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姩很想對他“鄭重警告”,可話到了嘴邊,她卻怎麼也說不出口。
就在這時,前座的保鏢出聲提醒:“先生,夫人,酒店到了。”
季姩看著車旁的酒店大門,如見到救命稻草。
她一把將simms推開,從他的腿上起來,頭也不回地下車鑽進酒店。
霍臣延自是知道把人惹急眼了。
看著季姩幾乎炸毛的背影,他赭色的眼底飽含寵溺。
下車後,他保持了在外人麵前冷漠的形象。隻西裝下修長的腿亦步亦趨地跟著季姩,唯恐她在自己的眼皮子底下走丟。
好在,小姑娘的鬱悶和生氣在酒店裡的美食歌舞下很快消散。
她拿著草莓舒芙蕾蹦躂回來的時候,氣鼓鼓的臉已經被明媚的笑容所替代,似乎一點也不記仇,還和他開心地分享自己淘到的寶貝:“simms,這個甜品好好吃啊。”
霍臣延回以溫柔:“好吃就多吃些。改天讓甜品師給你做。”
季姩:“嗯。”
一旁角落裡。
有從霍臣延進來那刻就關注著他的亞裔名媛,好奇地詢問自己的姐妹——
“你在塞浦路斯待得久,知道那位穿西裝的帥氣男人是誰嗎?這種穿衣顯瘦脫衣有肉的身材,想必在床上一定帶勁。”
“你可彆想著去招惹。他是Hopkins的老板,擁有半個塞浦路斯的產業,惹了他,小心你有來無回。”
“這麼凶殘?可看他對他女伴那麼溫柔,也不像是冷情的人啊。”
“或許這就是例外吧。這麼多年,他也隻帶過這個女伴來天堂海。”
“這代表?”
“那個女生……是Hopkins的女主人。”
……
宴會的半程,霍臣延和客人交涉了一會兒商業上的事,等回過神再去看季姩的時候,卻發現甜品區已沒了那抹明媚之姿。
他和客人說了聲抱歉,當即順著舞池一路尋找過去。
天堂海不比澳門威尼斯人小,前廳承接各種宴會,後廳正常生意。
他怕季姩不小心摸去不該去的地方,而這裡並不是人人都認識季姩,萬一……
想到某種可能,霍臣延周身的溫柔瞬間被寒氣撲過,凝結成霜。
他欲踏出舞池去另一邊的場子找她,這時,許多女生誤以為他是準備找人共舞一曲,紛紛簇擁向他。
“借過。”
霍臣延的語氣透著森寒,但還算客氣。
直到在又一女人湊上來之際,他毫不留情地將其推開,越過舞池走向大廳另一側——
那扇宴會廳與貴賓廳的通道門。
他取出通行卡準備通關。
這時,走廊儘頭的拐角處,傳來兩道熟悉的交談——
“你不是simms的夫人嗎,怎麼還得向我借錢,難不成你家那位連零花錢也不給?”
“陸大哥,你可能不記得我了,我是溫含姩