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葉媽媽這樣的回頭客，這兩天增加了。
看得烏烏和香香他們樂嗬嗬的，總覺得吐氣揚眉了，走路都帶風。
“客人，您的靈芝烏雞湯，請小心燙。”
“哎小夥子，”葉媽媽叫住烏烏，提醒他道：“那個，你們老板說要給我打八折的，你們彆忘了啊。”
今天已經過了開業三天八折優惠期，葉媽媽趕緊跟他們確認一下。
“好的，我去幫您確認一下。”烏烏點頭，又笑著問道：“今天的河蝦很新鮮，阿姨你們要來一份嗎？”
“那，那來一份吧。”
“好的，阿姨你們稍等。”烏烏進去廚房，問楊牧：“牧牧，那天菜市場那個阿姨來了，她說你答應給她打八折是嗎？”
楊牧想了想：“是卷頭發藍裙子那個阿姨嗎？我是答應她了，以後她來喝靈芝湯，都給她打八折，就是靈芝湯啊。我看她肯定睡眠不好，得調理一陣子。”
“哦，那行。”烏烏出去又跟葉媽媽說了。
葉媽媽得到確認，也滿意了：“謝謝你啊，也幫我謝謝你們老板啊。”
“好的阿姨，也請您幫我們多宣傳宣傳呀。”
“沒問題，你看我在發朋友圈呢。”葉媽媽拿著手機給烏烏看。
烏烏湊過去一看，她還真發了朋友圈，配了一張靈芝湯的圖，應該就是剛才照的，配了文字：今晚可以睡個好覺了。
想不到阿姨還挺時髦的，還玩朋友圈，烏烏立即給她點了個讚：“阿姨您好厲害，還玩朋友圈。謝謝您了。”
葉媽媽得到稱讚，哈哈大笑，“沒事就玩玩，還有些東西玩不轉，還在學還在學。”
還不忘刺探一下靈芝的事情：“對了小夥子，你們靈芝在哪裡買的啊？”
烏烏眼珠一轉，搖頭道：“這個我也不知道誒，是老板老家那邊的。”
“那你們湯是怎麼煲的？”
“這個我也不太懂。”
葉媽媽：“哎，這麼保密啊。”
“是的啊，獨門秘方嘛，不然效果哪裡這麼好，您說是吧阿姨？”
“那倒是。行了，沒事了，你去忙吧。”
“好的阿姨，你們慢吃。”
烏烏走後，葉媽媽點開她的群聊信息，在一個叫做“新華街道文藝團”的群裡發信息。
她先發了張圖片，就是剛才那張靈芝湯的，然後發語音。
“老姐妹們，小山前麵這家小飯館，就是這個叫仙靈飯館的，他這裡的靈芝烏雞湯效果好好哦，我和我女仔每次喝了都能睡個好覺。你們要是誰睡不好覺的，可以來喝喝看啊。”
完了，想起還有事情沒說，又發了一條。
“就是打聽不出來他們的靈芝哪裡買的，怎麼做的。你們誰過來的話，也幫我打聽打聽好不啦？謝謝啦。”
一會兒，有人回信息了。
葉媽媽打開聽了起來。
——那家我也去吃了，聽說好像是老板老家那邊的靈芝，野生的，外麵沒得賣的。
——外麵現在靈芝好多都是人工種出來，沒有野生靈芝好。
葉媽媽回複：“是的啊，我自己去買了來煲湯，也沒他這效果。”
——我最近也休息不好，真有效果啊？那我明天也去喝喝看。
葉媽媽：“有效果，我們都試過三次了，你試試看吧。”
……
晚上十點，最後一桌客人走了。
烏烏他們把桌子收拾乾淨，進到廚房，然後把碗裡盤子裡的剩飯剩菜都倒進泔水桶裡，然後盤子和碗筷直接一個一個擺開在案桌上。
隨後，烏烏施了個清潔術，一陣柔光閃過，所有碗筷杯盤都乾乾淨淨了。
烏烏拍拍手，“好了，搞定！”
“真厲害啊，這到底是什麼原理？”楊牧每次看見都覺得很神奇，很不可思議。
“就是術法啊。”烏烏理所當然地答道。
“所以術法的原理是什麼呢？”楊牧問道。
烏烏撓撓頭，他們從來沒有想過這個問題：“術法就是術法，就是利用大自然裡的本源力量施展的啊。哎呀牧牧，砂鍋都被你問破了。”
“……好吧。”
正說著，任琛過來了。
“老大！”
“老爺爺。”
“琛哥？你怎麼下來了？”楊牧驚訝地問道。
任琛看了看，問道：“忙完了？”
楊牧點頭：“快了，剩下的整理清潔一下就可以了。”有烏烏他們在，清潔也很快的。
任琛拿出一個手電筒一樣的東西，遞給他說道：“我給你做了個清潔的法器，你試試看。”
“法器？”楊牧驚訝地接過來，真就跟個手電筒似的，前麵還有個圓圓的鏡片，中間有一排按鈕，寫著1、2、3，下方還有個類似手機指紋識彆器一樣的東西。
他轉來轉去看了一會兒，問道：“我沒法力啊，怎麼用？”
任琛點點頭：“可以用，裡麵有陣法。你看這個，分為三檔，三檔最大，可以清潔100平方以內的房間，二檔50平方，一檔20平方。你選擇檔位，然後按住中間的指紋識彆器，就可以了。”
這三檔剛好可以對應小飯館、楊牧房間、廚房。
“這個還真是指紋識彆器啊？”楊牧好奇地選了個一檔，然後把拇指按了上去。
手電筒前方的圓形鏡片散發出一陣淡青色的光芒，然後一秒鐘之內整個廚房都充滿了這種光芒，包括他們幾個人。
隨後，楊牧便眼睜睜地看著灶台上、油煙機上的油漬、鍋裡的油漬像海水退潮一樣，一點一點地消失。而案台上剩餘的蔬菜全都自己飛起來歸攏到一起，剩餘的碎屑全部合攏然後自己鑽進了垃圾桶裡……
半分鐘不用，整個廚房潔淨如新。
楊牧再看看自己，感覺自己身上的衣服都乾淨了，他臉上、身上的汗水也沒了，整個人都感覺乾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