺得自己最近真的是太可憐了。

在連續被希拉爾暴揍了兩天以後,範多夫指天指地的跟希拉爾發誓道:“學長,我這輩子絕對再也不會在你們兩個的麵前八卦你們兩個的感情了,如果做不到,那我退休以後就活該去荒星守著。”

是啊,隻是不在麵前八卦了而已,背地裡麵還是要八卦的。

“就憑你這張嘴,你都不需要等到退休,說不定明年就被罰走了。”

希拉爾有點頭痛,他這個學弟什麼都好,就是太愛八卦了一點,並且有的時候為了八卦,他可以爆發出蟲生中前所未有過的潛能。

就比如此時,在希拉爾的態度稍微有點軟化以後,範多夫就立馬順著杆子爬了上來,理直氣壯的說。

“怎麼會呢!我目前可還是軍隊裡麵蠻重要的中流砥柱呢。”

軍隊裡麵並不缺乏強大的蟲,但是對於範多夫這種技術類型的蟲還是非常匱乏的。

說罷,範多夫興致勃勃的拿出自己的筆記本翻得稀裡嘩啦做響,對著希拉爾說:“說起來這次事情的走向也被格蘭登冕下給說準了,這一次的流量爆發的出乎意料的高,尤其是——”

在希拉爾跟格蘭登在憑空消失了一天以後,又如常的跟之前一樣開始出入角鬥場,想要把話筒遞到他們兩隻蟲麵前的狗仔真是多的數不勝數,可惜沒有一個成功。

費奧多爾家族的守衛力量還是很強大的,想要密不透風的保住兩個人的行程還是很簡單的,這兩天他們進入角鬥場都是走的特殊通道,圍觀的蟲根本就看不見他們的蟲影,隻能看見希拉爾的排名坐火箭一樣的往上漲。

甚至比消失之前更猛了,希拉爾現在的排名已經是第三了,隻要再完成兩次單挑,希拉爾就可以以無一敗績的成績成功的成為光網曆史上最富盛名的單挑王。

這個現象無疑不是助長了光網上麵現在支持希拉爾跟鬱拂然的聲潮。

雖然說希拉爾跟鬱拂然失蹤了那一天的時間,但是他們兩個之後做的事情一如往常,沒有半點不同,這個從容的態度已經可以證明很多了。

支持希拉爾跟鬱拂然的蟲理直氣壯的說:【這對於他們來說就隻是日常而已,格蘭登冕下喜愛希拉爾少校,他之前為了希拉爾少校做了這麼多都不能夠證明,那他還需要做出什麼來證明?有的蟲能不能不要這麼荒謬了,什麼事情都必須要找一個理由出來!】

【樓上點了,希拉爾少校的狀態也很可以證明吧?雖然有的蟲嘴硬說希拉爾少校是軍隊的人,下來光網玩角鬥場是降維打擊,但是也不是誰都可以有這樣不敗的水平的吧?之前軍隊裡麵不是也有一隻卡文迪許家族的軍雌來光網上麵了嗎?他怎麼沒這麼猛啊?唱衰希拉爾少校是第一聯邦學院裡麵最名不副實的第一的蟲能不能歇歇了?】

另一半的蟲也非常理直氣壯:【就算是你們嘴再硬,也不能否認格裡菲斯冕下說的話不對吧?一隻a級的雄蟲突然間就對一隻軍雌這麼好,怎麼可能

?哪怕是光網上麵最yy的也不敢這麼寫吧!希拉爾難道是什麼萬蟲迷嗎?】

【還有,如果這件事情真的是假的話,為什麼格蘭登冕下為什麼不跟格裡菲斯冕下一樣直接出麵說話呢?反而是這樣躲躲藏藏的,這樣就算是有蟲想要相信他,也沒有根根據吧?】

……

“總之。”範多夫合起自己的筆記本,總結道,“這件的事情已經越吵越大了,按照格蘭登冕下的意思,這幾天我有若有似無的把這件事情透漏給學校的高層,結果學長你知道我發現了什麼事情嗎?學校裡麵的高層早就已經在關注這件事情的發生了,嘖嘖嘖,甚至都不需要我出手,真是可惜,假設格蘭登冕下不是雄蟲的話,他對於這件事情的處理,絕對是公關營銷方麵top1的模板。”

足不出戶,就直接把光網上麵攪成了一鍋亂粥。

可惜,格蘭登冕下是一隻雄蟲,還是a級雄蟲,從出生開始就擁有一切,這樣的才能注定隻能被他的雄蟲光輝給淹沒了。

希拉爾對這件事情的影響不置可否,他從來都不在意這些事情,如果不是這次的事情捎帶上了格蘭登,說不定他根本就不會注意,不過對於範多夫現在的評價,他還是滿意的。

希拉爾淡淡的笑了一下:“他可不隻是在這一方麵是top1的存在。”

