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蟲族】炮灰雄蟲靠論壇爆火了》全本免費閱讀
在他們為了希拉爾少校跟格蘭登冕下衝鋒陷陣的時候,格蘭登冕下跟希拉爾少校不僅又一次的神隱了,甚至還背著他們偷偷的出去玩了!!
這個世界上怎麼會有這麼不負責的兩隻蟲!說好的要好好的抵製呢!說好的要好好的做出表率,開始帶著他們衝鋒陷陣呢!怎麼就這麼輕鬆的脫開手了呢?
……可是,看著照片裡麵那麼親昵的兩隻蟲,大部分雌蟲的心臟都柔軟的不可思議,有點恍惚的想,該死的,怎麼每一次看見格蘭登冕下,都覺得格蘭登冕下,比他們想象的更喜歡希拉爾少校呢?
其實在這段時間裡麵,也不乏有出現一些評論,他們指責格蘭登冕下,既然這麼為了希拉爾少校著想,為什麼是在最近在現身,為什麼不從他喜歡上希拉爾少校開始,就為了這件事情做推行,在這樣的風口上出現,是不是隻是為了跟格裡菲斯冕下打擂台而已?
畢竟憑借著這樣一波熱度,格蘭登冕下現在的聲望,已經可以輕輕鬆鬆的跟在光網露麵了十幾年的格裡菲斯冕下平起平坐了。
這樣的言論並沒有在理智的蟲群當中造成影響,但是在聽風就是雨的群眾中,到底還是造成了一波不小的波瀾。
而現在,這樣的波瀾無聲無息的消滅了。
愛是可以偽裝出來的,且不說一隻高貴的雄蟲冕下為什麼要來假裝愛一隻雌蟲,就說在照片裡麵格蘭登冕下看希拉爾少校的眼神,比在光網上當眾說起希拉爾少校時,還要溫和了更多更多,他隻要安安靜靜的站在那裡,任何蟲都不會忽視他的愛意。
在公眾麵前的時候,格蘭登冕下可以演的很愛希拉爾少校,那麼,現在呢?在沒有任何蟲可以看見的角落,如果這樣的愛意也是演出來的,那格蘭登冕下應該擁有多麼精湛的演技呢?
大概有眼睛的蟲都能看出來了,他絕對不會在偽裝。
甚至於,格蘭登冕下就真是如同他所說,他並不是想要站出來為了誰而發聲,他站出來說話的全部初衷都是為了希拉爾少校罷了,這是無心的,這是不經意的,隻為了希拉爾少校而做的事情,如果他真的想要名氣跟聲望的話,現在爆出這張照片的,就不應該是一隻名不見經傳的雌蟲,而是當今最熱門的媒體,對此大肆宣揚。
他們將這件事情的前因後果拆分的明明白白,卻仍然有蟲放肆的說。
【那你怎麼知道,他不是已經預測了這件事情發生,所以故意這麼做的呢?而且大家為什麼對他這麼推崇,就算是他那個時候說的話很對,但是也不過是張一張嘴巴而已,也完全沒有做出任何的實質性行為啊?】
對此,在看完格蘭登冕下的直播以後才成立起的格蘭登冕下的後援會會長,以一種很溫和的語氣說:【我阻止不了你的看法,如果你硬是覺得格蘭登冕下是故意這麼做的,那沒有人可以阻止你這麼想。】
【但是我想要你說格蘭登冕下什麼都沒有做這件事情,你是第一天上光網嗎?在格蘭登冕下出麵之前,這樣龐大的言論真的可
以正常的存活至今嗎?】
在近年來,關心雌蟲的工作自由的言論聲音越來越大,請求赦免貧民雌蟲在婚後必須要回歸家庭的聲音也越來越大,但是這樣的聲音往往隻需要一經發出就會立馬被屏蔽,根本就引不起什麼巨大的聲浪。
像是現在這樣可以牢牢的霸占著熱搜前幾,那可真的是做夢都想象不到的場麵,如果說這隻是一個意外,並不是因為格蘭登冕下那次發言的原因的話,是沒有任何雌蟲會相信的。
