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62 章 心疼。(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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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結論讓所有蟲都不願意相信,這個結論讓所有蟲都覺得荒謬至極。

【不是?什麼意思啊?格蘭登冕下這是公開開戰了嗎?真的,我今天也想要問希拉爾少校到底是什麼體質的雌蟲,我還是第一次看見一隻雄蟲會這樣對雄蟲,希拉爾少校能不能開個課啊?】

【這個我會,首先你得先像希拉爾少校一樣,稱為我們聯邦目前唯一的s級雌蟲,並且在第一聯邦學院的開學典禮上輕輕鬆鬆的駕駛著“黑龍”拉動“射日弓”,並且在射完以後,隨隨便便的再捏死一個敢跟他挑戰的蟲。】

【?樓上你說的是什麼史詩級的地獄笑話啊,現在是要求希拉爾少校開課的時候嗎?難道不是這麼多年來,一直都站在同一立場上麵的貴族世家終於撕破臉了嗎?甚至,還是因為一隻貧民雌蟲。】

這句話驚醒了所有的蟲,並且點名了讓他們覺得震驚卻又覺得理所當然的,甚至還在開玩笑的原因。

……因為,格蘭登並不是第一次為了希拉爾這麼做。

之前格蘭登就已經為了希拉爾這麼做了一次了,尊貴無比的雄蟲冕下公開為了希拉爾發聲,隻希望希拉爾可以重新回到學校。

這樣大不敬的事情都已經做過了,區區為了希拉爾驅逐幾位希拉爾不喜歡的蟲,這有什麼大不了的嗎?

這好像沒什麼大不了的。

但是這個做的後果卻是很嚴重的,有蟲推測道。

【這麼多年來聯邦的貴族世家一直都是鐵桶一樣的存在,格蘭登冕下貿然的得罪他們,就不怕後續被那群世家圍堵嗎?】

【就算是會,他們也不敢做的這麼明顯吧?畢竟格蘭登冕下可是雄蟲,他們敢這麼明目張膽的對著雄蟲出手嗎?】

【……我覺得應該是不會的,後續會不會有什麼大事我也不知道,但是我覺得這一次的珠寶展可能並不會那麼順利的進行了,畢竟那些被拒絕的家族的蟲,可都是時尚名流圈裡麵罪熱衷的存在,把他們都拒之門外了,還有誰會來買東西呢?】

【樓上說的很對,但是那個此世遺珠發出來的係列圖真的很美麗,如果說整個係列都是這麼美麗的話,我這種沒有錢的蟲都會心動,更不要說是那群有錢的蟲了,他們看見了估計會發瘋吧?誰看見這麼美麗的珠寶不想要把他們全部都帶回家?】

【這也是個偽命題吧……全部都跟那個珠寶那樣的美麗,我的蟲神,你是在做什麼夢嗎?他們品牌之前的珠寶是什麼樣的,現在是什麼樣的,是一點數都沒有嗎?我承認格蘭登冕下能夠設計出那樣的珠寶真的是有驚世之才,但是你要是說格蘭登冕下可以設計出一係列那樣的珠寶,你自己敢信那樣的話嗎?還有,既然其他的珠寶也像是這樣的美麗,他們為什麼隻是放出了一個設計圖,而不是把全部的都放出來?】

【宣發不是都已經說了嗎?說是給大家一個驚喜。】

【是真的驚喜還是假的驚喜根本就不好說嗎?】

……

網上麵的議題格外的熱鬨,吵來吵去都沒有推測出這一次珠寶展到底能不能順利的成功,鬱拂然對此很平靜,他甚至還有閒心帶著希拉爾去體驗了一下當地新開的餐廳。()

餐廳的主廚聽說是從荒星來的,憑借著一手絕活打動了餐廳的老板,特彆聘用他當主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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鬱拂然對吃東西並不在意,他從小長到大什麼好吃的沒有吃過,再好吃的東西在他的眼中都很平庸,不過——

這樣的鬱拂然卻很熱衷去給希拉爾切牛排。

明明是這樣簡單的一件事情,一旦被希拉爾所注視,就變得讓鬱拂然格外愉悅起來。

他將切好的牛排推到希拉爾的麵前,笑意盈盈道:“嘗嘗?”