希拉爾想起這段時間無意間在格蘭登的辦公桌上麵看見的珠寶設計的手稿跟機甲設計的手稿,眼眸忍不住柔和了又柔和,他甚至都已經可以預想到這些東西一經流傳出去以後會引發多麼狂熱的熱潮,畢竟哪怕是他這樣不在意物品的外貌的人,在看見那些手稿的時候,都被驚豔到了。

紅發金眸的美人唇角噙著笑,透明的光落在他的眼眸中,竟然映射出一種溫柔的光暈。

範多夫有一瞬間的目眩神暈,在看見這樣的希拉爾之前,範多夫根本就想不到他會在以凶殘著稱的希拉爾身上看見這樣的神情。

……其實範多夫覺得最神奇的並不是格蘭登對外的手段,而是格蘭登到

底是如何在這麼短短的時間裡讓學長為他動心的。

範多夫說:“畢竟,格蘭登冕下看起來是一隻很靠譜的蟲嘛。”

似乎是聽見了有蟲在誇讚自己,藏在希拉爾大衣外套裡麵的小章魚美滋滋的伸出了一根自己的觸手,在希拉爾的手腕上繾綣了繞了一個圈,活潑又可愛。

希拉爾鮮少遇見這麼可愛的生物,被小章魚圈的心臟都軟了,剛想伸出手指去摸摸小章魚的頭,就感受到小章魚抱著他的手腕吧唧親了一口。

手腕上濡濕的觸感讓希拉爾耳朵尖瞬間紅了起來,偏偏小章魚做了一次還不滿足,抱著希拉爾的手腕吧唧吧唧的又親了好幾口,親的希拉爾沒辦法,伸手去扯他,試圖去把小章魚給扯下來,可惜他不太舍得用力氣,沒有把小章魚給扯下來,反而被小章魚用觸手黏黏糊糊的纏住了手指。

在希拉爾指腹處的繭上也親了一口。

希拉爾的呼吸都窒了一下,不由得開始有點後悔

帶小章魚出門這件事情了,可惜就算是他回到那個時候嚴格的拒絕,估計也沒有任何的作用。

鬱拂然對希拉爾的身體看重程度比希拉爾想象的要高的太多太多了,既然有治療的方案,他就不可能眼睜睜的視而不見不去用。

隻不過鬱拂然還是提供了一點作用的,在小章魚言辭鑿鑿哪裡都不願意呆,一定要往希拉爾的襯衫裡麵縮,或者是一定要縮在希拉爾的蟲紋上的時候,鬱拂然眉眼冷淡的把他撕了下來,硬是塞到了希拉爾的大衣口袋裡麵。

它總算是消停了一會兒,雖然也沒有消停太久。

……現在希拉爾手指完全被小章魚給纏住了,根本就動彈不得,他有點無奈的想,明明是格蘭登的精神觸手,怎麼跟溫柔克製的格蘭登一點都不一樣呢?

熱情的就好像是要把希拉爾整隻蟲給生\吞\入\腹一樣。

見希拉爾不動了,小章魚才開心了,它順著希拉爾的手臂往上爬了爬,特彆安心的窩在了希拉爾的小臂上,黏黏糊糊的用觸手蹭希拉爾的小臂。

哪怕希拉爾聽不懂一點它想要說什麼,也可以從它的行為上麵感受到它想要說的話。

它不想要呆在希拉爾的口袋裡麵,它想要呆在希拉爾的手臂上。

“你不可以太縱容它,它會很順杆子往上爬的。()”

鬱拂然的話在希拉爾的腦海中一閃而過,然後希拉爾決定縱容一下小章魚,它都這麼委屈了,隻是想要縮在手臂上,就讓他縮在手臂上好了。

範多夫嘴碎,希拉爾不回他,他也總是可以找到千百個話題,他快速的又切了一個話題:唔,學長,對於下麵的兩場比賽,你有信心嗎??[(()”

希拉爾眯起眼睛:“什麼意思?”

範多夫是他的副官,他目前還沒有恢複職位,範多夫也沒有什麼事情做,基本上從希拉爾的光網挑戰開始,範多夫就一直看著他,他現在是什麼狀態,範多夫會不知道?

範多夫當然知道,但是,範多夫比了個手勢:“我覺得你要是再贏下去,要有人坐不住了。”

希拉爾的精神識海不穩定這件事情有目共睹,已經持續了快兩年的時間了,雖然說希拉爾精神**的那一次是從戰場上下來,遇見了一場很難熬的戰爭,但是——

在這兩年裡麵,希拉爾遇見的比這更難熬的戰爭多了去了,要該忍不住,他早就忍不住了,那一次的精神**絕對是有問題的,而他們既然敏銳的捕捉到了堪稱無敵的希拉爾的這個缺點,範多夫可不覺得他們會傻到不去用起來。

他們懷疑的那群蟲裡麵沒有一個不是非富即貴的,想要隨機的收買一隻蟲,簡直就是輕而易舉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