鬱拂然任由他欺身而上,完全放鬆身軀的任希拉爾作為,隻是手順著希拉爾的長發插\了進去,好像是安撫小孩一樣安撫著希拉爾的情緒。
希拉爾就一下子就泄了力氣,好像是小貓一樣舔了一下鬱拂然的唇角。
應該說不愧是22歲的小孩嗎?
鬱拂然失笑了一下,將希拉爾壓在了身\下,輕鬆的突破了希拉爾的齒關。
教導了一下希拉爾。
什麼是大人的吻。
希拉爾從來都不知道,原來親吻有這樣的魔力,他隻是被格蘭登親了一下,就感覺自己的四肢都不屬於自己了,根本就無處動彈,五感都要缺失了。
在迷迷蒙蒙之中隻能夠感受到格蘭登的溫度。
他也從來都不知道,原來他是那麼的渴求格蘭登的吻。
原本躁動的神經在接觸到格蘭登的氣息以後自覺地乖順了下來,在疼痛減緩過後,在黑暗中,觸感突然間變得特彆敏銳。
他清楚的可以感知到格蘭登的手指落在他的背後,順著尾椎骨一節一節的摸上去,身上還有另外一個不屬於格蘭登的手指的觸感在流離,咬住了……
希拉爾不受控製的悶哼了一聲,身後的骨翼突然間探了出來。
冰冷而銳利的骨翼錯落在鬱拂然跟希拉爾的身側,就好像是一個鋼鐵鑄就的囚籠,把鬱拂然跟希拉爾牢牢的鎖在了裡麵。
鬱拂然見到這個初次見麵就弄傷了他的骨翼,倒也不害怕
,反而,下意識的摸了下骨翼生長出來的肩胛處,希拉爾整隻蟲立馬就在鬱拂然的懷中蜷縮了起來:“彆,彆摸那裡。”
鬱拂然以為希拉爾痛了,想要去詢問他的時候,卻對上了他那雙盈滿了月光似的金瞳,浸著鬱拂然從來都沒有在希拉爾的眼中看見的情\動。
於是鬱拂然恍然,希拉爾可能並不是痛了。
不過鬱拂然還是很紳士的把手伸開了,剛剛在希拉爾的目光下,鬱拂然確實是有點被迷惑了,稍微的有點失控了。
現在看見希拉爾的骨翼都探出來了,他微微的蹙眉:“你之前也會這樣嗎?”
在蟲族裡麵,很少會有蟲族控製不住自己的骨翼收放的情況,隻有在精神已經支撐不住快要崩潰的時候,才會連自己的骨翼都控製不了。
這樣的情況通常會出現在身體老化已經非常嚴重的蟲身上,因為控製不住自己的骨翼的下一秒,就是甚至連人形都維持不了,要蟲化了。
希拉爾搖了下
頭:“……沒有。”
他之前從來都沒有遇見過這樣的情況。
鬱拂然眉頭蹙得更緊了,希拉爾的身體不是很好這件事情一直都是他的心結,哪怕是吃東西沒有達到營養標準鬱拂然都會多注意一點,更不要說這突如其來的控製不住骨翼了,他親昵的用額頭碰了碰希拉爾的額頭:“我想要打個電話給克蘭恩,可以嗎?”
在剛剛鬱拂然想要去問克蘭恩的時候,希拉爾阻止了他,說不希望有除了鬱拂然之外的蟲看見他狼狽的樣子。
鬱拂然向來都是很尊重希拉爾的。
希拉爾覺得可能是他在假性發\情\期內,所以他動不動就會因為格蘭登的一句話而心臟格外的滾燙,希拉爾點了下頭:“……嗯,可以的。”
他點頭的樣子特彆乖,紅發披散在身後眼睛明亮的隻能倒映出鬱拂然的影子。
鬱拂然繾綣的親了下他:“不會難受嗎?”
格蘭登的聲音溫柔的就好像是在哄什麼蟲崽,希拉爾從小開始就從來都沒有被蟲這麼哄過,心臟軟的更厲害了:“你不用把我想得那麼脆弱。”
鬱拂然笑了一下,沒有說什麼,但是把手伸進了希拉爾的頭發裡麵,就好像是剛剛安撫希拉爾一樣,一下一下的撫摸著他的頭發,算作慰藉。
他並不是時常把希拉爾想象的太過脆弱,而是希拉爾總是太善於堅強,堅強的鬱拂然根本就不知道他到底什麼時候會疼,所以就隻好在他還不疼的時候就把一切都給予給他。
鬱拂然撥了個電話出去,這一次他沒有撥通視頻,而是普通的電話。
克蘭恩接他的電話接的非常的快:“喂?是格蘭登冕下嗎?是希拉爾少校的身上發生了什麼變化嗎?”