……每一次格蘭登做這些事情的時候,希拉爾都覺得,他做的比彆人好看許多。

黑發碧眼的雄蟲姿容迭麗,一舉一動都優雅矜貴。

希拉爾乖乖的拿起叉子吃了一口,他金色的瞳孔微微的發亮:“很好吃。”

鬱拂然唇角的笑意忍不住加深,他拿起菜單又看了看:“喜歡的話,再嘗嘗另外一道菜,我聽他們說風評也不錯。”

唔,這樣投喂**貓咪的感覺,比他想象的要更好。

鬱拂然默默的把要帶希拉爾出去多吃幾次飯這件事情提上日程,可以多問問管家王都有哪幾家還不錯的餐廳。

——在這一瞬間,鬱拂然突然間明白為什麼他的朋友在戀愛了以後,都紛紛的從工作狂轉型,每天上班很晚下班又很早,有了愛人,誰還願意跟冷冰冰的工作作伴?

他想要帶著希拉爾多多去體驗一些希拉爾從未體驗過的東西,那些能讓希拉爾開心的東西,反正他也有這樣的能力。

希拉爾吃著牛排,抬眼就對上了鬱拂然含笑的眉眼。

錯落的燈光落在鬱拂然碧綠色的眼眸裡麵,影影綽綽,恍如一顆無暇的碧綠寶石。

希拉爾忍不住問:“我們那樣做,不會太過了嗎?”

如果換做希拉爾個人的話,希拉爾會毫不猶豫的這麼做,但是涉及到了格蘭登,在做事情之前,希拉爾總是多了一點顧慮,因為他是看著格蘭登畫圖的蟲,他清楚的知道,格蘭登曾經為了這些珠寶付出了多少的心力。

在他在角鬥場上麵奮鬥的時候,格蘭登一直都在畫珠寶圖。

這樣把那些排擠希拉爾的蟲都拒之門外,雖然說很爽,但是希拉爾並不隻是希望自己的開心,就搞砸格蘭登的珠寶展。

雖然希拉爾沒有明說到底是什麼事情,但是在聽見的時候,鬱拂然就已經知道他在說什麼了。

鬱拂然的笑意忍不住更深了一點,借著柔和的光他看著希拉爾說。

“希拉爾,你這麼擔心我嗎?”

這明明是一句很正常的話,可是格蘭登說的是那麼的繾綣,繾綣的就好像是從唇齒之中溫柔的吐出來,輕輕柔柔的落在希拉爾的心尖上,讓希拉爾的心臟都忍不住的收縮了一下,密密麻麻的,**如何去表達自己的感受

() ,隻覺得空氣都變得溫熱起來。

希拉爾低聲說:“……不行嗎?”

身為一個戀人,希拉爾想,就算是知道格蘭登有多厲害,他顧慮多一點,不行嗎?

鬱拂然搖了下頭:“不是不行,隻是……”

他微微笑起來,輕聲說:“對我來說,很罕見。”

鬱拂然從很小的時候開始就已經是天才了,出生於名門世家,是這個家裡唯一的繼承人,從出生的時候開始,鬱拂然就已經注定了擁有光輝的未來。

他既然擁有這樣光輝的未來,他從小就理所當然的優秀,小到從小學一年級開始就必須要穩穩拿到第一名,大到在名利場上哪怕不太愛露麵在露麵的時候也會立馬成為名利場上麵的焦點。

在大學鬱拂然提出要出資創立一個珠寶品牌的時候,他們也聽之任之,隻有一個要求:不許丟了鬱家的臉。

哪怕是鬱家從來都沒有涉獵過的珠寶行業,他們也不允許鬱拂然擁有哪怕一丁點的失敗,鬱拂然也並不覺得自己會失敗就是了,隻是當時,或多或少的,總是會有點忐忑,畢竟是第一次做,那天晚上鬱拂然徹夜失眠,第二天仍然容光煥發的出現在了現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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