因此,在後援會發聲以後,其他的雌蟲也踴躍的發言,直接就把那條消息給頂了下去。
在把那條消息頂下去以後,在王都的雌蟲又看了看那張圖片,決定舉行一場尋找格蘭登冕下跟希拉爾少校的活動。
根據那隻雌蟲透露出來的消息可以明確地點,是在第一聯邦學校旁邊的遊樂園附近的水族館,那一塊雖然占地麵積很大,但是隻要費心的去找,卻也並不是沒有任何的辦法。
一時間,王都的雌蟲全部都摩拳擦掌,躍躍欲試的準備出門,想要在現實裡麵碰見格蘭登冕下跟希拉爾少校——
不為彆的,隻是想要看看,在光網上出麵的時候矜貴疏離笑意溫和的格蘭登冕下,跟駕駛著機甲一劍破萬千的希拉爾少校,在私底下是如何的相處的。
……會不會真的很幸福。
畢竟,在聯邦,他們從來都沒有見過那樣的雄蟲。
·
鬱拂然全然不知道這件事情,他正在細心的聽希拉爾介紹水族館的生物。
希拉爾看起來喜歡水族館極了,對裡麵各種各樣奇奇怪怪的生物都可以說的頭頭是道,甚至詳細到了它們的出身背景,以及各種各樣的烹飪方式。
鬱拂然笑意盈盈的看著他,對於他的話茬一個都沒有落下,聽了半天,半點不耐煩的意思都沒有,惹得希拉爾眉眼間都浮上了笑意,講得更加眉飛色舞了,像是一個學會了知識就迫不及待的想要跟喜歡的人分享的小孩。
特彆的可愛。
可愛到鬱拂然甚至分出一份心神去想,既然希拉爾這麼喜歡水族館,要不然他也去建一個好了。
建一個水族館對鬱拂然來說並不算是困難,甚至他從腦海裡麵扒拉出來,在格蘭登的手下掌管著一個不大不小的海洋星球,很偏僻,就落座在聯邦所統治的星際最邊緣的地方,海洋的占地麵積超過整個星球的85%,倒是可以嘗試看看。
——建一座,隻屬於希拉爾的水族館。
嗯,隻要一想到了未來,希拉爾開始往海洋進軍的時候,會從海洋裡麵帶回各種各樣的戰利品,然後把這些戰利品全部都塞到鬱拂然為他建造起來的那座水族館裡麵,鬱拂然就忍不住的彎了彎眼睛,有一種看見了自家貓在閒著沒事的時候,就會伸爪子到魚缸裡麵晃晃的既視感。
希拉爾剛說完一種生物的特性,抬起頭就看見了鬱拂然笑得很好看,他頓了一下:“……我剛剛,是說了什麼很好笑的事情嗎?”
鬱拂然輕巧地握住了
他的指尖:“不是。”
他輕聲與希拉爾耳語道:“是我的大腦不太爭氣,你對我介紹的時候,他卻在想,你真可愛。”
……希拉爾痛苦的閉了閉眼睛。
在學校裡麵,教授曾經有在專門的課上教授過他們,在不得雄蟲喜愛的時候要如何的去討雄蟲的歡心,卻沒有跟希拉爾說過,假設你的雄蟲太會說情話了,你應該如何自處。
希拉爾每次在格蘭登對他說類似的話的時候,都會眼睛都不知道看哪裡。
偏偏格蘭登表現的是如此的正常,就好像是他真的隻是對著希拉爾說了一句無足輕重的話而已。
希拉爾耳朵尖又開始紅了,他硬邦邦的說:“是,是麼?那看來現在不太適合說這些了,我大致的都已經介紹完了,你……還有什麼想要看的嗎?如果沒有的話,我們再去其他的地方逛逛?”
希拉爾說的好像是很硬氣,半點都沒有被鬱拂然的話給影響到,但是其實就連手指都變得有點柔軟起來,鬱拂然莞爾笑道:“我沒有什麼想要看的了,對遊樂園也沒有你了解,要去什麼地方逛逛,就拜托我的向導先生了?”
我的,向導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