在得知了希拉爾的身上承載著他成為專家的希望以後,克蘭恩時常覺得他比外麵那些想要給格蘭登當雌侍的雌蟲還要更舔格蘭登一點。
但是沒有任何的關係,在這個世界上如果隻靠舔就可以得到試驗成果的話,克蘭恩
不介意一隻雌蟲多舔幾個!
不過克蘭恩除了想要跟格蘭登進行實驗報告交易以外,還是有點好奇的,畢竟格蘭登還是第一次給他打來這種普通的電話。
格蘭登:“嗯,希拉爾的骨翼控製不住了。”
克蘭恩大驚:“什麼?!”
這甚至都不是所謂的大驚了,克蘭恩整隻蟲都開始瞳孔地震了,他身為一個醫生當然比格蘭登更明白一隻蟲控製不住自己的骨翼到底代表著什麼。
克蘭恩快速的問道:“身體上有沒有發生什麼奇怪的症狀?”
格蘭登:“沒有。”
克蘭恩又問:“那有沒有感冒發燒,或者身體變得虛弱的症狀?”
格蘭登:“沒有。”
這也沒有那也沒有,克蘭恩不解極了,一隻好好的雌蟲怎麼會突然間就走到了這樣生命垂危的狀態呢?他不免想的有點遠了:“最近,冕下你有吃什麼不應該吃的東西嗎?”
雖然克蘭恩不想要這麼理解,但是一定要說的話,也就隻有這個解釋了。
畢竟世家跟世家之間本來就不對付,格蘭登冕下身為元帥唯一的雄子本來就已經是眾矢之的了,昨天還為了希拉爾說出那樣的言論,雖然克蘭恩支持格蘭登極了,但是其他貴族世家的蟲估計恨格蘭登恨得要**,偷偷摸摸的給格蘭登使絆子說不定會做的出來。
又或者他們不敢對著格蘭登下手,就隻好對著希拉爾下手了,克蘭恩醫生想的有理有據,甚至最後都要把自己感動了,就聽見格蘭登聲音淡淡的說。
“都不是,是在親昵的時候偶然冒出來的。”
克蘭恩醫生:?
克蘭恩醫生:???
他迷茫的看著電話那頭,非常不明白為什麼他一個好好的醫生為什麼突然間就要被踹一腳,又不太明白,格蘭登冕下怎麼可以這麼輕鬆的把這種話掛在嘴邊。
但是他是一個合格的醫生,哪怕不願意吃狗糧,也必須要耐著性子去問,畢竟如果是在親昵的狀況下突然間控製不住自己的骨翼的話,克蘭恩醫生從來都沒有遇見過這樣的病例,他需要取證更多的資料。
克蘭恩醫生忍辱負重問道:“那希拉爾少校有什麼不對的地方嗎?”
鬱拂然聽見克蘭恩醫生的話,低下頭去看了希拉爾一眼,希拉爾現在坐在他的腿上,看天看地就是不看他,耳朵尖紅的幾乎是要滴血,看起來就非常的不適應跟醫生聊這些。
鬱拂然用口型問他:“我可以說嗎?”
對克蘭恩醫生說出希拉爾現在在假性發\情\期的事情。
希拉爾沒有想到鬱拂然竟然在現在還記得這件事情,他的眼睫顫動了一下,突然間就有點說不出的情緒在他的心口翻湧。
希拉爾點了下頭:“……沒有關係的。”
鬱拂然得了希拉爾的指令,才對著克蘭恩醫生說:“他現在在假性發\情\期內,說起這個,我也想要問一下你,在之前我就已經緩解了他的精神暴
動,按照道理來
說,假性發\情\期也是因為精神**引起的,他現在的精神識海很穩定,為什麼會假性發\情\期?”
克蘭恩醫生之前還聽得非常認真,準備做下案例記錄筆記,聽到後麵以後,他就直接的把自己的筆記本跟筆都扔掉了。
克蘭恩醫生滿臉mmp道:“格蘭登冕下,按照常規情況,確實不會發生上述的情況,但是凡事發生,您也知道的,總是存在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